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武之地,犹舫只能连道不敢:“皇上厚爱,臣还差得很远,差得很远……”
一句话的功夫,趾高气扬的犹舫已经败下阵来,高下立判。
赵臻得意的笑:小样儿,这才是卑鄙的精髓,涨姿势了咩!= =+
情势逆转,赵臻化被动为主动,“犹将军公务繁忙力不从心,此案就交给开封府吧。”
力不从心?这顶帽子犹舫可不敢带,明知会惹赵臻不快,犹舫也只能硬着头皮道:“臣不比皇上日理万机,区区小案……”
“区区小案?看来犹将军是胸有成竹了。”赵臻自问自答道:“既然如此,朕就将这案子交给犹将军,什么时候破案,将军什么时候回京。”赵臻慢悠悠道:“一天不成还有二天,一年不成还有二年,就算查上一辈子也无妨,不过一份度牒,朕还是出得起的。”
喷出去的唾沫,又被人喷回脸上,犹舫的脸已经不能叫脸了。
摆在犹舫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服软,干脆不要脸了,把案子交给展昭;二是死犟着,死犟着或许能保住面子,可皇上有言在先,破不了案就不能回京,一辈子破不了案就干脆出家做和尚吧!
为了保住官位,犹舫只好不要脸了。犹舫咬牙道:“久闻开封府断案入神,臣一介武夫,岂敢与包大人比肩,这案子……”说到一半,犹舫脸皮再后也说不下去了。
好在赵臻只是给他一个警告,没想要赶尽杀绝。
“案子交给开封府,犹将军带兵加强巡逻,再有僧人出事,唯你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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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们还是很淳朴的,虽然没听懂赵臻和犹舫言语中的机锋。但罪魁祸首犹舫倒霉了,皇上也答应为他们做主了,和尚们念了几声阿弥陀佛,再无怨言,都抬着尸体散了。
展昭看了看赵臻,“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赵臻耸耸肩,“本来想带师祖去找你们,结果半路耽搁了。”
“师傅也来了?”展昭踮着脚尖张望。
白玉堂抓着展昭的胳膊,帮他摆正了方向,“你一出现他就跑了,往这个方向。”
展昭眯起眼睛,“这个方向是……”
赵臻摸摸下巴,“师祖故意带我兜圈子的吧,难道是装疯卖傻?”
“不可能。”展昭摇摇手指,“我请公孙来看过,师傅头上有旧伤,心智永远停留在孩童阶段。而且师傅不会骗人,也记不住太复杂的计划,除非有人一步一步教他,比如提早叫醒你,和你一起吃早饭,然后带你在寺里兜圈子之类的!”
“能让你师父听话的人不多吧。”白玉堂一语中的。
展昭点头,伸出两根手指,“一个是我,一个是方丈!”
赵臻左拳敲右掌,做恍然大悟状:“难怪我总觉得方丈笑得像狐狸,果然不是错觉!”
白玉堂望天:耳垂及肩,慈眉善目,眼睛笑成一条缝的方丈像狐狸吗?
好吧,确实挺像的……
展昭正想找方丈算账去,就见不远处站着一个小和尚,用脚尖来回蹭地皮。
“悟心,你有事吗?”
小和尚悟心抬起头,正是之前揉赵臻脑袋的和尚。
悟心耳朵红红,对赵臻稽首道:“贫僧是来道歉的,阿弥陀佛。”
赵臻伸手扶他,“小师傅不必多礼。”
悟心还是不好意思,“贫僧天生急脾气,师弟莫见怪。”
赵臻眨眨眼:师弟?
见赵臻疑惑,展昭解释道:“寺里辈分最高的是师父。然后是福字辈的方丈,以及福广福善两位师兄。再下面就是悟字辈,悟心是悟字辈年龄最小的。悟心以下就是如字辈了。”
展昭瞧着赵臻,“说起来你也是悟字辈,你我都是俗家弟子,不必拘泥,你就叫悟空吧。”
悟空啊……
没等赵臻反驳,小和尚悟心已经稽首道:“阿弥陀佛,悟空师弟。”
赵臻嘴角一抽,“呃,悟心师兄好……”
认了悟空这名字,赵臻忍不住开启脑补模式。
某年某月某日自己被抓,众人齐声大喊:师傅,大师兄被妖怪捉走了!
某年某月某日自己被抓,贼人抽出兵刃,自己大喝一声——龟派气功!
(*/w\*)画面太伤眼,简直不忍看……
赵臻幽幽地看着展昭,“师傅,您的法号不会是三藏吧。”
展昭笑眯眯地摇头,“我小时候体弱多病,拜师后,方丈赐名福寿。”
赵臻暗矬矬地想道:福寿,福受,你就做一辈子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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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小和尚,三人去见方丈。
师祖果然在方丈的禅房里。禅房门大敞四开,方丈坐在蒲团上专心致志地敲木鱼,师祖躺在供桌底下,用佛经盖住脸打瞌睡。念经声掺杂着鼾声,也亏得方丈好定力。
方丈在念经,三人只好退出来。
展昭白玉堂在院子里下棋,赵臻捣乱……被两人嫌弃,一脚踢开。
一局棋下完,两人平手,方丈的经也念完了。
方丈年纪很大,身体依然健朗,泡茶的动作流畅,手也很稳。
听展昭道明来意,方丈呵呵一笑,“师弟啊……”
赵臻和白玉堂都忍不住别开脸——方丈的年纪比展昭爷爷都大,居然是师兄。
“的确是老衲叫师叔去的。”方丈没否认,“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最近十几年,每逢朝廷祭天,寺里便会出事。僧人们或是死亡,或是失踪,往年只有一两个,老衲等虽有怀疑,终不能确定。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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