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早就把将军一眼一眼吃著陈涛秀色的痴迷目光尽收眼底了。谁都不敢笑的拉拽著陈涛把陈涛放上了一匹马上。然後两个士兵上马,抖动著缰绳的催马向自己营盘缓行著,马才开始走动,他们就谈笑风生了的戏谑了起来。
“哎。哥哥。”
“怎麽的?弟弟?”
“嘿嘿嘿嘿,你刚才看见了没有?”
“哈哈哈哈哈。我能看不见吗?主公魂儿都快丢没了!”
“咱们主公又要纳小妾了吧。哈哈哈哈。。。”
“你小声点儿!不过这个小蛮子长的确实让人心里酥痒的紧啊~~我刚才按著他的时候还偷偷捏了捏他的皮肤。哎,你说他那个皮肤是怎麽长的?好嫩啊!嫩的好像凝脂一般的滑手。这他妈的要是搂在怀里,还不得夜夜云雨啊?哈哈哈哈哈。”
“哎!你快别说了。你看他那张脸长得,哎呦。爱死个人了。我操的,我这是咱哥两私下里说。如果他没见过主公,而是随便的关押在营房里,我操!!!我当时就扒下他裤子,把他pì_yǎn捅的大大的!”
“哎,你别说了!我都硬了!赶快先给他洗洗吧。洗洗能更好看。”
“嗯。一会儿肯定得好好洗洗,不洗上身也得洗下身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没错。一会儿要好好的给他洗洗下身,主公肯定晚上就临幸他。这小美人胚子。我现在也想急著找到他们的营盘了,然後里面有多少美人全他妈的一窝绑出来!我要是有钱有权,也是个将军什麽的。妈的。我就养他10多个小老婆!然後我死的时候都不放开他们,让他们一起给我殉葬!”
“哎哎。操的,那小子听不懂我们说话吧?”
“没错。听不懂。一句汉话都不会说。”
“那就好!你看他现在衰弱的这个样子。一会儿,不如我们好好摸摸他?”
“你得了吧你!他不懂汉话,以後要是主公一直那麽喜欢他,肯定让军师好好询问他详情,他再给我们做过的事情都说出来,那你还要不要一家老小了?主公能灭了你九族!”
“小声儿!我这不只是想想而已嘛?干什麽那麽吓人!我日,我真硬了,一会儿去随便挑几个奴隶操一操。话说。主公肯定能留下几个长得好看的,继续做军妓,嘿嘿嘿嘿。那我就要操爆他们小pì_yǎn!让他们天天屁股流我的浓jīng_yè了!”
“哈哈哈哈哈。。。。。。”
两个士兵越说越高兴。马上横担著陈涛的那个士兵还用粗糙的手下意识的揉捏著陈涛的大腿根。
陈涛被他弄得非常的不舒服,使劲的蹬踹著想从他的马上下来,那个士兵就使劲的把他按在鞍前,还狠狠的又揍了他一顿。
陈涛身上到处都泛滥著刚才堕马以後的摔痛、踢打痛,现在又被他这麽大力的一打,实在受不了的大声叫骂了起来。
那个士兵一看制服不住他,又让另一个士兵下来,取来一团棉花塞在了陈涛的嘴中。棉花上又勒上了一个宽宽的布条。这回陈涛呜呜咽咽的再也发不出来声音了。
前生为妾6(竟然粗暴的清肠道)
又在马背上被他们颠簸了好久。那两个士兵才勒住了马匹,把陈涛从马上卸了下来。然後就拖拖拽拽的把陈涛拉到了一个帐篷里。掀开帐篷门,里面是铺著杂乱麻袋的土地。
两个士兵把陈涛放在地上,然後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安全,因为陈涛刚才表现的过於骁勇,所以对他必须严加看管。
於是他们又撑开一个大麻袋,从脚往上把陈涛整个的套在了里面,麻袋口卡在陈涛修长的脖颈上,他们收紧了袋子口上的麻绳。看看并不阻碍陈涛的呼吸,这才放心的离去了。
陈涛被绳索、镣铐和麻袋重重的捆绑围绕,已经没有了任何逃跑的幻想。他翻了好几个身,找著舒服一点儿的姿势想好好的休息一会儿。
但是平躺著,双手反剪在後背上,本来手就被勒的冷冰冰,血液不能流通,再加上自身体重的一压,更难受了起来;侧躺著吧,右肩一个血肉模糊的ròu_dòng一压就痛不堪言,还慢慢渗血;那就用左侧卧著吧。总得睡一会儿,太疲倦了。
用力过猛的身体,没有一时一刻不在乏力的微微颤动。
陈涛用左肩吃力的拱起了一堆灰尘厚重的麻袋,然後又把这些麻袋做成了一个可以依著睡觉的大枕头。试了试,舒服了以後,这才安静下来的趴在大枕头上,一边想著自己的这个身体和刚才的奇遇,一边慢慢的任思绪划入了梦乡里。
睡著睡著,陈涛就觉得有人正解开自己的麻袋。他睁开眼睛看了一下,什麽都看不到。眼睛正被一条黑布蒙系著。陈涛偷偷的从黑布下面的缝隙望去,一片漆黑。可能是真的入夜了吧。
陈涛一声不吭的任由那个人摆弄著自己。事实上,吭也吭不出来,嘴里的塞得结结实实的棉花团根本就不准许他有任何完整的发音。
一双手摸索著的解开了自己的束腰,然後解开了里面的系著裤子的布带,紧接著裤子被快速的退了下去。一双大手分开了自己的两臀,然後一个湿湿的布一样的东西不停的擦拭著自己的gāng_mén。
啊!!!干什麽碰我那里!滚!!!讨厌!陈涛说不清自己此刻感到多麽恶心的使劲的扭动著屁股。但是几只大手有力的抓著陈涛的大腿和身体,用湿布擦陈涛gāng_mén的人有条不紊的干著自己的应作的事儿。
湿布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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