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下地打量坐在沙发的她。
“怎么穿成这样去开门?”顿了两秒,他又补一句:“不像话。”
他凶她。仪狄仰起一张细白小脸,见殷泽眉头紧锁,看着自己像看着一个棘手的大麻烦。他肏她时可不是这么看她的,那时候他眼神湿润,温柔掺着狠能将她吞没。他今天太讨厌了。
训完她,殷泽又进了厨房,端菜、盛饭,然后想着等会儿得盯仪狄穿好衣服,不然窗帘都没拉,都不知道被谁看去了。
哪能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脱得更离谱了。
殷泽再次端着盘子出来,却不知该往哪儿放,因为仪狄正坐在餐桌上双腿大开,一只手摸在肉粒上揉呀揉的。衬衫被她解得松松垮垮,内裤也滑在一只脚踝上。似乎是嫌碍事,她踢开那条内裤,微仰起头低喘,下颌绷出一条纤柔的线来。
“阿泽,你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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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饿,但又不想吃东西。想当机器人,长白色尾巴和银色接口,嘬电吃,或者先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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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易碎物品小心轻放饮鸩(甜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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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易碎物品小心轻放
殷泽确实是饿了。将盘子放在一旁,他走到她分开的腿间,两手撑在她身侧。
雾气染染的眉眼近在咫尺,仪狄能接到他微潮的吐息,还能听到他喉结滚动的隐忍。揉在下体的手指沾了不少水,她边用双腿环住殷泽的腰,边将手指喂入他口中。
殷泽张开薄唇含下,湿润的眼定定看着她,舌卷在指尖上,温柔地吮着,酥酥麻麻。他只弄她的手指,就能让下面好湿。仪狄禁不住咬了下唇,上挑的眼尾飘出些易碎与脆弱。
殷泽看见仪狄面上迷离的神色,松开她的指尖垂着眼笑了下。他没想到庄晓诗会来找到家里来,大概是秦深耐不住她缠,才把地址给了她。好容易送走庄晓诗,殷泽有点儿烦,也有点儿慌。他不敢看仪狄,怕一对上眼神她就要问,所以在厨房躲了好久。
但出来后看到仪狄那副无所谓的态度,殷泽才知道原来她根本不会问。她是他的炮友,也是他的姐姐,唯独不会是那个理应为他的前女友吃醋的人。他真傻。
仪狄不仅懒得吃醋,甚至还有心情在这时讨他的欢好。她穿着他的衬衫,上面湿了几块,沾着浅红色西瓜汁,海藻样柔软的长发散在半裸肩头,诱他触礁沉船。
做吧,做。他能和她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殷泽半跪下来,含住那朵露水淋漓的花,舔吸的动作很是熟稔,逗得她腿根直颤。舌湿热地滑过穴口,停在充血的肉粒处碾揉,让下体泛起深重痒意。
水不住地流,仪狄绷起白嫩足尖,几乎要攀上顶点。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想被吃进更多,殷泽却倏地后退了。他松开那颗红艳的肉粒,任由它装满了沉甸的汁水立在空气里可怜地颤。
“……阿泽?”
仪狄撑开迷离的眼看他,眼底落满迷茫、哀求与脆弱。指尖被她轻轻握住,指腹相抵地摩挲。她喜欢这样牵他的手,飘忽的无所谓的,柔软的糖丝般甩不开的。他蹭了下嘴角的水渍,不敢看她。
“我想进去。”他的声音很低,耳廓悄悄地晕上绯红,“我没洗澡。”
仪狄愣了下,旋即笑开:“那你要不要弄脏我?”她摸到殷泽汗湿的后颈,手指顺着脊骨一路荡下去,最后停在他的臀上,狠狠捏了一把。
殷泽暗暗咬牙,额上青筋浮起又落下。还不够脏吗?他们。她自己脏不够,还要拉着他一起脏;害了他父母不够,连他也不放过。她这样狠毒、这样无耻,杀了自己丈夫、头七未过便强上他。他真想知道,这样的女人在知道自己和弟弟luàn_lún后,是不是还能高傲恣意地活。
“仪狄。”
他不答她的浪荡调笑话,反而沉下声音唤了她的名字。其实每次殷泽这样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时候,仪狄都是有些怕的,大概是因为她亏心事做得多,坏事儿做多了的人,难免会怕警察的。
所以她没答话,有些怯又有些委屈地看着他,眼底盈盈纤纤的水泽。殷泽晃着浓黑的睫,薄唇张了张又紧紧抿上,最后说:“算了。”
绝不是心软。他一把抱起仪狄,走进卧室将她狠狠扔在床上,边扯着衬衫扣子边用下身死死压住她。她有些被吓到了,先是惊呼了一声,但随后便张开五指陷进被子里,脑袋在枕头上蹭了两下。
“阿泽的枕头,阿泽的被子,阿泽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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