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折腾累了,只能鼓着嘴,不情不愿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林清便醒了,夜里睡的不舒服,浑身都疼,林清坐起身,伸了个懒觉,这才转头往炕上看去,却发现那人脸色潮红,呼吸粗重,额头上挂着豆大的汗,枕头都湿了小片。
林清连忙爬起来,走到炕边,伸手探摸他的额头,果然烫得很,林清着急,虽然不待见他,可也不想他就这么死在自己家里。
一咬牙,摸出玉佩,进了空间。
端了一杯池水出来,又拔了根人参,林清爬上炕,将楚曦扶起来,脑袋搁自己肩窝上,湿热的感觉顿时让林清也难受起来。
小心喂了他一杯水,又把人参切片让他含着。林清就只能小心守着,连饭也不顾及吃。
他不懂医理,也不敢请大夫,就只能拿着毛巾为他擦汗,嘴里咕噜:“真是前世欠了你了。”
过了一刻钟,楚曦的呼吸开始平缓起来,额头不再冒汗,想是空间水起了作用。
林清舒了口气,这才觉得腹中空落。
做了一顿香喷喷的早饭,看看天色,已是不早,原想今日上山砍木头,但又不放心楚曦一人在家,只能用剩余的木头,刨制起木雕来。
晌午的时候楚曦才算醒转过来,林清已经做好了饭,搬到卧室,美美吃着,楚曦醒来,还未出声就听腹鸣如鼓,脸上登时有些挂不住,红着脸别过去,不看林清。
林清瞧见他别扭样子,顿时觉得他还算有些可爱。放了碗筷,出门去厨房端了灶上一直温着的菜粥,放到炕边:“喏,喝了吧。”
楚曦却没动。
林清疑惑看着他,楚曦脸上更红,却还咬着牙道:“你放一边吧,我一会儿就喝。”
林清看着他的样子,顿时坏笑起来:“是不是浑身酸软无力?起不来?”
林清长的并不算好,只勉强与清秀挂边,但胜在一双眼睛形状好看,眼中神采飞扬,故而整个人都灵动起来,颇为讨喜。这么一笑,更是平添一抹生动,宛如画儿一般。
楚曦却暗叹风水轮流转,若不是真的受伤颇重,早就反击了,他暗中蓄力,仍觉得浑身无力,想了想,勾起嘴角笑:“还不是清儿你疼爱过甚,不如,你喂我可好?”
林清被雷了一下,有些诧异地看着楚曦,但见他眼神清朗,眉眼俊逸,又有些口讷,罢了,牡丹花下死,怎么说这楚曦也是个美男子,权当情.趣好了。
林清跟早上那般喂了楚曦吃饭,好在他没使坏,一顿饭喂的很平静,颇让林清不适应。
吃了饭,楚曦有了些力气,动了动身子,一身的粘腻,他看了看林清,这人正在拾掇碗筷,背对着自己,身量修长,腰肢柔韧而纤细。
“林清。”楚曦出口唤他。
“什么事?”林清回过头来问。
楚曦道:“再给我套里衣罢,身上湿透了。”
林清顿时皱眉,但在看见楚曦身上的里衣已经濡湿,贴在身上半遮不遮露出了皮肤,顿时有些脸热。只能转到衣柜,愤愤找了一套里衣出来,让他换了,嘴里道:“我可不帮你洗,等你能下炕了,自己洗出来。”
楚曦已知他嘴硬心软,因此也不恼,乖乖应了下来,反正也没说什么时候洗,就这么放着不信爱干净的林清不去洗。
林清没想到这一步,颇为怀疑地看了他一眼,继续收拾完。转到隔间看了看所剩无几的木头,想着留他在家里应当无妨,于是自门后拿起斧头,隔着门帘对楚曦道:“你乖乖在家,我上山去砍木头。我会锁门,应该没人来找的。”想了想,又掀开帘子,探进头去,警告地挥了挥斧头,“如今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若是你敢耍花样,我一定叫你吃大苦头!”
楚曦看着林清张牙舞爪的样子,先是抿嘴偷笑,接着不可自抑地大笑出声,这个林清,当真是有些意思。
林清顿时大惊,扔了斧头一个箭步冲过去,捂着楚曦的嘴:“你想死么?”
楚曦顿时也觉出不妥,这房子左右紧邻着,若是被人听见了,确实不好,因而也不闹腾,扯下林清的手,道:“你去吧,我不出声便是了。”
林清不放心地看了看,却只能出门去。
4林清爆发鸟~
因为他没有种地,空间里种的粮食余下的秆儿根本不够烧,再者临近入冬,林家村一向是个雪窝,未防出事,每年都要封山,因此林清都要早早备好足够的柴火,不然怕是要冻死了。
挂念着楚曦,林清只挑了大腿粗细的树砍,对于他这种手艺中下的木雕师,对于木头的要求并不高,也没那么精细。
不到一个时辰就砍倒了两颗棵树,去了细枝枯叶,将那树对着中间砍成两截,并排放着又捡了些枯枝,一股脑儿困在一起,背在背上。
下山的时候,遇见了同村进山狩猎的林大力,林清被塞了一只三四斤的野鸡,林清有些不好意思,一个劲儿的推辞,林大力豪爽笑道:“拿着吧,兄弟,前些日子你帮我打的桌子还没给你工钱呢。”
林清每隔十来天便攒了些木雕去卖,因为挣不到什么钱,他又对吃十分讲究因而也时常兼职木匠,帮着村里人打一些家具床铺之类的,愿意给钱的,林清就拿着,不愿意给的,管顿饭吃也是好的。因此林清在村里还是很受欢迎的。
两个人说说笑笑回了村子,道别之后,便各自回家了。
林清打开院门,将柴火跟野鸡拿了进去,复又关上,别上木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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