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现在的自己。那是一个模子美丽的女人,可惜她瘦得触目惊心,看起来就有些惊悚了。
张四对着镜子挑眉,随后笑了笑,镜子里的女人随之也笑了笑,美得让人汗毛陡立。
张四摸了摸下巴,静静思考,昨天是遇上了那团酷似那个男人的黑影,随后自己好像就莫名其妙晕了?然后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么。
这到底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还是自己现在的一切就是个梦?
张四甩了甩手,张开左手,又攥紧,实实地捏成一个拳头,在看见上面布满的针头后,张四抿了抿嘴,一拳打向镜子里的自己,“哗啦”一声,镜子破裂,上面的碎片稀稀落落地掉落下来,掉到地上,又产生了稀稀落落的破碎声,而他的血液沿着拳头流向手掌一点一滴的流到地上,接连不断,像是一道断续的血珠帘,鲜艳美丽。
“很痛。”
张四望着沟壑遍布的破镜目露思索,看来自己没有做梦,也没有疯。
紧接着门外传来了急骤的敲门声和急促的呼喊声,“044号!044号!将门打开,你在里面干什么?快,钥匙。”
残缺的镜片映出许多个他,张四对护士的喊声恍然未闻,双眼紧盯着某片镜片,眉头紧蹙。门被打开了,护士们看着这残破血腥的一面拿出了他们良好的素质,趁着张四不注意巧然制住了他,并将他带往床上用绳索将双手双脚桎梏,紧接着对着伤口进行紧急处理。
除了张四,没有其他人注意到的是浴室里张四紧盯着那某片镜片上映着一个身穿红衣的披发女人,与张四的模子长得一模一样,似乎是在笑。
张四没有挣扎,默默看着护士桎梏他,为他包扎伤口,注入镇静药物,一切都表现得无比配合。平静得恍若之前那个拳击镜子的举动并不是他做的,这引起了护士的警觉。最后护士并没有为他解绑,关了门出去了,应该是向医师报告自己的“发病情况“了吧,呵,毕竟现在自己的身份可是一个精神病人。
这一切都太奇怪了,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怎么样了。镜片里的那个女人又是什么鬼。
张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难以自拔,终究是忍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夜渐渐黑了,房间的门被打开又关上,在门又一次被打开关上后,再无人打扰,房间内只有摄像头闪着红光,安安静静的,一切都透露着一股平静,只有张四手上多的几个针头昭示着这一切有多么讽刺。
月色朦胧,一层迷雾一点一点从窗子缝中透进来,渐渐凝成一个实体。那是类似于人的轮廓,他的周围弥漫着一层白雾,看不透什么模样。
他渐渐靠近床上的人儿,他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带着一层湿气,抚着张四脸上的每一个毛孔,每个毛孔似乎都尽力张开着,十分舒适。随着他的靠近,张四脸上的表情愈加和缓,不自觉地清舒口气。
看着如此,那层白雾中传来一声叹息,似欣慰似惆怅。
不知多久,那层白雾离开了,沉沉入睡的张四并不知道他的脑海中响着一句若有似无的提示声音。
“044号,加载准备,准备成功,正在组装中。”
一夜无梦。
早早地,张四就醒了过来。
呆呆望着白色的天花板,他觉得昨晚似乎是有谁在看着他,那种目光让他感觉很舒服。
就在张四发呆中,护士敲门走了进来,双手托着早餐。
张四想要起身说些什么,却发现他无法控制身体了!
这副躯壳似乎并不再受他的掌控,他只能旁观护士喂了这个女人一些白粥,哦不,这个女人现在也是他,毕竟他能清晰感觉到吞咽白粥入喉的滋味。
他也能听到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看到这个女人的记忆了。这个044号女人是真的病得很严重,精神错乱得很。昨天张四在掌控这副躯体的时候,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记忆,而在此时,张四能够清晰地知道这个女人的所有。
这是个可怜的女人,在强权势力之下,所有的弱者都是毫无招架之力的,这可以说是一种没有力量不可逆转的结果。
这个女人就是这样一个生动的例子,空有美貌却没有能够守住美貌的强势背景。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她勤奋努力,考上高校,在别的女孩被包养的时候,她在努力打工赚学费,努力地养活自己。懂得勤奋向上且还有一个较为聪明的脑子,日子当然是越过越好的,就在大三实习拿到第一笔企业工资后,她就是这么认为的,浑身都充满了希望。
可惜,好景不长,她被室友背叛了,她被室友设计送给了一个高官,有美貌,又是chù_nǚ,当然结果可想而知,在她表达强烈不从之后,反而激起了高官的浓厚兴趣,她被强行掠夺了自由。
禁锢在某所别墅,屈辱的夜夜,然而在某次高官强行过程中,这个女人大出血了,是小产。之后,她便疯了,再后来她就被送到这个精神病院疗养,说起疗养,不如说是变相的囚禁。毕竟,在这里便是把柄的天堂,龌蹉的遮掩地,如果没有意外,是不会有人特意去关注许许多多精神病人的这样一个的。
如果结局就是这样,那就只是一出权势之下的镇压戏码。
可惜,别人都不知道的是这个从小生长在孤儿院的女人,其实真正的身份也不一般,虽然她的家人现在都已不在了,可是她还有着一个背景深厚的未婚夫,也是这个未婚夫找到的她,这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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