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恨,她也想要知道!我现在是陈诚思的妻子,他就在不远处,应该就会找过来了。在我走之前,我想问你一件事。那一天,我们高中毕业的那一个晚上,那之后,你,你怎么样了?有发生什么事吗?
正要走出来的厉封闻言,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紧紧贴墙站着。眼睛大瞪着。
岳铭章冷笑了一声,淡淡地说:你想知道什么,知道喝了你一杯渗了药的酒,我岳铭章是怎么度过那个夜晚的吗?
江涉秋脸色一白,正想为自己说些什么,岳铭章却没有给她机会,而是自顾自说下去,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邪气,那一天,我强女干了我深爱的人,然后
毫无预兆骤然弯下腰把嘴凑近江涉秋的耳边,形状优雅的两片嘴唇开合,一个字一个字,冷冷地抛下一句惊得她全身一凉的话。
逃、了。
第 37 章
江涉秋猛然往后跌了一步,一双水眸不可置信地瞪着面无表情锋利如刀的岳铭章,说不出话来,眼中却慢慢染上泪意。
另一边听着的陈诚思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第一眼没有认出来,反而露出见了鬼似的表情,古怪地瞪了他好几眼。
正打算抽身离开,陈诚思神色如常地走出来,像刚刚才找过来似的,看了看江涉秋的脸色,惊讶地说:怎么了?
江涉秋飞快擦掉眼泪,看了他一眼,勉强笑了笑,低声说:夜里的风,很凉。
陈诚思心疼无比,给他披上外套,像是才发现岳铭章的存在,微微瞪大眼睛露出惊讶的表情,转头对江涉秋说:你先回去休息吧。
江涉秋点了点头,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一双眼眸黑得像夜的岳铭章,咬了咬牙掉头走了。
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后,陈诚思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向岳铭章示意了一翻,不出意外被拒绝。
沉默了一瞬间,陈诚思才感慨地说:你倒是一点也不变,依旧帅得这么天怒人怨。
高中时陈诚思因为家里的原因跟岳铭章的关系一直维系得不错,这几年来不免在商场上见上几面,所以彼此还算有话可聊。
岳铭章挑了挑眉,客气地说:没想到你娶了她。
陈诚思说:如愿以偿,有何奇怪。
岳铭章淡淡地重复:如愿以偿。看了他一眼。
陈诚思吐了一口烟出来,目光显得迷离不清,半晌幽幽地说:只是我没有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没有忘记你。
岳铭章一愣,沉声说:你听见了。
陈诚思没回答,轻笑了一声,转过头来坚定地说:陈诚思是男人,你以为他会让自己的女人做那种事吗?姓岳的,那杯酒里根本没有,除了酒,什么也没有。
呵,我知道
岳铭章极淡极淡地说完,仿如事不关己地半勾起嘴角,完美的侧脸露一个古怪的笑容,全不理会已造成石破天惊的效果。引得陈诚思古怪而意外地瞪向他,整个学生时代,冷静的岳铭章从不理睬男女感情之事,原来也有热烈而失去理智的时候,只是不知如此得他厚爱的人是谁,后来印象中岳铭章的身边一直没有人,突然订了婚,对象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安家私生女,如此看来是不了了之了,朝岳铭章客气一笑。
陈诚思遂道了别,匆匆路过一个一直在光明正大偷听的人,抖了抖身子,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另一边。
岳铭章转过头时,先是一僵,接着看清他的样子瞳孔猛一缩,惊呼一声,飞快朝着那站的一个人跑了过去。
厉封全身红得跟唱大戏的似的,愣愣地站着,被岳铭章飞快抱起来朝外跑才怔怔地觉得呼吸困难嗓子发痒。
怎,怎么了?
岳铭章咆哮:该死,看看你自己,过敏怎么不早说!
厉封抬起手一看,都是小红点,猛一看简直是惊悚。
飞快地拦了辆车,因之岳铭章对此地的熟悉,两个人很快就来到一家私人诊所。挂完号在诊室外排队时岳铭章明显焦虑起来。厉封深感愧疚地看了他好几眼,被岳铭章一瞪,便飞快转回头,垂眼看着手上的纸片。
只是一般的海鲜过敏,他皮肤性敏,才显得严重一些,吃了这些药过三天就消了。
女医生快速诊完,写了单子,让岳铭章去取药,回来后咨询道:有什么其他副作用吗?
女医生接过几盒药,指着其中一个,说:就这个,吃了可能会有些腹泻,伴带有灼热的反应,多喝点水就好了。其他没什么,好了,带病人回家吧。下回别啥啥只顾着张嘴就吃了。今晚可有你受的。转过头瞪了厉封一眼,示意下一位进来。
厉封头发昏眼发昏,就是耳朵还灵清着,一听那话,再看一眼岳铭章的反应,不知道怎么回事,脸腾得一下烧起来。不过他的脸本来就红肿得厉害,也就看不出什么。
从医院里回来后,岳铭章也没什么心情,匆匆带他回了房,不再外出。
厉封呆呆地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坐立不安地在屋子里转。
岳铭章瞪着他肿得跟屁股似的脸,没好气地说:还看什么看,快吃了药睡觉!一点也没提起被偷听的事,这反而让厉封有些反应不过来。
时间实在还很早,厉封睡不着,身上痒得要人命,正要狠狠抓一把,岳铭章端着一盘降火的水果还有一杯水进来,一看到他的动作,立即打掉了他的手。
冷冷地丢下一句,想毁容你就抓。
厉封眼角发红,慌张到声音都打颤,半带哭腔大着舌头小声说:我痒得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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