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对你长久的爱慕终无所果,所以才选择当永乐公子,待在有那麽一点像你的李剑隐身边,而这些你心底都清楚,不是吗?」
李剑寒依旧不语,但面露寒气的样子和李剑隐有近八分的神情相似。
朱天仰想,人家若曦穿越是与四爷、八王爷共谱恋曲,咋他穿越四爷和八王爷就搞在一起?
心有所感,於是他悠悠唱起。
停在这里不敢走下去 让悲伤无法上演
下一页你亲手写上的离别 由不得我拒绝
这条路我们走得太匆忙 拥抱着并不真实的慾望
来不及等不及回头欣赏 木兰香遮不住伤
不再看天上太阳透过云彩的光
不再找 约定了的天堂
不再叹你说过的人间世事无常
借不到的 三寸日光
停在这里不敢走下去 让悲伤无法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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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我们走得太匆忙 拥抱着并不真实的慾望
来不及等不及回头欣赏 木兰香遮不住伤
不再看天上太阳透过云彩的光
不再找 约定了的天堂
叹你说过的人间世事无常
借不到的三寸日光
不再看天上太阳透过云彩的光
不再找 约定了的天堂
不再叹你说过的人间世事无常
借不到的三寸日光
那天堂是 我爱过你的地方
一曲毕,李剑寒面上寒气已退,双眼还闭着,脸上仍有心向往之情,朱天仰讶异李剑寒居然听懂了。
五秒後,李剑寒慢慢张开眼睛,转头面向朱天仰,「何谓天堂?」
朱天仰扁嘴,「西方极乐世界。」
☆、一百一十九
「曲中之人已死?」
「嗯。」朱天仰敷衍的点头。
「既是鬼,何以要借日光?」
「因为他不想活了。」
「为什麽?」
「因为他爱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也爱着他,但他怕着怕那,怕既得之位有所动摇,怕难敌攸攸之口,一方面拒斥着那个男人,一方面又在男人与他人相近时使小性子,想待在男人身边,又不想为了男人破了那条所谓伦常的线,搞到最後两败俱伤,生而为人不相见,死而为鬼不聚首,所以想跑到阳光下直接晒的魂飞魄散。」
李剑寒静默不语。
朱天仰觉得自己越来越管不住嘴巴,还不如继续当哑巴。
「从小,我的身边就只有隐哥哥,是隐哥哥握着我的手一笔一划教我写字,是隐哥哥刻了只小木剑教我习武舞剑,我从来没有想要当皇帝,也一直以为会跟隐哥哥这麽一直一起过下去。谁知道?当我东征回来隐哥哥已经娶了妻,你知道他连个通房丫头都不让进我的房吗?他挡下所有能上我床的人,自己却娶了正妻,这公平吗?」
朱天仰扶着後脑,心想我就长的那麽像知心姐姐吗?为什麽哥哥弟弟一个个都要对我诉心曲?
「後来太子殁了,先皇立我为太子,隐哥哥又千方百计的拉我下位,夺我兵符,甚至不准我出关,这又算什麽呢?」
不是你自己厌恶战争的丑态吗?你有看过手握重兵的将军不打战的吗?
「想说什麽你就说,别一脸怪样。」
「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就说罗?」朱天仰笑了,「第一,你明知道李剑隐娶妻不是自己可以决定,娶和死,任谁都会选娶,毕竟死了他就护不到你。第二,通房的事你自己不是也说过,一开始是你自己不喜吗?後来你想要做,恐怕也是气李剑隐娶妻了吧?你头昏脑热只想惹事,李剑隐能不拦着你吗?更何况他还爱着你,谁能眼看自己所爱之人与他人同嚐鱼水之欢不有所行动?第三,你自己并不想当皇帝,也不想打仗不是吗?你曾说过战争之残忍能让人间如地狱,你拒绝不了的李剑隐替你挡下,你还在不满什麽?」
李剑寒张开了嘴,几度像是要说些什麽,但终归为沈默。
「第一次跟我成其好事是你知道李剑寒在看你,对吧?」
朱天仰看向李剑寒,李剑寒仍不语。
「之後则是不甘李剑隐居然没拦下你而逞强,是吧?」
朱天仰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次,才看向李剑寒,「人命,何其短,何其轻,茫茫人海里两情相悦又是何其之难,李剑隐为你已经长成蔘天大树,能为你遮风蔽雨,能为你挡下所有不善,至於其他人在背後议论什麽又有什麽好在乎的呢?爱你的,你爱的,你不在乎他心痛,却去顾忌那些不相干人的看法,不是太可笑了吗?」
说到此时,朱天仰眼眶里已经有泪,「你想想,如果今天不是李剑隐娶了妻,听先皇的话成了皇上,你们的处境难道不会更难吗?他为你已经做到这样,你又为他做了什麽?有时我看着你都恨,你只要假清高,装无知就能得李剑隐整颗心,而我,就算把自己卖了,束修远还是一心系在束家上面,我们在这世上争什麽?寻什麽?不就是一人心吗?」
静了五秒後,朱天仰似吟似诵的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声音停下,人已走远。
☆、一百二十
「妈蛋~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朱天仰吓的从床上滚下来,又跌又撞,满屋爬,终於让他爬到门口。
「啊~到底是谁?被老子抓到老子就阉了你。」
看到连门口都挂满了一排不知是猪心还是什麽心,朱天仰真的很想狠揍始作甬者一顿,不揍到连他爸妈都认不出来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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