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下就被我打成了个重度伤残,差点不久于人世。
后来听说还是给治好了,就是我被学校退了学。
后来我才知道,我那捧在手心里的好女友根本就是个人尽可夫的交际花。
而那可怜的小子也不知道得罪了她哪里,被冤枉了让我来当出气包。
当时我心里那个愧啊,真想像古人说的那样扛着荆条去跟他请罪,可又拉不下脸。
这下可好,脸要不要都没用了。
虽然我这些年一直都不敢跟他道歉,可他的近况我可是一清二楚。这小子伤好之后重新上大学,混了博士,出社会后自己开了公司,越做越大最后当了城中赫赫有名的大富翁。
嘛,反正跟我没关系。
就是偶尔……我会对着印有他照片的报纸长吁短叹,人和人呐,就是不一样。
扛着沙发进那间总裁办公室的时候,我心中忐忑。
话说回来,这都十几二十年了,这人没准都已经把我给忘了……想到这里,我不由释然。更何况,总裁又不一定真的成天待在总裁办公室,也许里面压根就没人……我这么想着,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正前方办公桌后面一脸震惊的那人,一只钢笔从他手里掉下来,咕噜噜滚了一大圈,停在我脚边。
我舔了舔嘴唇,干笑两声,看来这楼地基打的不好。
很显然这位曾经被我打的半死的人还记得我……也是,要是我被人无缘无故揍的差点没命,估计化成灰我都认得他。
我冲他笑了一下,就看他浑身一抖。我蹲下去捡了钢笔递到他桌前,他神色戒备地看着我。
得,热脸贴了冷屁股。
这时,跟我一起扛家具的小伙裤兜里响起了最炫民族风的音乐,他接了个电话,立马火急火燎地跟我说:“完了完了,我老婆要生了,我得先回去,徐哥,你帮我跟老板说一声!”说完,风一样窜出了屋子。
“……”
好小子,腿脚够利索的啊。
我不好意思地对着总裁鞠躬,“那小子老婆要生了……那这沙发我来装吧。”
说完,我就低下头嘿咻嘿咻地干起来。
要说现在的气氛不尴尬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我手上忙着活,要知道单靠我一个人组装那么大个沙发还是有点吃力的。期间我也一直感觉到总裁的视线在紧跟着我走,好像我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妨碍。
我也很无奈,很想早点解决早点走。
谁让我拿了人家的钱,要帮人家干活呢。
想到这里,我长叹一声,眼角瞥见那总裁又抖了抖。
我上上下下忙活了大半天,总算快要把这个顽固的东西搞定。我擦一把额上的汗,嘿,平时这种时候我早就臭的不成样子了,今天居然还能闻到淡淡的草莓香……虽然怪异了点,不过至少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转身想去拿个毛巾擦汗,却一不小心把刚准备要用的金属配件给打到沙发底下。
见鬼。我趴下身子去够,却不知道是这办公室的地板滑溜,还是那配件贼,我撅着屁股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正当我准备支起身子,去老远的纸箱里再拿一个配件时,我忽然感觉到,一双很明显是人类的手掌盖在了我翘的老高的屁股上。
大脑当机了好一会儿,我才恍然意识到,这个房间里只有两个人,所以现在咸猪手一样揉着我屁股的人应该是……我狐疑地回过头,原先还对我虎视眈眈的总裁,此刻正红着一双眼靠在我屁股上,两只手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动作的异常sè_qíng。
原谅我是个没打开过这扇柜门的正直男人,思来想去了好一会儿,我犹豫着问:“总裁,我的屁股上……脏了吗?”
总裁没回我的话。他的表情狰狞的好像动物园里争抢食物的野兽。
于是我后知后觉的认为——难道他想现在追讨回我当初对他造成的伤害?
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顺从地把屁股一抬,甭管你是想掐想打甚至想割块肉下来都行。
谁知道总裁压根就没在我的屁股上施加暴力,反而用一种缓慢而舒适的节奏对我的屁股做出类似于按摩的动作……我觉得他难道是想把它揉松了再虐?
很快,总裁就不单单局限于揉屁股,而是开始扒我的裤子。
的确,没有隔阂打起来更疼……于是我配合地蹬着腿,把裤脚包括内裤从腿上踢下来,白花花的两条腿露在外面,倒是显得有点凉。
我心中忐忑地扭过头,正好对上总裁红的充血的眼睛。
完了完了,我后怕地闭上眼。
按照这症状,估计一顿下来我就不能竖着走出这间房了。我认命地把头埋起来,得,这也算是我欠他的,就当是还债!
一面做心理建设一面不忘小声地道:“那啥,总裁你轻点……嗷——!!”
我尖叫起来。
我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报复我……他居然,居然在对我鸡 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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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滚去睡觉,明天上鸡奸全过程=l=
我这辈子都没拿这个地方做过爱。
这是什么地方?只出不进的地方!硬往里面塞一条又粗又长的东西,谁受得了?
这个地方连我自己都不会去碰,而如今总裁,正在举着他胯下那硬邦邦的二两肉,心急火燎地往那里头塞。
结果当然不会如他的愿。
我疼得整个人都紧绷起来,脸也皱成一团,哭叫着往前爬想脱离他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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