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方咸中挂断电话,又给其他科室的alpha医生打电话询问,得到的结果都差不多——用来磨合感情的,为了让oa更依恋自己。
难道是自己的猜测错了?方咸中不解的思索。
更依恋自己……方咸中猛的站起来,他明白了。
确实是幻想症,不过目的是用头痛来吸引陶冶的注意力。
发病那天,陶冶也不在家,因为教业繁忙,陶冶大部分时间待在学校,所以秦曹一直在看他的相片,为了吸引回陶冶的注意力,就幻想出了这么一个病症。每当陶冶不注意他时就发病,在陶冶注意他后又好转……
一切都解释的通了,方咸中连忙走向病房,果真秦曹已经不头痛了,安静的趴在陶冶怀里。
“方前辈。”陶冶打招呼。
方咸中点点头,把他的想法和陶冶说了一遍。
听完,陶冶低头观察秦曹的表情,但他把脸紧紧埋在陶冶怀里,只是手上抓的力道更紧了些。
“或许是对的,是我疏忽了。”陶冶无奈的揉揉秦曹的脑袋,“那现在要怎么办?”
“我开导开导他,你先去打饭吧。”方咸中无奈的看着秦曹不想松开手。
“好。”陶冶拍拍秦曹的脑袋,然后向外走去。
方咸中在床边坐下按准备好的说辞开口,越说越感觉秦曹的表情不对。
秦曹背对着房间里的摄像头,无声的对方咸中开口:“救我。”
方咸中脊梁微微挺直,按说辞说着,眼睛却仔细盯着秦曹的嘴型。
“带我离开,不然我会死的,陶冶囚禁了我,洗脑,我马上就要失去自己,方老师,我唯一能信任的人就是你了。”
怕方咸中看不懂,最后秦曹一直用嘴型说重点词汇:“救我、囚禁、洗脑、死亡。”
走廊外有声音响起,秦曹立马闭上嘴巴,更为迫切的盯着门口,在看到陶冶时展露出一个明丽的笑容,就像在陶冶走后他一直盯着门口等待他回来似得。
“吃饭喽。”陶冶笑着推开门,把食盒放在小桌上。
方咸中脊椎都在发凉,收回神智站起来笑道:“那你们先吃饭,他这病呦,还得你多陪陪他,我回去做个系统的治疗方案。”
“麻烦了。”陶冶送方咸中出门,方咸中能够感觉到秦曹一直盯在他背上的迫切的视线,直到陶冶转身才收回。
回到办公室,方咸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满脑子都是秦曹的“救我、囚禁、洗脑和死亡”。
秦曹和陶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该不该参与?谁说的是真的?
他的大脑特别混乱,浆糊般搅成一团。
但潜意识的,他更倾向于相信秦曹。
可是,帮他,怎么帮他?
首先,或许他需要一个和秦曹单独相处的安全地方。
打定主意后,方咸中就开始思索安全地方是哪里,然后开始制定治疗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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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室:
陶冶安抚着把秦曹送进去,再三承诺一个小时后一定来接他。
厚重的门被关上,方咸中看着他欲言又止。
没有警报声,真是个安全的地方,秦曹庆幸自己没有看错人,主动开口:“方老师,我需要你帮我,只有你能帮我了。”
“到底怎么回事?”
秦曹大概的讲解了一下,方咸中沉默的坐在椅子上,他没想到oa的影响居然是这样,而且他和陶冶之间还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老师,你了解我的性格,我和别的oa都不一样,我不想在家相夫教子,不想被囚禁在家中只看一人欢笑,如果你不帮我,我会死。”秦曹走到方咸中面前跪下,“我爱陶冶,陶冶也爱我,可是这个感情病态了,他在折磨我却毫无自觉。”
“帮我摘掉腺体让我离开好不好?”
方咸中猛的从位置上站起,在房间里不安的走动。
“老师,我实在是没人可以求助了,你愿意看着你的学生变得麻木不然,成天在房间里看着一个人的相片傻笑吗?你愿意看着他彻底变成一个废人吗?”秦曹往前跪走了两步,“他不只是要折去我的翅膀,老师,他是在杀我。”
“你要我帮你,可我怎么帮你。”方咸中眼神悲悯,相夫教子似乎就是oa无法违抗的命运,他的学生非要和命运相背而行,他该怎么办?
“我是真的头痛,只有在这里才能得到一点安宁。陶冶他监视着我,他囚禁着我,他对我来说是危险,我大脑里的警报一刻都不能停。只要靠近他,待在那房间里,我就一刻都不得安宁,刺耳的警报声在我脑海里不停的响啊响。”秦曹痛苦的抱着脑袋,“什么用头痛来吸引他的注意力,老师我是骗他的。这头痛警示着我清醒,警示着我远离。”
秦曹指着自己的脑袋,“这里靠近他就会痛,而不是他离开才会痛。”
方咸中瞪大眼睛,秦曹凄惨一笑,“我在骗他,只是为等这一个机会。”
“帮我切除腺体,送我离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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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过得很快,演戏演全套,出了门就好像里面的一切都没发生一样,秦曹娇羞的靠在陶冶怀里。
治疗还在继续,可是想要离开哪有那么容易。
秦曹想要假死,一场大爆炸,让自己的味道消散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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