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周扒皮这是盯上你了。”
我那个汗,随口就说:“盯上我什么,一腰的肥膘,还是不足一米七的身高。”
想不到汪敏一惊讶的张大眼:“你怎么知道?”
我又那个汗哒哒,“什么跟什么!狗拉磨盘猪打更的。”
汪:“嘿你不要不相信,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我不是不相信,毕竟是同道中人吧,只是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有些意外,就听汪敏捂着嘴型、压低声音,继续说:“你新来不久所以不知道,周扒皮他就是喜欢像你这类长得蛮耐看又看起来老实的胖子,他以前的秘书就是个胖子,据说他们搞地下情被周扒皮的老婆发现了,他老婆找人把那胖子一顿,现在母子都离家出走了。”
我一捂额头:“不会吧!?”
旺敏:“什么不会,反正姐说跟你了,以后惹麻烦是小,小菊花不保可别怪姐没提醒你。”
她说着扬长而去,而我,干笑了下,心里百万的汗,心道:“你丫就算是腐女,说的那么露骨节操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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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得慢望见谅,另外,书连有一位叫魂淡算了的作者并不是我,不过,每一部都不简单,也希望各位多支持他)
☆、no.65
接下来几天里,显然周扒皮是铁了心要我当他小秘,也不知道从哪找来的陈年老账让我处理,那些老账毕竟时间隔得久了,很多地方自然和现在有所冲突,只听他美其名曰:最硬的骨头当然留给最有能力的人。
而我,冷汗连连,刚到这里一个月,且不说新账还没全处理好,这加上老账,新账老账混杂一堆,我那个晕,完全无从下手。但别无他法,我一不想做他小秘,与他衍生除上下属此外的其他关系,二我又不想丢了这份工作,所以,我只好耐下心性,慢慢整理。这以至于我几天将近癫狂状态,一到公司,就是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埋头分类资料。
一转眼周日,手头那些资料终于也处理得七七八八了,正当我为自己的坚定而欢呼鼓掌时,周扒皮竟然又给我这么一步棋。
这个周日公司本来应该全员加班,周扒皮却意外的给放了我假,说是这几天辛苦我了,让我好好休息。我还想他是良心发现了,可不成想,一大早汪敏就给我来电话,说是我位子给周扒皮新找来的新会计给顶了。
我那个晕,他这是想先斩后奏啊,到时,明早进了公司,我没了位置,自然只好乖乖当他小秘。
郁闷之余,我不禁感慨姜还是老的辣。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我一时也没想太多关于公司的事,兴许是麻木了吧,啥大风大浪没见过碰过?到时随机应变就是了,于是乎,趁着假期,我到h市北区乡边散散心,即我老家。
阔别将近两年,再次踏上这块土地,我感触颇多,山少了,路平了,附近意外还多了那么几个厂子,那些思念一涌而出,只是记忆却渐变模糊。
回来的时候,路过市中心的小广场,见人群涌动,走近,就见背景板粉色的大海报写着辛弃疾《青玉案》中一耳熟能闻到名句:“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稍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是市里相亲公司举办的相亲大会,据说是某相亲节目火了后,他们也依葫芦画瓢,自己学着办了个“千里姻缘一线牵”。
我看着有趣,也凑进人群看看热闹。虽不清楚他们是否真的能如愿以偿,找到属于自己的另一半,或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过,似乎害怕孤单久了会变成一种病,又或者只有年轻才有力气谈恋爱,就我所见,参加活动大都也就二十好几的青年,略叫三十三岁还是单身的我有些情何以堪。
而正当我准备灰溜溜离开时,这赶巧,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未等我转头,那人用颇有几分激动的情绪道:“正正!?”
这声音我听得熟悉,回头一看,就见一留着bō_bō头、略显成熟的女人,而我脑海浮出的,却是当初那个留着短卷发的稚气女生。
“小青……”
这张脸我怎么会忘记,她就是我以前相亲时结交的红颜的雷小青,我万没想到,回到h市后会再遇到她。而她听我喊她,再看我眼中的欣喜与激动,想也知道我是认出她了。
我俩这一激动、一闹腾,几句重逢感慨话一出,不知道招来多少人注目,顿了顿,竟还有人要我们拉上台,想必是以为我们是多年不见的情侣,要给我俩一个“一线牵”。
我汗了个,忽然想起当初和她为了堵住双方家长的嘴,一起合谋假交往,还闹分手,也是醉了。一愣片刻,想这也不是个聊天的好地方,我们于是好不容易摆脱了人群,到了一家咖啡厅坐下。
五六年没见,也没有任何通信联系,再次相遇,青虽然大改从前面貌,化身都市shú_nǚ,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骨子里的那股放荡、唯我独尊还是如以往那么清晰。
据她所说,她本来是在一家国企工作,不过去年辞了,具体原因她没说,我也没多问,反正现在在附近经营一家刚开业不久的小酒吧。至于感情,她也只是敷衍几句,说还没找到自己的那个,便将话题转到了我身上。
我则摸了摸自己左额一道五公分左右长的伤疤,这是三年前竞选副局,车祸时留下的,缝了几针,当时还只是道浅疤,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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