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会懂,那人有时候是榆木,不敲一下不会响。”路稣年教导儿子。
“嗯,我知道了。”谨遵爸爸的教导,路冬青点点头。
机场入口处,有些拥挤,路锦丰掏出手机,不是说三点半的吗?怎么还没有到。
一小孩凑过来六七岁模样,仰着头,俊俏的小鼻子透着隐约的英俊,笑容温和,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看。
路锦丰下意识晚旁边挪了挪,小孩抓住他衣服下摆,“你在等谁呢?”
“小朋友,我有正事要办,要是找不到爸爸妈妈了,哥哥给你打电话给警察叔叔。”路锦丰几次三番要大步晚左跨去,碍于衣服还给男孩抓住,只好低头用着和善的语气道。
“哥哥?”路冬青呢喃,另一只手又抓住路锦丰握手机的手,“你是我爸爸,怎么会是哥哥?不会的,我爸说了你只比他小两岁,不会是哥哥的。”
再仔细认真审视了一番男孩,拼凑联想,路锦丰深呼气,“你都有爸爸了,别的男人只可以叫叔叔或者舅舅,按照辈分你就叫我叔叔。”
“不对,是爸爸。”路冬青纠正。
“叔叔!”
“爸爸!”
“叔叔!”
“爸爸!”
“爸爸!”
“叔叔……”
路锦丰笑,揉揉男孩软软的小脸,“真乖。”
路冬青呀一声,对着路锦丰一脸奸计得逞的坏笑的脸,拽得更加紧, “就是要叫你爸爸,爸爸就是爸爸,和叔叔是不一样的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改变,如果称呼可以随随便便更改,还有什么亲疏关系的区别。”
这什么跟什么逻辑!
旁边接机的一众人都有些按捺不住了,纷纷说道:“孩子都叫你爸了,你好歹也应答孩子一句,怎么着你一个大人也不能这样啊!
另有人又立马接过话茬议论:“就是,甭管是不是亲生了,就冲着小孩乖巧模样,也不能让孩子心灰意冷啊,咱这社会还是充满爱的,哪能让孩子这么小就体会这种残酷被抛弃的阴暗!”
“我说小伙子,你愣着干啥,孩子大冬天的就穿那么几件衣服连件袄子也没有,这挤在人堆里,要是没了可怎么办哦,还不赶紧抱着。”另一妇女关心道。
不用解释了,这个社会真的充满爱的。
在一双双异样的眼神里,路锦丰将男孩抱起。
往电梯中走去,到了地下停车场了,路冬青无赖地继续搂着路锦丰脖颈,硬是不下来,“我抱不动了。”
“我腿软。”路冬青解释,随后在路锦丰脸颊落下一吻,不甜不腻,恰到好处。
他不是小气,他也不是怨恨,只是心里的芥蒂,他始终是放不下,这样贴心暖意的吻,路锦丰浅笑。也许,他失去的那几年,有一个生命正在成长,以他无法想象不可估量的生命正强大,慢慢的会说话会走路,被灌输的思想也根深蒂固。
“路冬青,你爸爸的车不在这?”路锦丰问。
“太爷爷他们一上车爸爸就走了。”路冬青如实交代。
两老人两中年人两小孩,再加上二姑他们,一辆车确定够用吗?路冬青又加了句,“程远叔叔他开了车。”
路锦丰把人放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等路锦丰一上车,路冬青视线就一直停在路锦丰脸上。
“我说你多看看窗外风景,别老盯着我看,就不怕产生视觉疲劳。”路锦丰撇头看他一眼,不冷不热说道。
“你上次去我们学校,怎么就不理我呢?”路冬青问出了憋在心里的话。
路锦丰:“我又不认识你。”
“但我说了我名字以后,你就没给我好脸色。”路冬青锲而不舍,就是不想承认自己被膈应的事实。
他从不无事献殷勤,唯一一次,还给无视,怎么也想不通。
小搜扒拉着毛衣扣子,盯着路锦丰侧脸看,好久才说道:“好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就是喜欢害羞,我还是个孩子,在孩子面前有什么好害羞的。”
孩子么?比阳冬晚还能言善辩的,难怪阳冬晚要把自己孩子晚他身边塞,“要么安安分分睡觉,要么你再多说一句话,我给你送动物园里和大猩猩过年。”路锦丰表情严肃。
惹得路冬青笑意未减,“才不要,我要和你一起过年。”
那晚,他一回到路家,程远的孩子七岁,李奇妙和莫名12岁,再加上个路国雪儿子邱海军的两孩子,分别四岁和五岁,女孩小名叫彤彤男孩小名叫龙龙,一共六小孩,围着路锦丰,寸步不离。
特别是邱海军四岁的女儿,拉着路锦丰小手,到哪都要跟着路锦丰。
“小舅舅,小裁缝和公主的故事讲完了,我要听拇指姑娘。”彤彤拽着路锦丰胳膊,声音甜腻。
李奇妙不肯了,对着比自己小八岁的外甥女,她就是不乐意,“拇指姑娘我都给你讲了不下十遍,都讲烂了你还没听厌啊,锦丰哥哥,你跟我讲红楼梦里林黛玉和贾宝玉的故事,我书看不进去,电视也不喜欢看,你给我讲讲呗。”
“又是这个,你够了啊李奇妙。”李莫名不耐烦,“打游戏呢,女孩子一边去,锦丰哥你人物是男的还是女的,我是终极boss……”
程远小孩程天溯才上一年级,对于游戏不精通却也爱热闹,挤在一小孩对立,乐得咯咯笑。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孩子闹腾,过去是,现在也是,吵吵嚷嚷的,偏偏对着小孩,他就说什么也不是,做什么也不是,结果这造成了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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