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着知书达理的样子,肯定是个衣冠qín_shòu!银墨的嗓子哑了?为什么会哑?是那个那个的时候叫哑的吗?好羡慕!好嫉妒!恨恨恨!
眼看小王爷要被刺激得发疯,薛侍卫连忙上前递杯茶道:“王爷,喝口水润润嗓子。”
“我的嗓子又没哑!”好巧不巧,小王爷的醋坛子哗啦打翻。
薛侍卫顿住,而后道:“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作打算。苏先生,王爷的房间在哪儿?”
苏燎道:“早已备好。阿宝,给王爷引路。”
阿宝应了“是”,小王爷哼了一声,眼不见为净去休息了。
到了房间,薛侍卫婉言支开阿宝,回过头,只见小王爷坐在床上耸拉着脑袋,纠结地扣床板,指甲与木头摩擦出嘎嘎的响声。薛侍卫叹口气,关上门,上前将掌心覆盖在小王爷的头上。
“不要碰我。”小王爷嘴里说着这话,却不躲。
薛侍卫当真收回手,小王爷明显露出失望的表情,鼓起腮帮子。薛侍卫坐在小王爷身边道:“王爷,不是我不想,是你还没长大,会受伤。”
小王爷的眼睛湿漉漉的,低着头掉眼泪,真难过的时候反而安静了。
薛侍卫捧起他的脸,轻轻地啄吻,“对不起。”
“我……我不怕。”小王爷撅起嘴道。
“我怕。”薛侍卫目光深深。
“你不喜欢我。”
“喜欢。”
“你骗我。”
“摸摸这里。”薛侍卫捡起小王爷的手放在自己下面那个正在发热的部位。
小王爷稀里糊涂摸了上去,表情愣愣的,等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脸红得像火烧云,想要缩手,却不自觉抓了两把。
薛侍卫闷闷“嗯”了声,赶紧将这只不安分的爪子送回去。小王爷还不乐意,湿漉漉的目光盯着薛侍卫那里不放,满脸怀春。薛侍卫无语……
证明了自己对薛侍卫还是有吸引力的之后,小王爷恋恋不舍又心满意足地洗漱完毕躺下睡觉了。薛侍卫安顿好自家的小王爷,待他睡着,才自己用手解决了欲|望,哀叹自己造的什么孽啊。
翌日,天气晴朗,小王爷亦神清气爽。
“这是银幻的遗物。”小王爷郑重捧出一只古旧的檀木匣子,交给银墨。
银墨哀而不伤地接过,“多谢。”
“我小时候经常听皇爷爷讲银幻,说他是个多么才貌双绝、fēng_liú恣意的人,就这么讲到死。银幻的骨灰跟我皇爷爷葬在一起,但皇爷爷说,银幻最后想看一眼的,其实是千岭谷,还有你。所以托我将遗物送回来,泉下有知,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银墨动容,苏燎轻轻抚慰他的后背,银墨便笑了一下:“我没事。”
小王爷自顾自走到观月台栏杆前,望着远处郁郁葱葱薄雾缭绕的山谷,伸个懒腰道:“这里真美。”
薛侍卫在他后面爽朗一笑:“要不多住几天?”
“不要。这里的食物太寡淡了,还是京城的美食多。”
“好,那我们回家。”
☆、番外四、我家小小好可爱
还有几天便是春节,阿小接到命令——不如说是请求,银河让他去千岭谷一趟,送年货……阿依胜任族长后便很忙,今年尤其忙,恐怕没时间没银河回老家,银河也不舍得他一个人撑着,打算留下来。
阿小立即感到责任的重大,点头如捣蒜。况且他也很长时间没见到师父与苏大哥了,不知过得怎么样。
阿小在部落里逛了一大圈,找到阿三,央求他陪自己一起去。阿三很犹豫,说:“阿大去的话我就去。”
“为什么阿大去你就去?”
阿三支支吾吾,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阿小转身去找阿大,阿大在屋顶上晒太阳,嘴里衔根草。
“小小,小心摔着。”出声的不是阿大,而是不知何时站在下面的白波。他比阿小大五岁,是族里的驯兽师,教过阿小骑马,阿小叫他阿白哥。
“没事。”阿小豪爽地挥手,爬上屋顶。
白波笑着看他安全溜上屋顶,才牵着一只雄壮却气色蔫蔫的狮子离开。
“阿白哥!老米怎么了?”阿小忽然探头喊道,老米是那只狮子的名字。
“没什么,生病而已,已经吃过药了。”
“嗷!”阿小放心了。
阿大掏掏被吼得嗡嗡响的耳朵,“你就不能快点问吗?等人走远了才喊。”
阿小一屁股坐在他身边,“我也是刚刚想起来。”
“你吃饭的时候永远不‘刚刚想起来’。”
阿小完全不晓得被损了,点头憨笑:“我喜欢吃饭呗。”
“……”
“阿大,跟我去千岭谷找师父呗。”
“师父?让小三陪你去吧。”
“你们怎么说一样的话?阿三说阿大你去他就去。”
阿大噎了一下,吐出草,不自然道:“干嘛我去他就去?”
“我怎么知道?”
阿大坐起来,两手的拇指与食指交叉绕着,“小三在做什么?”
阿小不明所以翻个白眼,“干嘛问我?你自己不会去看!”
阿大气急,翻身继续像只干鱼躺着。阿小见他不理自己,自知没趣,便跳下来房子,一不注意,踩到石头上,崴了脚,那个骨骼清脆的错位声。
“嗷嗷嗷!”阿小痛叫,阿大还是装聋作哑。
阿小郁闷地待在自己的小屋里,忍着痛矫正自己的脚,打死也不去找医师。白波面色焦急进来,手里拿着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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