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所爱之人已经不在,终于有一日,他在魔修的秘法之中,找到了忘忧之法。
情劫,满身疮痍,以天灵根渡之。
也是从这一日开始,他瞄上了天命之子,身有天灵根,气运加身,他开始派人打探命运之子的所在。
佐轻和夏紫重正以事外之人的角度,看着这一切。
魔殿之中,修禅坐在上首眉眼间满是戾气,下首位站着几个熟人,手执鬼灯的路通,已成不人不鬼的明觉,还有明觉身侧附满的鬼魂。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今天下午四点的时候。
我:我今天还没更新。
基友:你不是已经码完了吗?
我:没呀,刚刚码到二千字然后手机没电了么。=_=
基友:哦没事,反正你快完结了吗。
我:… …我真替你家读者感到可怜。←_←
基友:……(╯‵□′)╯︵┻━┻
☆、打boss(二)
看到这里大概便已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然而现在要怎么样才能够将这个魔,困死在这个幻境之中?
佐轻安安份份的立在小师兄身后,心有灵犀一般等着他动作。
魔殿上的人逐渐消无,只余下修禅一人,只不过空间已然扭曲,历史与当下重合,悟禅出现在他眼前:“师弟,回头是岸。”
“师兄!”
然后,悟禅已经被困在了大钟内,钟声响透耳膜,就像是丧魂钟,催着他面对死亡。
修禅身上的暴戾之气顿时又猛烈了几分,他突然出手,想要将青铜钟收回,然而此处不过幻境,夏紫重又怎会如他所愿?却不想修禅竟发了疯一般,猛的将那只青铜大钟震碎,毕竟只是幻境。
白羽刃已经认夏紫重为主,在这空间里的一切自然都与他有关,修禅的修为比夏紫重高上整整一阶,这威势一放他的脸色便苍白了几分,若不是强撑着一口气,差点就连这空间都难以维持。
佐轻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情急之下便催动鬼斧的幻境之力,顿时在钟内现出一个身形,可不就是悟禅。
只见修禅身上魔气渐消,大钟内的悟禅还活着,并没有羽化而,他答应修禅要陪着他,两人又相携修炼。
“你说,他就没发现吗?”佐轻蹲坐在山头,支着腿抵着下巴,看那边修禅像是个普通人一般死粘着自己的爱人,虽然那个人冷若冰霜,虽然那个人不过是他自己想像中的幻境。
“大概只是不愿意醒罢了。”夏紫重坐在他的身后将人抱进怀里:“我突然觉得无比庆幸。”
“我也是。”佐轻闭眼合眸,放任自己慵懒的靠进小师兄怀中。
庆幸这一世遇见你,庆幸这一世得以相爱,不用像修禅一样爱而不得,只是:“蛇白和师父,他们天人永隔了吗?”
带着一点失落与难受,他们彼此间感情那般真挚而深刻,独留师父一人的话,岂不是太过可怜,况且:“以后,我们会不会也这样?”修士的爱情似乎充满悲剧。
修禅是单恋,为了自己的师兄入了魔,先是怎么也跳脱不出,后来又彻底入了魔,百受煎熬。
而雪迎夏和蛇白明明那般相爱,却偏偏一个飞升而去,一个却渡劫失败,天界之中,等不到蛇白的雪迎夏,又该如何?
“别乱想。”或许是气氛太好,或许是相同走过的年月让夏紫重的心肠,对着佐轻时已软成了一滩秋水,声音低沉而饱含温柔:“蛇白是妖修,夏家古藉上有记,妖修渡死劫,佛修渡情劫,道修渡心魔劫,只要坚定道心,道修渡劫其实最占便宜。”
“那雷劫?”佐轻眨巴眨巴眼。
“你怕打雷?”相对来说,除了妖修以外,到了他们这个境界,更害怕的是心魔,而不是心魔之后的所谓雷劫。
佐轻暗暗侧过眼,轻拧了眉头转移话题:“妖修渡死劫,也就是说不论做多少准备,蛇白都会死吗?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师父?”
“告诉他,然后让他们两个一起死吗?”妖修和道修不同,他们到了大乘境之后根本不能在这个世界存在太久:“更何况,我也想知道会不会有例外。”
可惜事实证明,没有例外。
“你们不准备想想怎么办吗?”白羽突然出现在两人身后,十分的煞风景。
那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修禅又缠住了悟禅,而且情绪十分激动,摆明了就是修禅再一次的被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他是一个可悲的人,或许这就叫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他就连在自己的心境之中,都不敢逾越那道线,又或者说,他潜意识里早就明白,他的师兄悟禅,根本不会答应与他在一起。
所有修士中,唯有佛修是真正忘情,他们不允许有私爱,他们讲的是众生之爱,却偏偏不能有这世间最美好的真情。
这就是教法,早已把他们的个性禁固。
“的确,似乎已经不能再放任下去了。”佐轻叹了口气。
原本是想不到该怎样对付他,只好让他进入他自己的心境,凭着他自己的意识或实现愿望,或陷入更深再次成魔,然而这终究不是长久之法。
寒山之巅,悟禅坐化,修禅再次入魔,暴戾之气再也难以抑制。
他不仅可怜,而且可悲,明知这一切都是假的,却不愿意醒,明明是活在自己的心念当中,心底里却依旧清醒的知道,他的师兄最终依然会离他而去。
“他会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呢?”佐轻起身留下这一声轻叹,他想,或许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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