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爱好,可话里的寒冷,足矣冰冻任何人傲慢反应的冷度,蒙面人许是见过了太多冷劲的人,他不吃对方那一套,居然干脆非常的加紧手力,唐莫这下真的承受不住,他满脸赤血,最后的挣扎抵抗不住恶魔般的力道,他失去知觉,楚行霄右手一划,每一道,每一出,都是最冷劲的表达方式,每一道发自身体内的内功,似冰,似刀;那团白气,拖着一道道雪白寒冽的冷气,它在主人的掌控下,似剑似无敌的利刃,迎击着最让主人看不惯的对手。
从没有人敢无视他楚行霄的命令,打从他有足够的能力傲立于群雄之后。
你还算有点能耐,绝心宫的人么。
蒙面人并不把他楚行霄当劲敌来看待,看他随手应付的手段便可知,他的武功绝不比楚行霄差,相反的他比楚行霄想象中的还要强劲百倍,若然,那次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
楚行霄不能全心应付面前的高手,地上昏死的人,许是真的死了也不一定,而如果是真的他会怎样?
他根本不敢想如果的事,交杂混乱的心绪,他抵抗的能力逐渐下降,敌人步步为营,他渐渐失势。
凤久守远远看见了这里的形势,他犹豫着是要上来还是赶紧离开,他不是没有看出蒙面人的身手有多厉害,他正是看出了才犹豫。
都道患难见真情,这世人总结出来的道理总是一道又一道,它就像一条金锁,坚固的锁住或缠住人的心,当面临情感和利益方面的冲突,他们会感到痛苦或者是疯狂,可终究还是有人疯狂的为了利益不惜一切,当然也有人痛苦的为了情感奋不顾身。
凤久守想走,这是他犹豫良久得出的答案。
楚行霄不屑的看了那人的背影一眼,他咳了口血,想要靠近唐莫,但是蒙面人不想放过他,他只想确认他还有没有气息而已,没想到这一步之遥的距离,竟硬生生隔断了那一丁点希望,那种纠灼和不堪,你怎能懂,你怎么会懂!
咳!木头!只这一声,用尽他之所能,不竭余力,可是还是不能走到他的身边,确认他的好坏。
楚行霄从来没有那么痛苦过,假如有得选择,他当真希望,这样的抉择,不要让他来选一并感受,他不想自己活得那么累。
木头?这一声声坚持不懈的呼唤,意识渐渐模糊之前,他伸手,试图抓住对方的手,只要触碰到对方,感受到对方的温度,生死都无所谓了。
还是那样倔强得有些孩子气?当低低的声音响起,他悄无声息从天而降的人,那是谪神的风华,绝代的容颜,风度翩然。
他们两抹风华绝代的身影,两人相视一眼,迅速的手法,招式变幻莫测,金发耀眼的人出手很快,快到蒙面人认不清来人到底是谁人自己已魂归黄泉。
追逐强大的代价就是在追求的路上遇上无数强劲的对手,一旦失手,便是殒命的代价。
唐莫还有气息。一边走去的墨发旖旎的男子,他翻起颓唐在地上的人,昏死的脸色,即使神识不觉了,眉目依然锁着,似是放不下心中的牵挂。
他轻轻的抹了抹昏死人的眉宇,那边的人却是走向另一边,地上还死躺另一个人,他楚行霄也会被人打伤成这般,实属罕见。
楚行霄的武功还不及当年的你。漠然的扶正那受了重伤后昏厥的人,他为他疗伤。
墨发公子顿了一息,他垂眉道,当年的我,你依稀记得?
金发的人手势微顿,他回,我多少是记得一些。说完,眉目敛下,专心为受伤的人运功疗伤。
墨发的人,在一息沉默后,俊容上焕发云淡风轻,笑意浅浅伏在唇边,他拾起唐莫的竹箫,之后来到这一边等着运功疗伤的人办完事。
等他们醒来,唐莫会给行霄一个值得相信的交代,我们走吧。
金发依然耀眼,情意犹然缱缱,相行而来,相携离去,从来不留任何痕迹。
待一场黑夜过后,早晨的阳光洒满这片沃土东园,一切不复初见。
东园,那个东园,当日,光芒爆发闪耀一息后,所有在场的人,有些人逃了有些人死了有些人昏死。
当次日的黎明冲破黑夜,这废园里焕然一新,凤久守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景象,但事实就是眼前的最美风景,人依旧是自己,物却已非。
废园成了新的花园,全新得像是天上遗落到人间的乐园,这里景色幽绝,假山湖波碧绿点缀,一眼过处,风景这边独好,这里给人唯一的缺憾是没有人。
凤久守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失落少许,茫然太多,昏迷前,有人来过,他们来得无声无息,他茫然的环顾周身焕然一新的景象,昏迷前,有人在耳边说:
太狠的执着,最终害苦的是自己而非其他人,他好像说,太绝情的方式,到头来追求的所有终是一无所有,适度的作出让步,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吧。
那是谁的声音,凤久守努力的回想,他努力的寻找线索,可是,毫无头绪,思绪纷乱,在利己利人的选择面前,他终究选择自私唯我。
他冷笑着,没有察觉身后的人的靠近。
黑鹰没有完成任务,他考虑了很久,他甘愿拿自己人头来换宋启恭的项上人头,宋启恭为人清正廉洁,而且,他对凤久守的未来大有用处,黑鹰思前想后,他坚持了长远的计划。
王爷,黑鹰未能完成任务。
他单膝下跪,他回身来看着适合时宜或是不合时宜到来的侍卫,他一直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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