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舒服了。”
两个人肢体纠缠,陆云总是做的小心翼翼,怎么可能满足的了经验丰富的季二爷。想当年季二爷可是龙阳十八式变着花样的玩,如今菜鸟陆云翻来覆去就那么一两招,怎么能满足。
于是,季二爷异想天开要用站立位。陆云从后面搂着他把他提起来,他又嫌弃自己看不到这好风景,陆云便扶着抱着拖着他来到了浴室洗漱镜前。
陆云搂着他的腰,让他撑着洗漱台,面朝着镜子。季悠然从镜子里看着青年一下下撞击着自己,生肉啪啪的声音,兴奋的他仰着脖子不停的轻哼。他的声音不高不低,清朗悦耳,叫起来也颇有一番滋味。
他几乎全靠陆云的双臂“站立”着,两条腿打不直,下垂的脚尖点着地,随着青年撞击的频率晃动,挂在脚上的拖鞋飞的老远,渐渐的双腿已经歪在一旁,整个人都是挂在青年胳膊上。不过也这并不影响投入的两人,浴室里回荡着情/色浓郁的啪啪声。
陆云从没有这么洒脱的玩耍过,时间没有把握好,在浴室就玩了半个多小时。
许是双脚沾了凉气,半夜的时候季悠然被后脊的疼痛疼的醒了,才发现两条腿剧烈的在痉挛。陆云过于疲惫,侧着身子打呼噜,季悠然疼的说不出话,抬手一下就揪住了陆云的胳膊,360度转了一个圈,陆云瞬间就清醒过来。
陆云跪在床上按摩揉捏了一身汗,才缓解了痉挛,可是季悠然后背的疼却越演越烈,吃了止疼药还是觉得疼。
陆云没了办法,围着床干着急。
季悠然咬着牙哼哼,道:“抱我走走,分散一下注意力。”
刚受伤那会,每晚都会这样疼醒,陆云就背着他在医院散步看风景,止疼效果不错。
久了,就成为一种不可替代的习惯。
陆云用毯子裹着他,横抱起来,在静谧的夜晚驻足在窗前,看着天空悬挂的明月。
季悠然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时不时蹙眉,忍着疼道:“陆云,你今天肯定遇到什么事情了?你把二爷当傻子呢?这都看不出来,也白和你相处这么久了。”
陆云笑了笑,在他头顶吻了一下,道:“我们二爷真厉害,什么都瞒不住你。”
季悠然用头把他的嘴顶开,道:“滚一边去,你当我三岁小孩?你可以不说今天发生了什么?你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明个儿我派人一查,你今天尿了几泡尿都能给你查出来,你信不信?”
陆云当然相信,季二爷的实力他多少听过,黑白两道的人脉也很宽广。
瞒当然是瞒不住,而且陆云也不想瞒,他有好多话想问季悠然。
“我今天遇到了方棋。”
季悠然愣了一下,他还以为谁给了这土鳖脸色看或者穿小鞋,哪知道………
“他说什么了?”季悠然问出口才觉得自己或许激动了,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方棋…………不都结束了吗?都结束了。
季悠然掩饰的打了一个哈欠,装作满不在乎道:“噢,那家伙和我不对盘,估计那张嘴也吐不出好话,他的话就当放屁吧。”
明显的敷衍了事。陆云当然不能放过他:“二爷,我当然不会听信他的话,可是难免会担忧。二爷曾经众星捧月惯了,我并不认为现在的二爷比以前失去魅力,所以我多少是担心二爷以后会嫌弃我,会另寻他欢。”
季悠然道:“哟,不错呀小子,学会和二爷谈条件了?孺子可教。”
陆云憨厚的笑:“我这也是太爱二爷了。”
季悠然揶揄:“要不要给你办一个订婚仪式?要不我俩签一个卖身合同?”
陆云赶忙道:“签合同……这个可以有。”
季悠然抬手在他脑门敲了一下道:“去你妈蛋,老子要不要去给你办一个结婚证呀。”
陆云委屈道:“不是因为方棋说了什么我才这样想的。主要是二爷前科不好,担心也是正常。二爷,我是真的真的爱着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疼二爷了。”
季悠然听的心里暖洋洋的,就觉得自己糙老爷们的心都快融化了。他谈了一口气,脸半埋在青年的胸口,鼻吸间都是熟悉的味道。
“傻瓜,二爷不喜欢你,早就赶你走了。二爷是哪种自降身价的人吗?我会因为残疾了就找不到床伴吗?车祸的却让我改变了很多想法,你恰巧又在适当的时间出现,着应该就是应了那句话,缘分就是这么微妙,让你出现的时间,没有早一秒也没有晚一秒。”
季悠然在最初失去行动能力时,最难熬的就是时间,躺在床上的24小时仿佛凝固停滞,真切让他感受到度日如年。
也曾烦躁情绪失控,都被这青年默默忍受了下来。青年陪他说话,陪他散步,陪着他完成生活里每一个细节。那时,他就明白,方棋真的已经是过去时了,而陆云慢慢填满了他的新生活,变得不可替代。
陆云将他搂紧,感动的声音发颤:“二爷,二爷……”
季悠然悠悠道:“当然,二爷最喜欢的还是你得身高和体格,没几个人能把二爷这么抱来抱去。”
陆云:“………”
季悠然道:“来,告诉二爷,今天方棋都给你说了什么?”
陆云道:“二爷先告诉我,你们的关系,我就告诉你。”
“嗨哟,小子,蹬鼻子上脸了。”季悠然道:“你都没说过你以前的事,我凭什么告诉你呀。”
陆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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