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前面不远有个水潭,我们去那里把午饭解决了,中午就吃叫花鸡,反正你爱吃。”
叫花鸡?不是就这一只么?举起手里的鸡,我疑惑的看着海忠叔,“这只鸡不带回去了?胡婶说不定都把zuò_jī的调料准备好了。”
“不带回去了,就一只鸡。丢不起那人。你不是爱啃鸡腿么,中午两只鸡腿全归你,免得成林跟你争。”海忠叔肯定的语气感动得我鼻子一酸,他心里还是有我的,我第一的位置从来都没有下降,成林那个瓜娃娃还是被我踩在了脚下。
在山林中不知道穿梭了多久之后,一片清澈见底的潭水出现在我的眼前,碧波荡漾的潭水反射出四面的青山,美不胜收。
“哇,好漂亮啊。海忠叔,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个怎么漂亮的水潭?”
“很小的时候,比你小的时候我就知道了,经常偷偷的跑这里来洗冷水澡,抓鱼,然后回去被爹一顿好打。”海忠叔迅速的扒光自己的衣服,看得我口水流下来打湿胸前一大块都没有察觉。
结实的臂弯,黝黑的皮肤。肩膀上因为常年累月抬石头而磨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狰狞恐怖。身上一件天然背心,是海忠叔作为石匠的骄傲,深浅不一的肤色,令我着迷。这就是农村男人,用力量,靠身体的原始力量养活着一家人。
这些年的辛苦,全显现了出来,我突然意识到,我就是一只吸血鬼,吸食着海忠叔辛勤劳作的果实。
可能察觉到我的目光,海忠叔不好意思的背过身躯。
鼻子突然一热,嘴里有了酸酸的腥味,我用手一摸,红红的。
流鼻血了,我流鼻血,胡乱的用袖子将鼻血擦掉,平复自己的心境,千万不能让海忠叔发现,否则哭都没地儿哭去。
“喔!”海忠叔大叫着跳进了水潭中,搅起我心里涟漪一片。深扎一个猛子的海忠叔游了老远才探出个头,让我真正见识到了什么是浪里白条,他兴奋的对我喊,“降瑞,你要不要下来,好舒服啊。”
我,可以下去吗?
站在岸上欣赏这样一幅赏心悦目的画面难道不是一种极致的享受?看着海忠叔在水潭里面欢快的游着,脸上露出如孩童一般纯真的笑容,就像是无忧无虑的鱼,自由的享受着大自然的美景,我在心里暗自怀疑,那个念头到底是对还是错,对他的依恋到底会给他带来幸福还是灾难?
我无疑是一个异端,一个疯子。
“降瑞,下来吧,水里很凉快,很舒服。”海忠叔在水里探出了一个头,朝着如此如醉的我大声呼喊。
看着海忠叔期盼的眼神,我知道自己无法拒绝,而且在水里和他一起畅游貌似也是美妙的享受。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突然想起这两句诗,海忠叔,我想和你做比翼鸟,一起翱翔蓝天;想和你做连理枝,紧紧互相缠绕,餐风露宿也不在乎。
现在,我更想和你做一对三生三世的鱼,在清澈见底的潭水中游来游去,你追我赶。我们海陆空都要在一起,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向往。
“来咯!”大喊一身,我迅速拔光衣服,毫不迟疑的跳进了水潭。“好冷”,这是我第一反应。
我突然的跳水把海忠叔吓坏了,他没有想到我会直接下水,急忙游过来,紧紧抱住我,在那一刻突然发现,我是海忠叔无法舍弃的宝贝,我嘴里还不忘责怪我“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冒冒失失的,这里水深得很,你又不会水。”
被海忠叔关心,被他责骂的感觉好爽,我是他心尖的肉,他又何尝不是我心底的宝。我肯定不会告诉他,我早就学会了游泳,曾经和成林建斌跑去公社水库游了很多次。
海忠叔扶着我的腰,嘴里不停的告诉我双脚应该怎么蹬水,手该怎么拨水,应该在什么时候抬头换气,可惜我充耳不闻。
一门心思感受我腰上海忠叔的双手,自己的一双手装模作样的划水,其实是在找寻机会向海忠叔袭去。光天化日之下,我居然开始明目张胆的算计起海忠叔。
“手,你手不是这样拨水,错咯!”海忠叔努力的纠正,“念书脑子那么好使,怎么学游泳那么笨?”
海忠叔居然嫌我笨,我不敢顶嘴,因为心里有鬼,一双贼眼只顾着找寻下手机会。
万万没想到的是,海忠叔突然之间放了手,原本托住我腰身的手瞬间撤离我的身体。措手不及的我突然下沉,出于本能我手脚并用游了出去,只听得耳边传来海忠叔的笑声,“哈哈,看来还是张达彪的法子管用。”
后来我才知道,张达彪就是这样教会海忠叔游泳的。
游了一截,回到浅水区,我愤愤不平的看着海忠叔,高高的翘起嘴唇表示不满和抗议。
“别翘了,再翘嘴巴上都可以挂尿桶了。”海忠叔还在取消我。
谁要挂那玩意儿,深呼吸一口气,窜进水里朝着海忠叔的方向潜过去。在水里的我,犹如一头鲨鱼,仔细找寻着。
如果有人,一定会发现我脸上露出的笑容有多邪恶,憋足了劲,一头向那团黑色目标袭去。
海忠叔立马抱起我,走向岸边,一只手刮我的鼻子,“都这么大人了,干事还莽莽撞撞的。那玩意儿能随便撞么,万一断子绝孙了,咋办?”
海忠叔,你怎么会断子绝孙呢,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的。
“你不是有我吗?再说你也没老婆,谁给你生孩子?”我不喜欢海忠叔说他自己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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