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有点不自在,最后还是挤了一团药膏出来,涂在手指上。他跪在赵佑一宽大的床上,脱了睡=裤,手指慢慢滑向自己的伤处,赵佑一说在外面涂一点就好了,赵佐一刚碰到自己的伤处,就感到一阵温热。果然是肿了吧,怪不得这么不舒服。
赵佐一慢吞吞的给自己上好了药,再喝了一口放在床边的蜂蜜柠檬水,润了润喉咙。他双手抓着装着金黄液体的透明玻璃杯,趴在床上,腰下垫了一个枕头。他其实有点困了,但是他又很想等赵佑一出来。他百无聊赖的盯着浴室磨砂玻璃门透出来的昏黄灯光,他看不见里面站在花洒下冲洗的人,但是他知道,那个人是他最亲密的人,也是他最重要的人。赵佑一在浴室里是洗澡吗?还是……赵佐一细小的牙齿咬着玻璃杯的边缘,眼皮一下一下开始往下掉。手脚都好酸,特别是腰,酸胀无比,还麻麻的,动一下,就像浑身都要散架了似的。都怪赵佑一。
赵佐一放下玻璃杯,一只手反伸到后腰上按了按,“嘶——”赵佐一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又酸又麻的,弄得他又想哭又想笑。
赵佐一闭上眼睛,一股浓重的睡意袭上来。他不由得打了个呵欠,悠悠的想,好像他以前也是这样,躺在赵佑一的床上,赵佑一也是在浴室里洗澡来着,床上还放着赵佑一的小内=裤。好像是的,好像当时自己还流鼻血了,谁叫赵佑一的身材这么好呢?赵佐一渐渐的,脑子里已经不大清明了,他模模糊糊的想,也许他也不太正常吧,谁看见自家哥哥的裸=体会流鼻血啊……对,一定是这样……
赵佑一,赵佑一……你还不出来吗?我好困啊……
等到赵佑一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他的人趴在他的床上,枕着自己的胳膊,腰下垫了他的枕头,睡得正熟。他静静的走到床边坐下,看着赵佐一干净的睡脸,眼里柔和得想要滴出水来一样。他忍不住伸出手,手指细细的勾勒熟睡人的眉眼,指尖从眉眼滑到脸颊,再从脸颊滑到那微微红肿的嘴唇上,流连不止。良久他起了身,从原木衣柜里取出两个备用的枕头。他小心翼翼的移开赵佐一枕着的双臂,将枕头垫在下面,再拉过薄被,盖到赵佐一的后颈处,替他掩好了被角。他又静静的看了赵佐一一会儿,才轻轻睡在了赵佐一的旁边。
而后,他亲了亲旁边人的额头,伸手关了灯。
☆、第三十章
“小一有多少天没来上课了?”李默仍然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有意无意看着坐在桌上的赵潆。
“三天还是四天?”李默见又转过头看着教室另一角的柳衾,带着笑意问道。
“三天。”柳衾还是没什么表情,他遥遥的望着窗外,单薄的身子罩在浅紫色的衬衫里,显得有些落寞。
“难得你还记得那么清楚。”李默勾着嘴角,弯着眼睛,坐在赵潆的对面,脑袋却是对着柳衾,声音很浅。
“好歹是代替我哥哥的人,我怎么能不上心呢?”柳衾低着声音喃喃自语,话音刚落,就被涌进窗户的风吹散,其余两人并没有听见。
“小潆潆不去小一家看看吗?请的是病假呢。”李默还是眯着一双眼睛,弯弯的,像月亮一样。
坐在桌上的赵潆垂着头,细碎的发丝斜斜的垂下来,看不清表情。半晌,他抬起头来,手指随意□□发丝里顺了两下,仰着脖子,看了看活动室里苍白的天花板。
他给赵佐一打电话的那天好像是个雨天。赵佐一本来和他说好了要去极乐鸟找他,他就遣散了他其他的哥们,等着赵佐一。他听得出来,在电话里,赵佐一的情绪不太好。赵佐一不太喜欢太热闹的地方,也不喜欢他们这群二世祖骄奢淫逸的生活,所以他和赵佐一在一起时,几乎都只是几个比较收敛的朋友陪在身边。他也知道赵佐一不喜欢和他单独相处,他对赵佐一的心思太明显,他怕和赵佐一单独相处的时候,会露出马脚。
那天他等了好久,还是没看见赵佐一来。于是他又打了赵佐一的电话,却再没有人接听了。他立刻离开了极乐鸟想去赵佐一的家里找赵佐一,可是他家里出了一点事,他那个从来都对家庭不管不顾的母亲从美国回来了,要见他一面。他在大雨里站了很久,司机跟在他身后,是他父亲派来接他的。因为那辆车是法拉利,而平常接自己的是保时捷。
他浑身湿透,在空旷的街上站了很久,终于钻进那辆灰色的法拉利里。他在车上给赵佐一打了多少个电话,发了多少条短信,他记不住了。大概很多吧。直到一打开通话记录,手机屏幕上全是一排相同的名字“佐一”“佐一”“佐一”……
等到第二天,他终于从那个骄傲跋扈的家里走出来,终于拨通了赵佐一的电话,而接电话的人不是赵佐一。他还记得当电话接通时,自己是怎样狂喜的表情。他双手抓着手机,手心里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先问赵佐一怎么样,还是先向赵佐一道歉昨天没能去找他。他在电话这头纠结良久,直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喂,你找谁?”
不是赵佐一,不是赵佐一的声音。他愣在那里,良久才反应过来他应该回答一声,可是那个声音他又有些耳熟,突然有个人的名字猛地跳到他的脑海里,他顿时动弹不得。
“喂,请问你要找赵佐一吗?他现在不方便接听电话,你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转达。”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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