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表情似笑非笑起来。
“我想要的人,就算没成功,也该是他自己从我这儿跑了的,轮不到别人来插手。你先别紧张,我没想耍你们兄弟俩……明白了吗?”
秦泽喉咙里咕哝一声,冷哼扭头。
“随你,我才不管。”
陆允南笑笑,拍他肩膀:“哎,这才乖。”
fierny这周六轮休,陆允南原本不打算来了。
谁知道中午乔以津突然来了个电话,说是有话要跟他说,就约在那间gay吧见面。陆允南问他什么,他都跟有什么难以启齿似的,要么是支支吾吾,要么干脆装傻充愣。
陆允南心想,这傻逼恐怕又惹了情债了。
找了半天,才在角落里的一个小卡座看到乔以津。陆允南在他对面坐下,乔以津还探头四处看了看,那动作要多鬼祟有多鬼祟。
“你找人?”
“没有。”乔以津笑笑,“我随便看看。”
陆允南狐疑地看着他,乔以津却好像没注意到审视的目光似的,依然在故作镇定地喝酒。陆允南心说,难道这回遇到的情债特别难缠?太难缠的找我也没用啊,上回那个小骚受现在还三天两头骚扰我呢都没找你算账……
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地沉默了一会儿。
“咳,那啥。”
然后乔以津终于开口了,“你最近跟小泽……还有小安子怎么样了?”
陆允南:“……”
……
“我跟他俩没一腿。”乔以津冷静地说。
陆允南幽幽地看他。
“真没有。”
“……”
“好吧是有一点,但是没上床。真的。”
陆允南嗤笑起来:“那还不好办?怎么了,这回怎么这么婆妈。”
“我……”
乔以津挠挠下巴,“我觉得我真不是东西,真的。突然就良心发现了,你懂吗?哎,你得自己看见了才明白,让我觉得我好像是个qín_shòu。”
“……你本来就是个qín_shòu。”
陆允南意味不明地笑笑,其实心里却挺惊讶的。
他跟乔以津认识快十年了,连对方屁股上有几颗痣都知道。
乔以津玩得挺疯的,这人虽然是个抖m,但是这么多年来也没看他真吃过什么亏,倒是被他玩弄了身心的小零号一茬一茬的,一直没断过——大概是从来都抱着玩玩的心态,这qín_shòu向来桃花不断,又全都是烂桃花。
这种烂丁丁的人能良心发现,陆允南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该修身养性了……
乔以津深深吐出一口气,有点复杂地笑:“我是真应付不来,那种芯子里雪白雪白的好孩子。这么多年了,被我无缘无故甩了之后还他妈跟我说都是他自己的错!是他自己不好的,我就遇上过两个……这都他妈什么病!你说说,多傻啊……我最怕这个了。”
陆允南看着他越笑越苦,只觉得喉咙里像噎了根刺似的。
“陆允南,我真不是东西。”
乔以津抓抓头发,“我又惹上不该惹的人了,我怎么办,我只能想到你——”
“乔以津。”
陆允南突然开口,“我不管你跟谁谈恋爱,你跟谁上床,这都跟我没关系……我就问你一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乔以津看他,先是有些茫然,然后目光平静下来,平静到冷漠。
“我知道。我不喜欢沈思,早就不喜欢了。
“……我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秦泽剥好一个橘子,掰下一瓣喂进秦安嘴里。
秦安下意识吃了,然后突然笑出来。
“小傻子,自己吃呀——!”
他们现在正在包厢里,周围很吵,秦安这句话是喊出来的。秦泽摇摇头,垂着眼皮又掰下一瓣,照样拿去投喂秦安。
今天是林旭生日,李天佑豪迈包了包厢。
这还是队长头一回这么明确的表示那啥意思,于是大家都很亢奋,又加上一帮人有一半都是搞音乐的,包厢里唱的跳的快要闹翻天了。
有人在划拳,有人在打牌,还有人在起哄让林旭和李天佑亲一个。
秦泽靠在沙发里面,懒洋洋看着这些。因为是休假,他难得能敞开来喝,平时基本上都是啤酒当水灌,今天混着喝了不少五颜六色的,脑子里开始有点晕。耳边是吵到听不清楚什么的喧闹,眼前是有点昏暗的灯光,他给秦安剥了个橘子之后就有点犯困。
秦安捏了捏他的手,跟他说了句什么也一个字都没听见。
秦安虽然没喝酒,但也灌了不少果汁,打算去上个厕所。
出门沿着走廊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左手边是扶手栏杆,能看到楼下一楼的小舞台和不少卡座。秦安随意瞥了一眼,结果突然停下来,又盯着看了几下,确认自己没认错人。
秦安皱了皱眉,猛地迈步从楼梯往下跑。
乔以津在小便池前拉拉链,突然听到厕所门“咔嚓”一声锁上。
“……嗯?”
抬头看到来人,他吓得手一抖差点就把鸟夹了。
就在他大脑空白、欲跪不跪的时候,秦安浅浅笑了笑:“你是叫乔以津?”
……乔以津立马稳住了膝盖。
秦安从门口一步一步走进来,表情很温和。
他走到乔以津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下巴点点他的裤裆,表情非常纯洁地说:“先把jī_jī塞回去,然后我们再说话。”
乔以津大窘,飞快处理好裤裆拉好拉链。
然后下一秒,秦安伸出了手——
他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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