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袖轻轻一甩,那后头的脸亮了出来,言笑晏晏。
孟学君:
16.梦白
自从遇到袁重歌之后,孟学君的接受能力比以前强了很多很多,因此就算看到两个男人的激烈画面,就算看到这么一个奇葩的事务所,就算这人围着他不停地转圈,他也能强制淡定。
转圈是转圈,看起来他像是陶醉在自己的舞蹈之中了。纷繁复杂的花纹在他周围晃来晃去,孟学君有点眼花。
莫多多一脸崇拜:师兄!你这衣服新做的吗!
那位师兄终于停了下来,又在莫多多面前自转了一圈,炫耀道:昨天才赶出来的,美吗?
莫多多:美哭惹!
师兄又转向孟学君:你觉得呢?
孟学君:很特别。
那是,天下独一份的。
孟学君:
师兄师兄,这是新来的,他叫孟学君。这是我师兄,梦白。
你好。
公子好。
这一声分明是个女子,听声识人,孟学君脑海里立马勾画出一个温婉美人,心想他刚才就是变了声线,这实力绝非一般人可比。
莫多多拱手道:师妹好。
梦白羞涩地朝他点了点头,然后望向孟学君:奴家认识公子的住处,还请公子随奴家来。
孟学君:
他竭尽全力地迈出第一步,跟着奴家进了茶馆。
不得不说,梦白连走起路来都像在飘。
莫多多也跟在他身后,小声地提点他道:师兄他进入变声期之后你什么都要顺着他来,顺着他的话讲,知道吗?
不然他会怎样?
见到莫多多以来,孟学君第一次看到他这么严肃:相信我,这个后果你不会想尝试第二次。
孟学君:你摆出那么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是要怎样?
莫多多拍拍他的肩膀,教导道:听我的话,没错的!
前面的人停了下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公子,就是这间了。
人长得美,身材也好,声音动听如山谷泉音,唯一不足的就是平胸美人。
孟学君衡量了一下腹黑夫夫那里和这个神经质的美人这里,哪个地方住起来能少点糟心,结果天平的一端往茶馆这里斜了。
房间很干净,也是那种很古式的构造,桌椅,屏风,木板床,如果那个帐子上不是绣着大红喜字的话,他会更加高兴:这个能给我换掉吗?
梦白一脸的为难:这
孟学君晃了晃手,也不和他计较:算了,我等会自己扯下来。
梦白抱歉道:真不好意思。
孟学君:他别过眼,不再看他。
公子且休息,奴家告辞了。说完,施施然地飘了出去。
莫多多习以为常地坐下,叮嘱着孟学君:以后他说什么是什么,你最好也不要反驳他,尤其是在他明显变声的时候。你也基本上别去他住的地方,如果有什么事,走几步路就到事务所了,老板和我都在事务所里住。
孟学君表示自己知道了:水要去哪里打?
莫多多指着楼下:楼下台子那里都有,有什么需要的就去那里找,实在不行你去奈何他铺子里。
奈何的铺子里只要一提起这个他就想起方才撞见的那一幕。
莫多多临走之前让他明天来事务所领任务,不限制多早,午饭之前来就行了。
我们很随意的。他这么说。
他一走,孟学君就把帐子给拆了,收拾了一下屋子,他忽然想起忘了问一件事:他的衣服怎么办?换什么?
出神院的时候他没带什么干净衣服出来,进到这里也纯属意外,来不及做准备。莫多多又说这里和外界不通,那他的衣服从哪里来?
正想着,门哆哆地响了,看那身影,他猜测是梦白,便说了一句请进。
梦白娇羞地进门,手里抱着一叠衣服:这是掌柜让奴家送来的,公子出门在外要多带些衣物。
掌柜老板?
梦白没有回答,拂了一拂,转身又飘了出去。
孟学君:
今天糟心的事有点多,他决定一觉睡到明天早上。
今和昔,爱与恨,终敌不过繁花随流水
孟学君大半夜被这歌声吵醒,忍着闭目试图在歌声中睡去,努力了很久,没有睡着。他觉得那歌声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不用辨别,那声音分明就是梦白的。虽然和他白天的女声有些不大一样,依稀还是能够听出相同点的。
孟学君阴着脸打开房门,果然梦白一袭白衣站在他房门口,脸画得煞白。
公子~~~奴家为您唱的歌好听吗?
孟学君阴着脸:好听。他话出口之前想起了莫多多的嘱咐,顺着梦白的话道。
梦白长发飘飘,有如仙子,声音越发地空灵:那公子能否也为奴家唱一首?
这下苦了孟学君了,他一时之间还想不起唱哪一首歌,若是不唱,估计他就会见到让莫多多痛不欲生的结果,若是唱了好了,今天糟心的事又加了一件。
可怜旧时繁华,也知道叶落归根抵挡不住梦白的眼神,孟学君硬生生地憋出了这一句。
好好听。梦白捂着心口,慢慢地闭上双眼,公子,我喜欢你。
孟学君:
还好只需要应付梦白这么几句,再和他交流下去,他会疯掉的。孟学君回到了床上,两眼望着天花板,却是再也睡不着了。
为什么梦白说那句话的时候他竟把他看成了袁重歌?
庆幸的是,后半夜梦白没有再闹腾,孟学君没怎么睡得着,基本上在整理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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