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啊,那个神经病老板,关他什么事?”
青:“当然和他有关,那天就是老刘救的你啊。”
我一愣,自己曾幻想过是他,但后来想自己是太过敏感罢了,再听起这事,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只是不自觉讷讷自语:“……果然是他啊……”
青忽然问:“果然什么?”
我回过神:“哦没~没什么。”
这会不语,就听青继续道:“七夕过后几天,有次我发现他鬼鬼祟祟站在店门口偷看,本来以为是哪来的变态,不过接近,越觉眼熟,听他的声音才认出是他。后来,我知道他是你以前那位,本来想告诉你,不过他一再求我暂时别告诉你,怕你反应过激,我看着也怪不忍心的,就应下了。”
我一翻白眼:“你有什么不忍心的?”
青:“你也别这么说,我看他对你挺用心的,辞了工作后,在这里开了工厂,还一直打探你的消息。你也知道,厂子刚开,繁杂事特别多,他还是两处跑。”
我一时无语,心中还是有一根刺,始终拔不下来,青则还是继续说着:“其实我本打算在结婚那天告诉你的,只不过他就是下不定主意,怕你发现,还特地让人不在来客名单上加他名字。”
我听此一愣,不禁心中感慨,那胖子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心细如尘。
而青见我一直不语,也有些发急,道:“正正,你别不说话啊,对他你怎么想的?”
我身子一倒,窝在被窝中,顿感迷惘:“我也不知道,这一年来我看开了很多,那些情啊爱啊也淡了,执着太累,回忆太愁,我就想好好处理好自己生活的问题。”
青也不知道要再说什么,叫好好休息下,便挂了电话。
而我,躺在床上,困意席卷而来,懒得脱去外套什么,很快便昏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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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从床上爬起,梳洗,再一路到厨房洗洗煮煮,轻车熟路,当中莫名的熟悉感,叫我寻味。
不久后,刘胖子也起了床,见我在煮饭,搓着手道:“看来尽早我有口福了。”
我看他睡眼惺忪,倒也没其他用心,问:“你脸色不大好,不去再睡会吗?”
刘胖子仰着头打了个哈欠,道:“不了,今天我约了人打球。”顿了顿,又补充了句:“厂子新开不久,很多事都得别人照应,要的话你也一起来。”
我摇了摇头:“不了,你们有要事谈,我在那瞎掺和就不好了。”
刘胖子不再多说,进了洗手间。待他出来,我准备得也已经差不多。
落座,他咧嘴一笑:“是鸡蛋瘦肉粥啊,我记得第一次住你家时,第二早你也是煮这个。”
他所说的事相隔甚远,我一愣片刻,方才记起,那时自己误把他当作变态顶了他一脚,后来担心他出事,把醉得不省人事的他搬进自家里。现在一想,若是当初没理睬他,那现在会是怎样的结局?
过去只能用来缅怀,我没接下这个话题,掏出口袋仅剩的三百块,放在桌上,向前一推。
刘胖子似乎没看清我的意思,问:“这是?”
我:“房租啊,我总不能白住的,要是少了,你就在工资里扣好了。”
刘胖子一笑:“说什么话,我们都什么关系,你住下便住下了,还用什么钱。”
我:“您还是收下吧,我们只是老板和下属,你要是不收,我也没法安心住下。”
刘胖子一瞪眼,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想来我这句话叫他够呛,隔了会,他似想到了对辙,笑道:“不然这样,你不是帮我做了早餐吗?那以后天天帮我做饭,就算抵了房租,怎样?”
我一愣,心想这世道物价飞涨,什么都贵,若不能好好存点钱,那势必得永远寄人篱下,便点点头,应下。想来刘胖子那时还不知我要存钱搬出去的想法,所以只是心满意足的笑了笑。
饭后,刘胖子看时间也差不多,同我说了几句“抱歉”、“不能陪我”,便出了门。
显然,青并无夸张,开业难,想有立足之地,脱颖而出,像刘胖子这厂子虽然开了一年,但还有需要事情都要和人打交道,所以到此依是很忙。而这整个春节,刘胖子早出晚归,都基本用在打交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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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过年快乐,本来是想在过年前写完的,但好像真的太赶,年尾事情太多,今天难得偷闲,后面照理说,只要没人找我出去瞎逛,胡吃海塞的话,应该可以照常更新!另外,看评论说要原本的,混蛋只能我以前没留底稿,后来被扫h就扫了,好不容易修改镶接好,也就是这个版本了。)
☆、no.74
初八返工,刘胖子有车,不过我还是选了公车,想不到,这胖子居然在车门关上之际,临门一脚,还是挤了进来。车上本就拥挤,再加上他这大型号的,我基本和他都贴在了一起。自然,他也招来不少人奇怪的目光,瞅他一身名牌,哪是挤公车的主。
而被挤到角落的我,迎面便能清楚看到他眼角细微的皱纹,微微抿着的嘴唇,顿了顿,见他眼神带笑的望着我,我扭过头,道:“你不是有车吗?挤公车不怕你这名牌会皱。”
他往我身上蹭了蹭,假装逼不得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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