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揉捏路稣年精壮的腰际,又狠狠捏了一把。
路稣年在他锁骨咬了下,抓住他伸进衣服里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路锦丰,你该说正事了。”
“比起说正事,我现在更愿意做正事,路总裁,欲火被挑起后不及时熄灭,危害身体健康。”他摆着一副正经的表情。
路稣年笑:“休息室里有浴室,要是不嫌麻烦你可以去先处理好,我们再来谈正事。”
“我累了,你下班再叫我。”脸正面相贴,鼻尖相抵,往前一凑,正好吻在路稣年上唇。“想和你吃一顿饭,不要拒绝我。”
从路稣年身上下来,看了眼桌案上的资料,进了休息室。
床榻上的人安稳如故,办公桌旁的人看似心无旁骛,实则早没了心思。
一直到下班时间,也不见人出来。
休息室里一张大床上,睡得人安然无恙,两只鞋子一近一远放着,手机里大悲咒单曲循环,他习惯了,睡前播放大悲咒深入到骨髓,柔和的光线,越发静谧。
路稣年坐床头,手轻抚光滑的脸颊。
绵长而匀称的呼吸声象征性地说明了这人此刻睡得有多沉,食指忍不住戳戳他右脸,看似无肉的脸陷了一个小窝,路稣年淡笑。
俯下身,亲昵地啄了啄略显红艳唇角。
把被子腋好,两手放进被窝里。
临近七点半,路锦丰眯起眼睛,揉揉太阳穴,抬手腕看了时间。
“怎么不叫我?”路锦丰坐起来,松松垮垮的领带怪烦人,一道扯了下来,穿好鞋子走到路稣年身侧。
蜂蜜的香味四溢,沁人心脾。
路稣年搅拌着蜂蜜的勺子停顿,抬头,舀了半勺凑到他嘴前,他试了下温度,才张开嘴。
这场惊涛骇浪骤然年还是变得细水长流了起来。
醇厚的味道蔓延而至喉咙,流淌而下,细腻温润,触动着味蕾,回味无穷
他微怔,淡然而笑,“路总裁这样完美的男人要是柔情起来还真是让人招架不住。”
路稣年不说话,只把杯子递给他。
喝过一整杯的蜂蜜后,空空的腹也不觉得多少饿,挂着领带,去找手机,翻找了好一会一也没看见。
“不知道路总裁有没有见到我手机?”他回头看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男人,问道。
路稣年倚靠在沙发后背,对于他的任何为题选择性缄默。
“路总裁,麻烦给我打个电话,我手机找不到了。”
于是,他再次抖抖被他鼓捣的跟鸡窝一样的被子,才在床尾发现白色金属一脚。
路锦丰拿起手机就往外走。
“路锦丰。”路稣年叫他名字。
他笑容纯粹,站在桌案前,看向路稣年,“有事?”
“多年前我得过一种病,叫做心病,比起你的外向孤独症,我想我的病应该被称为不治之症,早在多年以前的多年之前,我断断续续都在围绕一场接着一场的梦魇里活着,而在这么多年之后的现在,其实任何的一种病都在教会人们一个习以为常的道理,活着其实比什么都很重要。”路稣年手捧他两颊,语气里充斥着无尽的暖光。
眼睛有些的刺痛,像被什么猛然地扎去,然后眼角随着那种突然的刺痛而留下一行热泪。
那液体不受控制地划过脸颊,怎么了,他有些疑惑伸手去碰,路稣年比他快一步,拇指温柔的地擦拭,手掌温热地按压他的双颊。
路稣年的吻点点滴滴落在他眉宇间,眼睛,再接着鼻端,最后碾压他唇瓣,极尽温柔,却热切的让人难以自己。
他轻哼一声,摊进他怀里。
手环绕在他宽厚的脊背,“如果活着本就是荒唐,与其继续害人害己,不如就此解脱。”他靠在路稣年胸前,说道。“这个世界懂道理的人多了,讲理的人就会少,因为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主见,都存在着某种自认为是过来人深切体验的血淋淋的事实而不愿意在从正面客观角度的看待事物发展的规律,所以,我从来不看好那些自认为看的比谁都通透的人跟我讲道理。”
懂得的道理多了,会讲理的人自然而然变得少了。
所以,不要再试图跟他讲道理,既然谁都要价值观,那就允许他也拥有自己的价值观吧。
各自不要打扰,按照自己的意愿撞一次南墙。
这样何尝不可。
可是路稣年的一番话,他终究是收放不自如。
那种久经风霜,又久久呆在暗无天日的沉浮的心,变得酸疼。
这人的怀抱过于宽厚温暖,他很久在仰头,“我的病一辈子都好不了,过去也许并不算太好,才会选择性的遗忘,路稣年,关于生存和死亡,我的观点那是哈姆雷特应该考虑的问题,所以,不要试图跟我探讨任何哲学属性的问题,我不内涵。”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选择回来?”南岛是座yù_wàng都市,泛滥成灾的梦想,人性的丑陋,好似水生活热当中。
这样天堂地狱并兼的城,路锦丰该是要远离的,许多年前他就希望如此,离开南岛,去什么地方也是要好。
路锦丰笑,还没来得及干涸的脸颊,浅浅的印痕。
“路总裁不也是选择回来了么?”
“我和你不一样。”路稣年说。
徜徉在温暖的怀里会让人产生幻觉,他打好领带,拿起桌上的资料,把纽扣扣好,回他优雅的笑,“当然不一样,怎么能跟一个忘记过去的比,所以,哥,最好别让我明白自己为什么割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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