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想那样也瑕不掩瑜……啊,找到了。」他从柜子底层找到一个绒盒,取出两个精致美丽的环扣,环扣本身是纯金,是个没有闭锁的圆,圆的两端各是一枚铃铛,极为轻薄而且做工细致。
「今天的礼物,喜欢吗?」瓦西里拿着环扣来到床前,「为了嘉奖你今天的表现,我亲自为你戴上……」
原霞洛根本没见过那种东西,但是当瓦西里捏起他的rǔ_jiān时,他终于露出一丝恐惧的表情。
「唔——」
瓦西里一阵颤抖,神情恍惚,「多美的嗓音啊……」
原霞洛咬着牙,双眼布满了血丝,恶狠狠地瞪他,全身肌肉甚至愤怒鼓起了,但被蹂躏、鲜红淌血的rǔ_jiān与流淌而下的鲜血,却在他白皙的身子上,留下妖艳美丽的痕迹。
是夜,瓦西里依依不舍地结束他的凌虐游戏,原本像木偶瘫在床上的原霞洛,在确定瓦西里走远后终于有了动作,他不顾身上的疼痛地往火炉靠近,可身上的锁链根本不够长。
终于睡醒的娜斯塔西雅,就像昨夜一样,悄悄跑来看他,给他准备食物和媚药的解药,顺便替他上药,免得原霞洛真的被玩死。当她一进门时就看见原霞洛不停想朝火炉靠近。
「你做什么?」
「炉子里……帮我……」第一次,他嗓音里出现哀求。
好可怜呐。娜斯塔西雅拳头抵唇,马上找来了一壶水,将炉子里的火浇熄。「里面有什么?」她看不出来啊。
「你让我找找。」
娜斯塔西雅有锁铐钥匙,但是只限于解开锁铐和床柱的连结,而且她也怕瓦西里怪罪,所以总是留了右脚的链子没解。但这对原霞洛来说够了,他冲到炉边,在娜斯塔西雅来得及阻止时,伸手拨开那些滚烫的炉灰。
「喂,你等一下嘛!」娜斯塔西雅急急地去找更多的水。
原霞洛找到那只被烧黑的玉坠时,手都起水泡了,但他不顾一切地将玉坠紧紧握在手上。
这是他仅剩下的……原霞洛双手包覆着玉坠,贴近胸口,跪在炉边弯下身子,让长发掩去脸上的一切情绪。
闭上眼睛,将往日与那人的一切细细地回味,是如今的他仅剩下的,最后安慰。原来那时的幸福,多得足够他无情挥霍,如今却远得他耗尽余生也追不回。
原来他的心仍会疼啊!
为了不让暗血族利用墨东臣的尸身,但他又无法痛下决心烧了他,于是便把他丢回海里——至少他知道,未来当他替他报了仇时,也许他们能葬身同一片海域。但他真的杀得了瓦西里吗?
娜斯塔西雅捧着水盆和衣裳走来,有点难过地在原霞洛身边蹲下,替他把冒水泡的手泡进水里。当她看见原霞洛张开的手心里那只坠子,眼眶也忍不住泛红了。
「唉,」她抱住原霞洛的肩膀,枕在他肩上,「我们都变成未亡人了。」
「……」明明已经落得如此下场,原霞洛不知怎的,有点想笑。
破晓,北方海面上,出现了墨月海贼旗,第一声巨炮轰轰然炸毁藏浪山庄码头,爱与荣耀的殊死之战,正式展开——
踩着炮弹一起飞向码头,最后再一个完美的空翻降落的,是一身黑皮裤与长马靴,上头却不伦不类地披着炫丽的火红彼岸花和服,háo_rǔ之上垂着条倒十字项链的羽月。
「兄弟们,抢他们个屁滚尿流,连尿盆都别给他们留下!」羽月大吼。
这批墨月海盗大有来头,有离开自己族人的月獠狼人,有暗血族,有来自白京岛,也有来自东西大陆那些罕见的,厉害的种族与人物,全都是难缠到极点的家伙。他们齐声咆哮时,连藏浪山庄屋顶上的每一片瓦都震动了起来。
墨东臣没有理会那些人的大肆破坏,他一如既往,专心寻找着原霞洛。
殿下会在哪里?这一时间他竟毫无头绪,他只告诉母亲和他的同伙,原霞洛是扶桑人,而且长得很美。
他决定先往天阙阁赌赌看。
「是谁?」本来想睡下了,却被炮弹惊醒的娜斯塔西雅一柄黄金剑扫向来来袭者。
「霞洛在哪?」墨东臣从黑暗中现身。
娜斯塔西雅都呆了,捧着心一脸惊喜,「你没死!」太好了!
她正要飞扑向墨东臣怀里来个别后的深吻,墨东臣却一脸焦急地问,「霞洛人呢?」
娜斯塔西雅咬着唇。她也很想他啊,怎么一回来就问霞洛啦?
「在从云阁,不过你要小心……」哇哩,她话都没说完,墨东臣丢下一句「谢谢」,人就跑了。她撅着嘴站在原地。
墨东臣好像找来帮手耶,她该帮哪一边啊?
又有机会证明自己的心意,娜斯塔西雅有些犹豫。不过上回那一箭已经让瓦西里有些生气了,她一点也不想惹瓦西里生气啊……
「不管了。」娜斯塔西雅唤来侍女跟骑士们,命他们守住她的寝间。
「我们不去帮忙吗?」骑士团问。
「睡眠不足对皮肤不好耶,我的皮肤重要,还是帮瓦西里赶苍蝇重要?」
「当然是公主的美丽最重要!」
「那就对啦!」公主殿下挂上蕾丝眼罩,打了个哈欠,顺便拿了两团棉花塞耳朵,然后快乐地钻进软绵绵的粉红被窝里。「好困哦,晚安。」
「大家听着,誓死守护公主的睡眠!」骑士团又宣示道。
「是!」
炮击声响起后,原霞洛坐在床上,望着窗外。
真奇怪,这里明明是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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