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能撑下来,可是日日如此,铁人也熬不住,庄南起来的次数没有庄嘉禾多,两天加起来只有一次,一般都是他刚一动,庄嘉禾就醒了,庄嘉禾就会把他按在被子里,自己起床去看宝宝,即便是这样,庄南也会累的睁不开眼睛,更别说庄嘉禾,两人的作息彻底被打乱。
这天上午,庄南神情萎靡,还要打起精神喂孩子,头像断了似的耷拉着,特别想扑到床上再睡一觉,隐约听到有人在叫他,庄南以为是错觉,抬头看到桃花在拱门边露出了半张脸,小声的叫他的名字。
庄南反应好久才说,“你怎么不进来?”
桃花是看到庄嘉禾在另一侧睡得熟,不敢打扰才叫庄南的,庄南这样说,他就蹑手蹑脚走过来。
庄南拍拍床边,桃花坐在庄南身边悄声说:“我在楼下叫你们,没人答应,我就上来看看。”
庄南指一指怀里的宝宝,“嗯,我们快被这小混蛋折腾死了。”
桃花看了看庄南怀里的孩子,“他又长大很多啊,脸比以前更圆了。”
庄南仔细看了看,“是吗?天天看,也看不出来。”
“他是不是快满月了?我都记不清楚了。”
庄南想了想,“没有吧,应该是21天了,”
“那过的还挺快的,”
“对呀,”庄南把睡着的孩子放在腿边,“你来是有事吗?”
“嗯,是想和先生商量一些事情。”
“哦,你急着走吗?我给你叫醒他。”
他们说了这么久的话,庄嘉禾都没有醒,看来是累坏了,桃花也不好一来就把他吵醒,“不用,不用,我等着就行了。是不是照顾孩子很累?”
说起这个,庄南就有吐不完的苦水,“对呀,大半夜的要起来好几次给他冲奶粉,喂奶,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啊?为什么还要自己动手冲啊?”
“那不然呢?”
桃花觉得误会大了,“先生说想要自己照顾孩子的时候,我就去买了自动冲奶机,我放在了客厅的。”
庄南怔怔的,不知道是不是该打一顿桃花,“那你怎么不早说。”
“我以为你们会看见,在客厅的箱子里,都是给宝宝买的东西。”
庄南想到这几天的苦熬,忍不住嗷嗷叫着,锤上桃花的后背,“你烦人,你都不会张嘴说一句,你知不知道每天给他冲奶粉有多费劲,慢了他就能一直哭,整天被他折腾得受死罪了。”
“好吧,好吧,我该提前说的,”桃花哑然失笑,不停的躲着庄南的手,“还有啊,婴儿床一侧的挡板也可以放下来,晚上睡觉的时候,把他放在大床的旁边,就不用起床来抱他了,”
庄南狠狠剜了桃花一眼,“烦人你!”
庄南声音很大,庄嘉禾被惊醒,但没有睁开眼睛,声音带着一点鼻音的问:“什么烦人?”
庄南立刻扑到庄嘉禾身边,“我说桃花呀,他早点说,我们就不用累死累活的每晚都起床了。”
庄嘉禾睁开眼睛看到是桃花,坐起来揉揉眉心,“你来了?”
“嗯。”桃花站了起来。
庄嘉禾下床说:“家里乱,先随便坐吧,我去洗一洗脸。”
庄南问桃花,“你们要说什么呀?”
桃花望着门口,大声说:“有一些资料也要过来拿。”
庄嘉禾从浴室出来,站在拱门边对桃花说:“资料放在书房了,跟我过去吧。”
桃花给庄南打了一声招呼,“小南,那我过去了。”
“嗯,去吧。”庄南点点头,也不在意,他跑下床去把婴儿床拖到床边,转着看了一遍,果然在一侧的护栏上装有合页,庄南懊恼居然没有早点发现,把护栏放下,放在大床边,确实方便很多,把宝宝放进婴儿床,像在做实验似的推来推去。
桃花跟着庄嘉禾进书房,关上门直接说:“南乙鸣放话,如果把庄南还回去,他可以撤下缉捕令。”
庄嘉禾冷笑一声,坐在书桌边缘,“做梦!那他一辈子也不用撤销!”
桃花早猜到庄嘉禾会这样说,“南乙鸣不会无故这样做,钱佳倩举报南乙鸣收受贿赂,包养情妇,不管南乙鸣没有做过这些事,但是有一个老婆和他这样闹,他的仕途恐怕也要到头了。”
庄嘉禾摩挲着下巴,“你的意思是说,趁机反咬一口吗?”
“对。”
庄嘉禾想了想说,“算了,顺其自然吧。”
桃花惊讶,按庄嘉禾以前的性格,不把南乙鸣整的身败名裂不会甘心的,“为什么?”
“南南知道南乙鸣这样说,一定不开心,他心里又该存着事儿了,你先不用告诉他,等以后挑个合适的时间再说。”庄嘉禾眯起眼睛,眼中的光芒冷漠而危险,“至于南乙鸣,他既然是早晚要倒霉的命,我没有必要再去推一把,南南知道了也不会开心;我这一次不和他计较,就当作回报他当初捐献的那颗精子,从此南南和他两不相欠。”
桃花心说,这说的也太损了,“那好吧。我会随时关注的。”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3
桃花和庄嘉禾商量完就直接走了。
庄嘉禾回到卧室就看到庄南在床边把婴儿床一会儿推远一会儿拉近的,玩的开心,床上的宝宝倒是没有被吵醒。
庄南高兴的说:“爸爸,你看,以后可以这样放,我们伸手就可以抱到了。”
庄南这种简单的快乐驱散了庄嘉禾心中的阴霾,坐到庄南身边亲了庄南的脸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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