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状况来。
晚上杰明打电话过来。母亲接的电话,和杰明聊了一会就要我接电话。我随手接过,不接的话母亲肯定问为什么。
“洋洋,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大声,以前我从来没那样过。”
“洋洋你说话啊,你不要这样,我承认错误!我付完帐就上街去追你,可是你已经不见了,我找了好几条街都找不到你。”我还是没说话,我就没在那个车站上的车,自己糊里糊涂的转了好几条街才清醒的回到了家。
母亲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他还在电话里一个劲的道歉,这时我说:“你没错,不需要道歉,是我错了,我不该将什么都想的太美好。算了,你有你的生活,我没权利去阻止。以后不要打电话来了,我想我们也没必要在这么纠缠下去。祝你幸福,我请你不要再打电话,就这一次,下次我不会接的,再见!”不等他回话我就将电话直接挂断。
那几天我白天就在朋友和战友家度过,给母亲的解释是才回来,想多和他们联系。顶多陪母亲上街买东西,只要一回来我就朝外面跑。而晚上回来我总是听到母亲说杰明今天又打电话来了,而我总是支吾一声不发表意见。最后母亲总是会多问几句,在她看来我们关系这么好,总感觉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新年我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的,杰明也没来过,而我也没去他家。也许是新年太忙,也许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情烦恼,他可能也是这样。总之对他没有来我也没往心里去。除夕夜他到是打了个电话给妈妈拜年,但是我推脱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接他的电话。
我觉得我是该和他有个了结。我明白我和他永远是种不正常的关系。我在尝试给自己一个从新开始的机会。
2000年春节也过了十多天了,亲戚朋友家也全部拜访结束。我不可能再这么呆在家里,我必须要先养活自己。对于一个人来说,感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代表不了全部,面对最基本的物质生活,感情也必须要退居二线,人如果连自己都养不活又何来的情感需要啊。
我和母亲说我要出去工作,母亲也认为是该这样了。于是给了我两百块钱。我将自己的行李全部打点好,在第二天就准备去南京找工作。江北这边并没有好的工作,而且以我家的社会关系来说也没有人能够给我提供工作的机会。我必须要自己养活自己。
那段时间我再没空去考虑我和杰明的关系,在我面前的路是实际生活而不是儿女情长。
先是在江东门我租了间房子。江东门那时并不像现在这么繁荣,那时更多的还是农田和民居,我租的房子大概只有四个多平方,刚好能放一张床,但是很便宜,只要六十块钱,随后我买了张月票,那时的月票也就三十块,而且不是现在的刷卡,只要给驾驶员看一下的那种。就这样我开始自己的求职生涯。
一个没有工作经历,没有生活阅历,没有文凭(那时候我的大专文凭还没有拿到)的人找起工作来是何其的难。手上的生活费还有一百块,我必须要将伙食费压到最低。我不能再给母亲增加负担,而让我打电话给杰明我是万万做不到,在内心里我不想也不会。
那段经历对于以后的我来说真的是锻炼了我的意志和忍耐性。我的早晨是一块钱的烧饼,然后这个烧饼还要维持我的晚饭。中午几乎都是不吃饭的,因为要省钱。而晚上我批发了一箱方便面,就着早晨吃剩的烧饼在泡一碗方便面就可以对付晚饭了。躺在床上我会去看一会自己的专业书籍,以避免我的脑袋去胡思乱想。
我不觉得自己辛苦,我总认为这些都是自己应该经受的磨难。我也不认为自己没有能力,虽然自己什么经验都没有但是我相信这个社会有自己立足的地方。
每天的报纸就成为自己搜寻工作的一个方针引导,我将对方的要求先过目一下,看是否适合自己,然后在将我所能符合的工作一个个的画出来,之后就按对方的地址找过去。我应聘过销售、营业员、服务员甚至还想过去做搬运工,但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有经验就是因为自己长的瘦弱或者那时的我脸上总是带着忧郁,所以往往都是被拒绝或者自己实在不能适应。
这样的状况一直维持到将近一个月,而自己也快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2000年的3月初,我抱着试试的想法去了当时在南京很出名的一家夜总会应聘服务生。那家夜总会在当时的南京应该是最高档的娱乐场所了。只是自己当时并不知道,我知道如果连这样的工作我都不能做的话我想自己就真的是一无事处了。
那家娱乐场所叫卡萨布兰卡。
☆、18
一个月的求职生涯终于将我的自尊心打进了最低谷。我不得不去委曲求全,就是为了能够让自己生存下去。
我去卡萨做了一名服务生。
晚上我将找到工作的事情打电话告诉了妈妈。这一个月来我也偶尔会打电话给妈妈,但是问到我工作的时候我总是没办法交代,当我将已经找到工作的事情告诉妈妈时,妈妈也显的很开心,在电话让我先好好干,而且告诉我“骑马找马”这样一个道理。
我也挺开心。毕竟我已经开始真正的踏上了第一步。
“杰明这几天打电话过来,一直在问你的消息。我也不知道你住那,所以也没办法告诉他。你打个电话给他吧,他很着急的样子,可能找你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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