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清关系,虽然取夫生子一事上绝不会退让,但道理总能说得明白,为此就分手太傻。
宫十二心里一定,只要不分手一切好谈嘛!生孩子而已,谁说一定要取夫?
楚铮苦笑,你能生还是我能生?我要真能生,我也真不介意为你生两个,大不了那十一个小子的承诺,就让孩子去完成好了……
宫十二头顶的灯泡一亮!
殷勤:
“那你说宝宝叫什么名字好?
哦,你放心吧,第一个孩子,不,第一个小子,肯定是跟你信的!你觉得楚惜卿和宫恋铮这两个名字怎么样?我们什么时候生?不一定要等我及冠吧?高龄产夫好像不太安全——
哦,我绝对不是嫌弃你比我年长,我只是说,那啥,据说二十到三十岁是最好的生育年纪,我们至少要生两个,好像不太好等太久……”
噼里啪啦一串话,语速简直在飞了!
楚铮抚额:
“我只是说‘要是真能生’,你不会真以为我能生吧?”
宫十二的眼睛那是皮卡皮卡的亮啊,差点就狠下心来拐楚铮一句承诺了。
好在他的理智虽然早被这再不敢想的惊喜给冲得丁点儿不剩,情感上到底不是只要楚铮给他生了娃就万事皆足的——
重点其实不在“娃”,而在楚铮。
若是没有楚铮,娃娃再多,也不过是耐心等等,回家后多找几个代孕(虽然要瞒着老爷子)的问题罢了。
宫十二连做了好几下深呼吸,又连咬了好几下舌头,总算勉强定下神来。
紧紧握住楚铮的手,眼睛深深看入他的眼,一字一顿,非常严肃:
“你真的愿意为我生孩子吗?不要急着回答,好好想想,不是假定之下的随口而言,而是真的能够,我是说,我有办法让你生孩子——
你愿意为我生两……不,哪怕只有一个,和你姓楚,日后孙辈再姓宫也行……
你,是真的愿意吗?”
楚铮先失笑:“汉子怎么可能会生孩子啊!”
而后是佯怒:“要真有能生孩子的法子,怎么不是你为我生?或者公平一点,我生一个,你也生一个?”
最后声音慢慢低了下去,对着宫十二认真过分的眉眼看了半晌,垂眸沉思许久,洒然一笑:
“就知道你是个霸道任性的小混球……罢了,若是汉子真能生娃,就是你不肯为我生,我也愿意生的——至少生两个。”
捏一把宫十二的脸颊,力道颇狠,声音恨恨:
“谁让我就看中你呢?说是世交旧识,明明正经相处不足一月的小混蛋,竟就能让我觉得和别人的孩子,哪怕是你族里至亲至好小哥儿生的,也总差了那么一筹?”
宫十二傻乎乎地笑,脑海中仿佛有礼炮在炸响,烟花在绚烂,他是这么地欢喜,欢喜到语无伦次:
“那是,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啤酒见了自动打开盖,公鸡见了也要心甘情愿下俩蛋……哎哟!”
楚铮横眉竖目,拧这小混蛋耳朵的力道其实还不如捏他脸那一把的凶狠,不想着小混蛋都喜得找不着北、满嘴巴胡话了,这一瞬间却是福至心灵,惨呼讨饶的小样儿别提多可怜了,楚铮哪怕明知道这小混蛋是在做戏呢,哪怕左看右看两只眼睛险些儿都看成斗鸡眼也没看出这小混蛋的耳朵有一点儿红了,到底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心软,遂只骂:
“鸡公本来就下蛋!”
鸡公——其实相当于母鸡——这生物略神奇,它们就是没和异性酱酱又酿酿,营养充足的时候基本也能一天一颗、甚至一天两颗地下蛋,因为蛋对鸡来说,只是“卵”而已,不管受不受精,该排卵还是要排的。
当然后面的知识稍微科学了点,楚小侯爷出于时代局限性,再博学多才也还不懂,所以他也没啥“小混蛋你居然将本侯生的娃比成鸡卵”之类的愤怒,他愤怒的只有:
“小混蛋得寸进尺,你说谁是鸡公呢?”
他是愿意纵容他、谦让他,纵容谦让到若是汉子能生娃,他至少一气愿意为他生俩的地步!
但再纵容,再谦让,也不是这小混蛋得寸进尺的理由好吗!
居然敢将他比作鸡公!就算楚侯爷是鸡,也该是鸡爷好吗!
——不对,华华赫赫如楚侯爷,即便是禽类,最少也该是雕隼之流,怎么可能是鸡?
——更不对了,楚侯爷堂堂正正一灵长类,怎么要往飞禽里头寻对比?
楚铮咬了咬牙,又掐了宫十二脸颊一把——
狠狠的,和方才那一把对称,两坨小红十分滑稽有爱,楚侯爷压下心头涌起的笑意,板正脸色:
“你我几百年世交故人,注定不能只是玩玩儿就罢的。
我真看中你,你也心悦我,那在一起就是长长久久的事情,不论孩子是你我各自取夫纳侍生的,还是我真的能……
都必须得是长长久久的。
我也怜惜你年幼率直,也愿意宠让着你,但你也要知道点儿分寸,我愿意让你是一回事,想借此得寸进尺,却也休想!”
宫十二满心欢喜,又满心冤枉:
那什么公鸡真的只是随口说的啊,真的只是太欢喜如阿铮这样铮铮男儿都愿意为我生娃,于是随口比喻了一下——
当然拿鸡这种家禽比喻阿铮这样的汉子很不妥,但我真的没有将阿铮比作雌性的意思啊!
即便阿铮体位愿意让我,孩子也愿意让我,他也是个雄性,这一点我真的、真的,从来没有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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