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警方也绝不会拿我这样的身份去打入黑社会卧底,也不可能成功的。只要曾经是警察的身份被人知道,黑社会就绝不会信任我。”
姜雯馨问:“那……具体的事情到底是怎样的呢?”
“具体的情况是:警方怀疑我反而是黑社会植入警方的内线,一直在追缉我。同时黑社会也知道我不是他们自己人,想借此机会把我除掉。我一直在遭受两面追杀。”孟思扬说。
姜雯馨轻叹了一声:“想不到……这种事情居然发生在身边的同学身上。”
她急忙问:“那你最后是怎么成功的呢?”
“成功?”孟思扬说,“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没有成功一说,只有失败和不失败。因为这件事是别人针对我策划的,我是被动应受。我只能尽力让对方不得逞,这就是我唯一能做的了。我受了一次伤,那一枪还是警察打的。”
姜雯馨却停笔了,说:“这件真相如果报道出去,肯定有损警方的形象。所以就算我写了,也不会获批的。所以,我只能按照充满正能量的方式,自己杜撰一些故事,但尽量接近实情……”
“胡闹。”孟思扬表情忽然严肃起来,“你这话说出来,说明你根本没有新闻工作者的资格,不配当记者。”
俞菲在旁边嘻嘻笑道:“她当不了《焦点访谈》和《今日说法》的记者,但当个《人民日报》或者《新闻联播》的记者还是绰绰有余的。”
“就算是那些从来只宣传社会正面形象的媒体,”孟思扬说,“也只是选择性的报道一些事情,但也绝不会把一些负面的事情杜撰成正面的事情。”
姜雯馨说:“算了,既然这样我就不采访了。不过你要做好准备,我是校报记者,近水楼台先得月罢了。后面还会有市晚报、市电视台的记者过来采访你的,看到时候你会说什么。”
“又有什么区别了?”孟思扬说。
但姜雯馨这一点预料错了。校方、警方对孟思扬所作的荣誉和奖励,不过算是对孟思扬的一种道歉和补偿,而并不是想宣传报道炒作他,并早已知会市政媒体,不得派记者去采访他,让这件事尽快过去,将影响缩小到学校的范围内。如果那些专业的公众媒体真要采访的话,肯定早在姜雯馨来之前就找来了,他们对新闻的敏感度可比姜雯馨这个业余记者高得多。
转眼到了星期六,上午补下周一的课。球队却派人通知孟思扬要准备收拾东西要出发了。孟思扬也就索性翘课去了球队。
随球队前去省城的,有一个教练老师,但平时不怎么见他,他只是做一个带队的负责人罢了。而比赛和训练的所有事项,都是由谢晓云全权负责的。
“我们今天中午就上车。”谢晓云说,“大约四个小时也就是下午五点左右,会到临泉二中附近的汉庭酒店。我们已经在那里预定了房间。根据报上来的人数,我们一行人一共二十二个,其中我和李老师两个教练,你们十二个队员,还有八名队员带自己的朋友一块儿去玩儿的。记住到了那儿一切行动听安排,别到时候找不到人了。具体的事项以及比赛的事宜到那边再说。”
中午,孟思扬和俞菲一块儿去吃饭。孟思扬说:“你收拾好东西就到学校大门口,我在那儿等你。”
俞菲问:“那要是我比你先出来呢?”
“不会的。”孟思扬说,“你没我快。”
俞菲不屑地撇撇嘴。不过等她收拾好换洗的衣服和财物到了校门口的时候,孟思扬早已在那儿站着了。她发现孟思扬什么都没带。原来他吃过饭就直接去校门口了,俞菲再怎样也没他快。
“你什么都不带吗?”
“谁说的。”孟思扬说,“我带了钱。到那边再买衣服。”
“你傻呀。”俞菲说,“临泉的物价肯定比这边贵哎。想不到你也学会土豪的生活方式了。”
孟思扬笑了笑,指了指外面:“车已经到了,上车吧。”
一辆紫色的大巴车停在校门口。两人上车。车上已经有人了,而且都是几对挨边坐着的男女,男的自然是球队的队员。见孟思扬上来,他们也不打招呼,并且似乎很忌讳把孟思扬介绍给他们的同伴认识。显然,这些女生都是本校的学生,只要听到孟思扬的名字,就能想到是前几天通知的那个带着一长串各种名誉奖励的学生。
孟思扬问俞菲:“你晕车吗?”
俞菲笑道:“你不是会开车吗?你来开车,我坐副驾驶位置上,就不晕了。”
孟思扬置之一笑。
“不过,你开车我可不敢坐。”俞菲又说,“开到半路从高速上飞跃下去。”
“都是你表妹告诉你的吗?”
“对了。”俞菲忽然说,“我把你去临泉参加比赛的事情告诉小晴了,她说她会跟她爸一起去临泉玩儿,到时候会来找我们。”
孟思扬问:“难道章医生五一也放假吗?可病人的病不会给病人放假。”
俞菲说:“轮流值班嘛。也可以请假。姑父可不放心让她一个人来。”
两人在靠近前面的座位上挨边坐下了。
队员们陆续到了。谢晓云跳上车,问:“到齐了吗?喂,孟思扬来了没有?”
孟思扬说:“这儿呢。”他很靠前,就在谢晓云眼皮底下。谢晓云捂着嘴笑了起来,然后目光立刻放到俞菲身上,打量了她两遍,笑道:“你好。同学贵姓?”
俞菲说:“我叫俞菲。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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