大婚了啊,那,可以开始了……
这么好的完美夫婿,叶倾城既然不惜伤害别人也要抢过来,那怎么也得让他好好享受这个夫君给他的“疼爱”啊……
是夜,二皇子府里发出一声声惨嚎,楚邵鬼哭狼嚎的叫声从不算密闭的房间里传出,然而众人早已见怪不怪,微微唏嘘一下,便都散开,各自去忙去了。
这位小殿下呀,隔个三五天总会皮上那么一次,挨罚也是家常便饭了。
只是看这次的情况,似乎罚得格外重,不知道是不是沐曦辰吩咐青衣“如实禀报”的功劳呢?
而与之相对的,则是承安王府里的欢声笑语,萧君睿穿着一身大红衣袍,不断应付着前来敬酒的同僚和好友,白皙的脸颊已经飞上两片薄红,脚步都有些不稳,“不行了,不能再喝了,等会我可还要洞房,你们这是想要灌醉我啊!”
苦笑着喝下又一杯,萧君睿真的有些感到力不从心,好在真正敢闹事的没几个,最后看他实在是不行了,众人才大发慈悲将人放走。
婚房内,同样一身喜服的叶倾城乖顺地坐在大红的锦被上,纤长白皙的十指些紧张地不断搅着手下的衣袖,原本平顺的布料被他扯出一道道折痕,看上去很是可怜。
用力地深呼吸几次,但还是很紧张,叶倾城不得不站起身,在房间里缓慢开始踱步。
外面是他的夫君啊,而今天是他的新婚夜……
想起萧君睿那俊美无俦的相貌和修长健硕的身材,就让他的脸不由得滚烫起来,想起等会将要发生的事,更是一阵心猿意马,甚至身子都开始发软,让他不得不找些别的事物来转移注意力。
他的视线投向桌子上摞得高高的礼物,心神却不由自主地被一个窄长型的方盒吸引住了,盒身上描绘的是他最爱的牡丹,而且形状和花色竟然都很像他种在叶府花盆里,日日观赏的那一朵。
他素手那盒子拿起来,手感颇重,竟然是玉制的,真不知道那鬼斧神工的花是如何刻上去的。
叶倾城嘴角上扬,轻轻打开了盒盖,露出里面的卷轴。
不过半米长的卷轴,红木为轴,被洁白的绸面所包裹,中段系着一根红色丝带,看样子是……画?
难道又是牡丹图?
还是他所仰慕的哪位大家的真迹?
不然不至于放在如此珍贵的盒子里。
叶倾城解开了结扣,缓缓向下展开了整副画卷,然而只打开不到四分之一,他就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任由那洁白的画卷落地,激起一层飞尘。
砸在地上之后,画卷根据惯性向两边滚动,很快就露出了整张图画,上面画的是一个人,或者说一个美人,凭栏而坐,伸出白皙的指尖,逗弄着脚下池塘的锦鲤。
寥寥数笔,却非常传神,尤其是那微微上挑的凤眸,还有那飞上红晕的眼尾,而微微往下,因为动作的关系,衣领散开,露出一半的j-i,ng致锁骨,尤其是那没穿鞋袜的脚,轻轻探进水里,似乎隔着画就能感受那浓浓的水汽。
若是光看这画,简直不得不赞一声,人间绝色!
还有那鬼斧神工的画技也令人陈赞,一笔一画的神.韵,都足见画师的能力与风骨,单论收藏价值恐怕也是万金之价。
这么一份礼物,不可谓不贵重,按理说叶倾城是该高兴的,但是此刻他却像见鬼了般缩在墙角,离那画远远的,半步也不肯靠近。
因为那上面画的,是叶清轩!
到底是谁……是谁的恶作剧?
叶倾城双臂抱着自己,浑身抖得厉害,一想起半年前听到那人已经被虐死的消息,他就觉得浑身发冷,难道……真的是叶清轩回来找他报仇了?
也不怪他这么恐惧,叶清轩从小就体弱,再加上被父亲所不喜,所以从未让他出过门,可以说除了那些丫鬟婆子,再也没人见过他的真容,所以外人甚至都以为,叶博涵只有一个绝色哥儿叫叶倾城。
而那些丫鬟婆子,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仆从,根本不会画什么画。
那试问,一个从未被画师见过的人,是如何被描画得这么生动的?
更何况看这笔法,必是当朝有名的名家,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给一个足不出户的哥儿画画呢?
难道真的有鬼?
他哆哆嗦嗦地想要将那东西捡起来烧掉,可是努力了很久,腿脚依旧很软,根本没办法从地上爬起来,直到隐约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才像拾起了巨大的勇气,猛地冲上前将那画卷团起来塞进床底下。
刚直起身,呼吸还没来得及平复,萧君睿就摇晃着推门而入,他微红着眼框努力眨了眨,才对准焦距,晃晃悠悠地朝叶倾城走去,“倾城……我的……倾城,咯……”
叶倾城接过了那人有些软倒的身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男人大力地推倒在床上。
红烛帐暖夜**。
第二天,直到辰时两人都还没起来,足见昨日战况之激烈。
萧君睿新婚,按照本朝例律,享有三日不朝的假期,而且三皇子也知道他对叶倾城倾慕已久,作为知心的朋友和信任的下属,显然不会选择在这样的时间打扰。
照例该是如此。
所以当萧君睿被震天响的拍门声惊醒的时候,难得的顾不上什么修养骂了句娘,本来还想翻身继续睡,但是外面那人显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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