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方女孩那种扁平的感觉,而是圆润的,肉很厚且肌肤细腻,连走起路来都雄赳赳地撅着。我和她干的时候只用两种姿势,一是我坐着,让她坐在我的jī_bā上,我的双手可以托着她的大肉屁股,另一个方法是让她背冲着我,跪趴在床上,我同样可以享受她的美臀。这些事我当然不会让她知道,否则她会认为我粗俗。这半年多一直跟她约会,每月单给她买的乱七八糟的礼物也有八九千块。
还没进十一月份,树叶都快掉光了。周日的早晨我缩在被窝里酣睡,一只手还没忘了放在郝梅的白屁股上。电话铃声大做,我不得不睁开眼睛接电话,是刘征打来的:
“你丫有病呀?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我含糊地嘟囔着 a;;
“早?你看看都几点了?快十二点了” a;;
“什么事?”我有点不耐烦 a;;
“今天上午蓝宇给我打电话,说他刚期中考完。我猜大概想你了”刘征也有点不客气。 a;;
“……” a;;
“你忘啦?” a;;
“我知道,你让他…。。”我看了下表:“两点,我两点在乡哥等他” a;;
放下电话,我一扫刚才的困倦,一下子很兴奋,爬起来开始穿裤子。 a;;
“谁的电话呀? 你要出去?”郝梅趴在床上;;
“快起来,我下午有点急事,咱们先去吃饭”我边说着,边将她的衣服扔给他。 a;;
“不要紧吧?”郝梅有点不安地问。 a;;
“没事儿,生意上的,但我必须要去一趟” a;;
郝梅没再多问,她很知道分寸。 a;;
两点钟的时候,乡哥的前堂大厅里很安静,只有零星几桌人在那里聊天儿。将近两点二十,我看到蓝宇走进来。他看上去与上次有些不一样。我冲正在张望的他打了个手势,他看到我了:
“对不起,来晚了”他没多解释 a;;
“怎么来的?” a;;
“乘公共汽车”他的普通话可是大有长进。 a;;
“我对北京还没有都了解,转错了一次车。”他补充道。 a;;
我边听他说边打量他,真没想到,短短的四五个月,他竟长高了一节,脸色也没有上次那样黑瘦了,尤其脸上的神态,完全没有那种紧张沉重的感觉,虽然仍是没有笑,却带着笑意。但眼睛没有变:忧郁而不安。
“以后你就打车好了,如果我有时间,或者我去接你” a;;
他没有说话。 a;;
“学校那里还喜欢吗?” a;;
“太可怕了,人人以前都是最好的学生,现在人人都可能是最后一名。都暗中比着呢。”他说的时候笑了,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真正的笑,很灿烂,还很甜。
“也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只要能跟上就行。食堂怎么样?吃得可口吗?”我有一个优点,就是总能让别人感到我的关心和诚心,因此我的朋友多,‘相好’也多。
“可口,都是北方菜,馒头很大,就是面条不好。” a;;
“哈”我笑道:“食堂的面条的根本就不要买,全是水泡过的。我记得我有一次中午打了半斤面条,结果上了五次厕所,还不到两点钟就饿了,不过说良心话,我去很多学校吃过,南大的食堂还算不错,最差的是华大”
“我就在华大。”他不无自豪地说。看那神情,象是真话。 a;;
我有些吃惊,难道他说的全是真话?他还真个大学生,而且是个好学生?我还是怀疑。快到我的房间,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 a;;
“你从哪儿来?吃饭了吗?” a;;
“没有”他有些不好意思:“上午有个家教,我怕晚了,就直接来了。” a;;
不知为什么,他总让我有点吃惊。 a;;
那次我们干得很投入。吃饭的时候我们不停地看着对方,如果他是个妞,我当时一定就摸他了。草草地吃过,我们迫不及待地来到房间,我们都有些按耐不住,我边给他脱衣服,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找我,想死我了。” a;;
“刚开学,上课太忙了,我总想给你打电话,又怕…”他的声音有点抖。 a;;
两个男人做爱时的尽乎疯狂的冲动是异性恋所不能比的。他裤子的拉琐打不开,我一下拽开,很快他就全裸的在我面前,细滑的酷铜色的肌肤充满弹性,他宽肩、窄臀,典型的倒三角身材。我们接吻,相互抚摸,相互口淫。我试探着将手指轻轻插进他的gāng_mén一点,他的身体抖了一下,但并没拒绝,仍和我狂吻着,当我的手再进入一些时,他猛的避开了,停止了接吻,我看他一眼,那象梦一般的忧郁又浮现在脸上。我重新吻他的脸,在他耳边轻声说:
“我真的喜欢你,你愿意怎样做就随你” a;;
这句话很管用,他变得更兴奋了。我在他的口淫下射了精,然后我帮他shǒu_yín,他也很快shè_jīng了。我们洗完澡,又重新躺下,这一次他没有很快睡著,我们开始聊天儿,我让他以后不要叫我陈总,就叫我捍东,意思是捍卫毛泽东思想。我给他大概讲了点我自己,他看上去愉快而轻松地聆听着。我觉得有些话有必要早点向他说清楚:
“我们认识挺有缘份的,只是你太小,我倒有点过意不去。其实这种事在西方不算什么,可在这儿还是流氓罪呢。总之这种事小心点,这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别跟外人讲。另外,玩儿这个都凭自愿,和得来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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