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信言是个私生子,他妈在他一岁的时候病死了。准确来说,他是在红灯区,吃着百家饭长大的。从小,他就知道他的父亲是谁,那些姐姐们从不避讳提起。
因此,生活在这种环境,他的心态早早成熟。而对男女成人用品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从小,那些卖身伺候男人的姐姐们,对他照顾及佳,直到成年独立。
在他开工厂,把生意做大后,他那个只在电视上见过的爹找来了,说什么,要给他改姓上他家的户口。
易信言笑了,之后,把他那个爹好好地请了出去。后来,他调查到,他那个爹的儿子是个废物。他爹不指望这个废物儿子,便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希望他从弃商从政。易信言听后,只是笑得欢。转头后,出资给蓝冰,让她注册了一家公司,一旦他那个爹搞事,就把货物从蓝冰手里空运和海运出去。
接着,他下了一个命令。
“曲家的人再来,就放狗咬他们。”
之后,买了两条狼狗给保安养。
曲家的人,便是他爹那个家族的人。他姓易,从母姓。曲老爷,也就是他爹,现在是个颇有手段的退休老干部。
曲老爷本身是瞧不起他的,即使早就知道外面有个私生子,也未曾提起。不是怕家里夫人闹,因为他的夫人,是个很传统软弱的女人,他说一,对方不敢说二。因此,对他来说,易信言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但自从他的儿子曲流变成一无是处的废物后,亲生子和私生子的对比就显露出来了。
易信言处事果断,十分有魄力,目前,已成为跻身全球知名的制造商之一。
而曲流,在曲老爷的安排下从政后,贪污受贿,还喜欢吃喝玩乐。在他犯下大错之前,便把他给lu 了下来。前面,他和狐朋狗友合计开公司,曲家给了他五百万,三个月后,公司破产还负债百万。
曲老爷算是看清了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废物。因此,不由把目光放在易信言身上。才高高在上地,恩赐似的让他改姓进入曲家。并承诺,他要是从政,一定会把他把路铺好。
但易信言是什么人啊,这就是个坏脾气,不按常理出牌,还讨厌别人对他指手画脚的人。别说他对从政没兴趣,更别提对更改户口和姓氏了。
因而,语言上羞辱了曲老爷,把人气走之后,心情才爽快不少。
现在嘛,这老家伙变着花样搞他,就希望他屈服。但曲老爷不知道,你来硬的,易信言更硬。
总之,和易信言硬碰硬的人,从未有好结果。
某一天,常彩叔下班后,看到两条健硕的大狼狗追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跑。他好奇地说:“咦?公司里有大狼狗。”以前他怎么没看到?
易信言摸了摸他的脑袋:“那是咱们公司的门神,平常在训练场训练。”把他软趴趴的头发,弄得翘了起来。
“咦——它咬人了!”常彩叔大惊失色,他看到,那两条大狼狗扑倒了男人,男人发出惨叫声。接着,男人身上的衣服,被狼狗全部撕掉,只剩下一条内裤,但很快,内裤被撕掉。
啊?原来不是咬人。
易信言伸手挡住他的眼睛:“别看,脏眼。”
常彩叔无言。
那两个大狼狗把男人的衣服撕得赤条条后,便撒欢地向常彩叔跑来撒欢求摸摸。看到这么大的狼狗,本能地,常彩叔是有点害怕的。但看它们并没有对他露出凶相,于是尝试着伸手摸了摸它们的脑袋。大狼狗开心了,想扑倒常彩叔。易信言呵斥一声,两条大狗才没有把常彩叔的小身板扑倒。
司机开车到来,两人上了车,便回家去了。
那个ci条条的男人guang溜溜地、狼狈地回到曲家。白发白胡子的曲老爷看他这幅模样,就知道他没有见到易信言。
曲老爷气得吹胡子瞪眼:“臭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旁的管家内心琢磨:其实,易信言才是最像您的那个人吧。
事实上,管家确实认为,易信言和曲老爷年轻时候一模一样。手段十分魄力,可惜的是,对方不吃他们的套路。于是,父子两硬碰硬,总有一天会把其中一方碰碎。
曲老爷在想,用什么方法收拾对方。他的夫人给他出了个主意。
“老爷,咱们要以柔克刚。男人嘛,都抵挡不住女人的攻势。”
管家嘴角一抽,忍不住说:“夫人,听说易先生已有对象。”
曲老爷追问:“他的对象是谁?”
管家回答:“好像是个男人。”
这个答案,让曲老爷气歪了嘴巴。好端端的一个男人,怎么去玩男人了呢?于是,他决定花钱雇“密爱”里的员工,拍照收集信息。
常彩叔是个单纯敏感的人,他总觉得,这几天背后有人在盯着他。可他又找不到那个目光。于是,这天下班回家后,把这件事告诉易信言。易信言拦腰一抱,把他抱上沙发:“谁敢肖想你,我就挖掉他的眼珠子。”
“你别做这么可怕的事情。”
“学长想要阻止我,那就帮我把衣服脱掉哦。”
“这和脱掉衣服有什么关系。”常彩叔脸上,又悄悄地爬上红云。
易信言伸手进他的衣服抹到他的腰:“只要学长能够让我感到快乐,我就能够忘记刚刚的事情了啊。”
常彩叔挣扎,想要逃走。但易信言一下把他压在沙发上,三下两下把他衣服tuo guang guang。这手法之娴熟,令人惊叹。
常彩叔xiu红了脸,身上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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