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了不少,现农工部不是刚刚成立缺人手吗?要不,你让我去那儿。”
“你得给我老老实实呆在那儿别瞎整,再瞎整我送你去蹲监狱。”吴县长故意吓唬父亲说。
“是!我一定努力工作,老实改造。”父亲“啪”地给吴县长来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父亲到了农工部,把他那股子倔劲全部用在工作上,干起活来兢兢业业,认真刻苦,几乎拼了老命。这样,他戴罪立功干了一年,处分被取消了,还被提升为农工部的副部长,后来又做了部长——这倒是谁都没料到。
听老张讲完故事,大家转过头去看着父亲,父亲挠了挠脑袋,难为情地笑着说:“有啥好看的?都是年轻时的事了,现在我人老了、不中用了,连走路也要一枫他扶着我呢。呵呵!”
此时天已经黑尽,炉坑内烧得正旺的火苗忽闪忽闪,将我们每一个人的脸映得一片通红,
当天晚上就睡在饲养场,四个老家伙结伴睡一屋,一间大房子两张床,这样我和父亲也不敢胡来,只是商量了一下,第二天去小土岭祭扫父亲的战友。
第二天一大早,老张家大孙子给城里送羊,老付搭他的顺风车回去了。我和父亲去小土岭祭扫烈士,张成贵扛上一把锄头要跟我们一起去,父亲拦住他说:“小张啊,山路不好走,你还是在家歇着吧。”
老张坚持要去,他家老二抢过锄头,笑着说:“没事,我爹他可是经常去的,我扶着他我们一起去就是。”
小土岭离饲养场也就两里多地,我们一行四人,互相搀扶着沿着山脊行了一程,然后向下拐一个弯便到了。一座不高也不大的土坡,正好对着打樟树坳上来的谷口,靠南边的向阳坡上一字排开八座土坟,坟前坟后不见几根杂草,收拾得挺干净。
“咦,这儿常常有人来上坟吗?”父亲见了奇道。
以前每逢清明,青岭公社各个学校的学生入团、入队都会来坟前宣誓,顺便收拾一下。可近年以来,乡里好像再也没学校上这儿来了,这都是谁收拾的呢?
老张父子也没有做声,大家默默地来到坟前,只见坟前插着几朵塑料小花,颜色依然没有退去,边上似乎还有纸钱的灰烬,显然不久前有人来过。
“这好像是中秋节来上的坟,也不知道是他们家属还是乡里的干部?”我说。
老张有点愤愤不平道:“乡干部们就知道捞钱,他们那顾得上这些,哼!”
“那是家属了。我记得他们家离这儿最近的是蔡家塘的小蔡,难道是他们家属大老远的来上坟?”父亲说。
“这是我爹送的。”老张家老二这时忍不住,说:“这坟也都是他老人家收拾的,他这些年一直在照顾他的这些战友。”
我和父亲一听,回头看着老张的残腿眼睛立刻红了,父亲上去紧紧地拉住他的双手,感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嘿嘿,反正我拿着政府的津贴,整天闲着无事,所以便找了件事情做做。”老张讪笑到。
“你说得倒轻巧!”父亲激动地说:“就你这条腿,不容易哟!”
“我爹呀,”老二有点埋怨地说:“没事就拄把锄头到这坟头转悠,我埋怨他不该来,他还跟我红眼呢。”
“你小子懂个屁?要不是这八位烈士,那天不知道还要牺牲多少人哪!你老爹说不定也死在了这里,哪儿还会有你小子?更不会有你们今天的好日子啰。”
“我明白,我明白!”张家老二转过头冲我们苦笑:“你们看,又来了。”
“说什么呢,你这个忘了老本的!”老张真的有点上火了,朝儿子冲去。
☆、第四十二章 文家砀匪窟
第四十二章 文家砀匪窟
我和父亲连忙拦住好一番劝导,他儿子也知趣地向父亲道歉,老张方才消了火气。接着,我们一起给烈士们献上祭扫的物品,磕了几个头,张家老二又用锄头拢了一些新土到坟上,大家这才离开小土岭。
回到饲养场,我和父亲辞别了老张父子,继续向青龙山进发。
公路沿着青龙山南麓逶迤而上,下面是乌龙河谷地,中间夹杂着山间盆地,乌龙河与省道就像是两条丝带在山谷间飘荡;抬头是高大的青龙山主山脊,从稍低一点的山谷,偶尔可见高耸入云的青龙山主峰——青龙头。
过了一道垭口,眼前豁然开朗,只见前方山体下部环绕着一条宽大的水渠,渠水在阳光的辉映下泛着五彩的波光,水渠仿佛是一条彩绸在青葱的群山间飞舞——这就是著名的“青龙渠”。
青龙渠始建于七十年代中期,九十年代我主持县委工作之后对之进行了重修,重修后的青龙渠是用山石、加上水泥抹缝建成,渠道比原来更宽更深;在一些地势险要的地方还筑起了钢筋水泥的渡槽,再也不受山洪的影响。
青龙渠有一个非常奇特的特点,水渠经过的整个流域,除了北陇的白龙水库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大中型水库为之注水。青龙山上浓密的大森林就是它天然的储水库,青龙山内的每一道沟壑山谷,清泉潺潺流下,青龙渠南北两条绕山主渠将之收集起来,气势磅礴地向东流去。渠水流出山外,沿着南北两道低山的山麓一直向西流到h市,然后转而向南,沿着丘陵低山的顶部,流进长江北岸的沿江平原,最后汇入长江。
青龙山是我们的母亲,合龙江、青龙渠里流淌的就是这个伟大母亲的乳汁!
这时,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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