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没什么好说的?这就是他们这十几年的感情吗?庄南抓紧了手里被子,颤声问道:“你是什么意思?你不要我了吗?”
庄南的话让庄嘉禾全身一震,上前一步伸手想要抱住庄南,庄南也伸手想要够住庄嘉禾,南乙鸣警告般的眯起眼睛。
庄嘉禾咬咬牙,垂下了手臂,“南南,南乙鸣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庄嘉禾顿了一下,改掉原先的台词,“你想要跟着谁,我都不会反对。”
南乙鸣啪的一声把手里的文件甩在了小桌上,庄南吓得肩膀一缩,庄嘉禾心疼庄南被吓到,眼神狠厉的瞪着南乙鸣,南乙鸣大声道:“小南会跟着我,你,不,用,自,作,多,情!你可以走了!”
庄嘉禾闭上眼睛说:“南南,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说完转身就走,
庄嘉禾拉开门的瞬间,庄南尖声喊:“庄嘉禾!”
庄嘉禾定在了门边,紧握住把手,
庄南掀开被子下床,南乙鸣伸手拦住了庄南,庄南脸上挂着泪水,着急的问:“你只有这句话吗?”
庄嘉禾没有说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庄南呆了两秒,想要追出去,可是南乙鸣的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身体,庄南挣脱不开发出尖锐的喊叫,挣扎中把输液瓶摔在了地上。
庄嘉禾正要踏下阶梯,听到玻璃瓶摔碎的声音,反身就要回去,“南南!”
旁边的两人分别给了庄嘉禾的脸一拳,“给我老实点儿!”扭住庄嘉禾的手臂把他拖下了楼,
作者有话要说:
☆、52
输液瓶被打碎,庄南的血顺着输液管回流到了地上,南乙鸣马上拔掉针,按着庄南的手把他抱到了床上,庄南哭得喘不上气儿,满脸的泪水。
南乙鸣按了呼叫器,护士进来看到这一幕,叹一口气摇摇头,先给庄南左手消了毒,拿了药想要在庄南右手重新扎针,庄南挣扎着不愿意,哭的话都说不全,“别……管我,让我……死……了!”
南乙鸣怒道:“你说这种混账话,你对得起你爸爸吗?”
护士最后没有办法,和南乙鸣合力按着庄南的左腿,在脚上扎了针,等一切折腾完,庄南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可依然趴在枕头上呜呜的哭,似乎只有用眼泪才能冲洗他的悲伤。
南乙鸣坐在床边要去擦庄南的眼泪,庄南翻过身背对着南乙鸣,自己重重的擦一把脸,继续掉眼泪。
南乙鸣也忖出来,对付庄南用吼的根本不管用,南乙鸣的性格本就和温柔这个词无缘,再加上多年身处高位,积威更重,还从没有过软下姿态哄人的时候,话在嘴边转了几圈才说出口。
“小南,刚才是我没有控制好脾气,是我……”他想说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他觉得自己在对待庄嘉禾这件事上没有什么对不起庄南的,庄嘉禾不是好人,已经把庄南骗得团团转,以后岂不是更会把庄南啃得骨头不剩,他全部都是为了庄南好,只是庄南现在不懂,以后慢慢就会理解他的,想到此,南乙鸣转而说道:“是我不该打你的,可是养不教父之过,爸爸全是为了你,你要明白我的一片苦心。”
南乙鸣说完伸手抚摸庄南的背,庄南没有推开他,他以为庄南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心里十分欣慰,可是探过头一看,人已经哭晕过去了。
庄嘉禾出门的那刻,庄南觉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可是又觉得庄嘉禾一定不会这么绝情,那个人也许是假的?一会儿想着为什么还要活着,直接被郁尔凡给杀死也去的干净,现在简直生不如死;而心里总是存着希望,想着到了晚上,也许庄嘉禾就会偷偷来看他,可是庄南只有一次次的失望,开门进来的人从来没有庄嘉禾。
庄南就这样蜷缩着躺在床上,哭一会儿,睡一会儿的过了一夜。
庄南再有感觉,是有冰冰凉凉的东西在轻轻按着他的眼睛,庄南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可是一阵刺痛疼的睁不开。
他迫切的想知道是不是庄嘉禾,勉力睁开一条缝,泪眼朦胧中看到的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庄南眼泪又涌了出来,为什么不是庄嘉禾?
老妇人拿出纸给庄南擦眼泪,擦完了,再轻轻地给庄南冰敷。
庄南转头没有看见南乙鸣,抽抽噎噎的问:“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老妇人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啊啊两声,摆一摆手,收起给庄南冰敷的袋子。
庄南惊讶道:“你不会说话吗?”
老妇人点点头,颤巍巍的站起来走去桌边,庄南发现老妇人的一条腿拖在地上,才知道这人原来也是个瘸子,庄南心生恻隐,怔怔的看着老妇人拖着的腿。
老妇人从保温盒里拿出饭菜,一碗颗颗晶莹的米饭,三碟小菜,醋溜莲菜,干煸豆角,香烤鳗鱼,全是庄南爱吃的,放到小桌子上,端给庄南。
庄南的脸突然红了,他好胳膊好腿的坐在床上,让一个残疾人来照顾,实在羞愧,庄南也不想吃饭,把饭推给老妇人,意思是想让她吃,可是老妇人却突然着急了,好像庄南不吃饭天都要塌下来似的,甚至拿着筷子就要喂庄南,庄南慌的手脚都没处放,连忙摆手,“我吃……我自己吃。”
庄南马上端起碗吃了一大口,老妇人这才大大松一口气,像完成一个使命,欣慰的看着庄南。
庄南心里想念庄嘉禾,吃什么都是味同嚼蜡,吃着吃着,又开始掉眼泪,一滴一滴全掉进米饭里。
老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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