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把我的嘴唇亲了一遍,扫净上头沾著的血渍,然後就深深地亲了过来。
我被他生涩直接的吻技弄得头脑发昏,就记得一件事了。
“你他妈没刷牙别亲我!”
结局
丫的,昨晚他没轻没重,弄得我一身青紫,我愁眉苦脸地对著镜子发愁。
有好几块还在脖子上,我总不能一天都戴著围巾吧?
肯定会被同事笑话是娘娘腔啊!希望周一上班的时候没这麽明显。
转眼本杰明也打著呵欠光著身体从卧室走进来。
刚才他晨勃,非得再来一次,我pì_yǎn痛得要命,可不敢跟他上全垒,只能替他kǒu_jiāo。
我们从床上开始做,他觉得不过瘾,要玩69,我只能配合他抱住他的大腿,把他的jī_bā好好咬了一遍。
清醒的时候kǒu_jiāo别有一番滋味,可惜他的技巧实在差劲,我被他的牙齿磕痛好几次。
他很抱歉地吻我的pì_yǎn跟我道歉,我那个地方也很痛,他就温柔地一点点地吻红肿的褶皱。
不得不承认,我居然被他吻得脸红了,谁想到本杰明那麽纯情一人,居然不避讳亲人pì_yǎn!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自然也得伺候他一次,把他的jī_bā含得水光泛亮後,又把他俩蛋蛋抿在嘴唇边耍,把他刺激得小腰乱扭呼吸都是乱的,最後我拿出杀手!也去亲他pì_yǎn,他兴奋得抖了抖jī_bā,射了我一脸。
好家夥,都干一晚上了,还这麽浓,这小子到底攒了多少?
我惊讶地回头看他,他不好意思地放开我的jī_bā,替我擦脸上的jīng_yè。
我笑道:“这麽快,舔你那儿这麽有感觉?”
他扭扭捏捏地回答:“没人这麽做过……”
我不怀好意地捏了捏他的guī_tóu:“那这里操过男人不?”
他点点头,又连忙摇头,支支吾吾地不肯回答。
“说!”我把指甲浅浅地抠进他的guī_tóu细缝里,威胁道。
他英俊的脸颊红透了,吭吭唧唧地说:“你是第一个。”
我不满意这样,继续问道:“那女人呢?”
他的脸更红了:“有……有过一个……”
“女朋友?”不知道为何,我觉得有点吃醋。
不过转念一想也正常,他以前也许只以为自己是直的呢,要不是遇到我,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干男人,这样一来我就平衡多了。
他犹豫了一下,老老实实地回答:“大二的时候交过一个女朋友,後来分了。”
我似笑非笑地勾起他的一缕yīn_máo:“现在呢?”
“没……没有了!”他大声答:“我好久没……”
“所以就上微信跟人做爱?”我转过身,趴在他的胸口上,捏了下他的rǔ_tóu。
我昨晚把这里吸得太狠了,才轻轻一捏他就痛得缩了一缩。
“你……那,我也是第一次啊!”他气鼓鼓地说:“我以为是个漂亮妹纸呢,结果是男的。”
“怎麽,你还很失望?”我抓住他的jī_bā,跟我的并在一起,互相厮磨。
“不是……只是……”他组织了一下措辞,羞涩地回道:“我觉得男的也没什麽不好。”
我真是不能理解所谓直男这种生物。
然後我们俩又在床上厮混到中午才一起去洗澡。
他在浴室发现了rush,好奇地看了下标签,不等我阻止他,就自觉地吸了一口。
“喂你等下!”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夺过小瓶子藏在身後。
一会儿工夫他又热情地贴上来,用硬邦邦的大jī_bā奸淫我的股缝。
这才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气得牙缝痒痒,但被他青涩的动作又引发了欲火,只能在浴室里陪他做了两次腿交,弄得大腿内侧的嫩肉都发红才让他尽兴。
最後我们饥肠辘辘地从套房出来时,已经是晚饭时间了,便又在一起吃了一顿饭,才依依不舍地告别。
至於後来嘛……我们成固定炮友了,嗯……说是固定夥伴更合适一点,我这人虽然平时没啥节操,可一旦定下来,那我就很专一,从来不会出去乱搞。
本杰明脸皮薄,平时就喜欢打个游戏,连出去胡搞的机会都没有,我对他很是放心,反倒是他知道我的德行,现在盯我盯得紧,每天在微信上抓我查岗。
有了他,我又何必去找那堆乱七八糟的男人呢?我老老实实地把头像换成跟他情侣的歪头蜡笔小新,性别也改成了男,不再装女人勾直男了。
我这边q群里的网友很不理解,都说我为了一颗小树放弃了一片森林。
对此我没有多解释,只是轻飘飘地把那天在宾馆拍的脚丫照发了过去,让他们眼红嘴馋得要掐死我。
只要我的小树够粗够长够壮,我又何必去贪求一堆歪脖子树呢?
番外-微信做爱
番外-微信做爱
我和本杰明聚少离多,我要上班,而且因为工程的问题经常出差,他的论文搞定後,在本市银行找到了工作,现在在实习期,只等毕业论文答辩,平时想要聚一聚,就周末,还得赶在我不出差他不加班的空子。
以前怎麽不觉得相思很苦呢,现在真的是每天都在想,只发短信打电话完全不能纾解对对方的思念。
一有机会,我们就躲在我小小的出租屋里做爱,这小子的技巧越来越好,每次都把我弄得欲仙欲死,所以说啊,做爱也是要讲天赋的,本杰明聪明,领悟力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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