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什么时候还哪。""你个催命鬼,现下我这般样子可写不出什么好的,等些时日可好。"陈大少喝得醉醺醺地离开了拘夜阁,一个人逛着,拐进了珍宝斋。陈大少见着老板,也不说自己要什么,只说有没有东西。老板也是人精,一看这是陈大少,便引着人往里屋走,里面金银玉器件件是精美不凡。
可陈大少就是没瞧上眼儿的,"我是要给虎儿做新婚贺礼的,这些个东西,不行。"老板是个明白人,一听是要送给张小公子的,想起刚刚听到的消息,"原来是送给张小公子的,陈大少请宽心,店里是有个好东西,不过得过些时日。"陈大少笑了笑,"很好,到时候给我送过来。"陈大少晃晃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儿里,见着陈玄清坐在自己惯坐的椅子上吃着茶。
"二弟怎的来了,铺子里的事儿可是忙完了。"说着,便也给自己到了一盏。
"你喝酒了。"这陈玄清做生意多年,气势足的很,这一句,生生把陈大少吓得醒了酒。
"只喝了些许,不多的。"陈大少只得讪讪地笑道。
"你当真如此喜欢他,听着消息,让你白日买醉。"陈玄清捉着陈大少的手,问道。
"二弟你逾越了。"陈大少脸上已带了愠色。
谁知陈玄清凑到陈大少耳边,轻声道,"这会子怎么讲起哥哥弟弟的了,当初你把我往床上带的时候,怎么就忘了呀,我的好哥哥。"手已经揽上那人的腰了,轻轻地摩挲着。
"陈玄清,你…"
陈玄清自是没给陈大少机会,一下子就堵住了他的嘴。
"哥哥刚才可是尝了什么,怎么只是亲一下,弟弟就要醉了呢。"陈玄清下手也是快,一下子就扯了陈大少的腰带往地上丢,可惜了陈大少腰上那苏工镂空的翡翠坠子,一下子就跌碎了。
二人缠着往床上到的时候,陈大少还是意识清明的,瞥见有人利索地带上了房门。了然,原来自己院子里的早就不是自己人了。
陈玄清扯掉陈大少的发冠,如瀑青丝倾泻而下。
"哥哥这黑发如云,配上这如玉的肌肤,真真是美景啊。"说着就凑过去亲他的嘴角,亲着亲着,舌头就不老实地往陈大少嘴里钻,舔过一颗颗贝齿,又逮着唇,狠狠地嘬了一口。
陈玄清突然顿了顿,舌头舔了舔被咬破的唇,"哥哥什么时候这么懂闺房情趣了,看来这勾栏院里是没白呆,现下哥哥可是咬疼我了,待会儿弟弟会让你更疼。"手指毫无章法地刺进来,陈大少疼得浑身一颤,手指在里面捣鼓一阵子就急急忙忙地换上了真家伙。陈玄清的那家伙已硬挺起来,那处又窄,箍得实是紧,方才又急,没有用脂膏,现下这状况,真是进退两难。
陈大少也是疼得厉害,偏生那人就堵在那里,也不动动。
"二弟这才刚开始你就不行了,过些时日成亲了,这刘家小姐不是要守活寡了?"陈玄清听完便从陈大少身子里退了出来,把他翻个儿背对自己,用力地捅了进去。
陈玄清开始chōu_chā起来,起初甬道还有些干,后来出了血,便稍稍顺了些。
陈大少是又疼又酥,紧紧地抓着身下的锦被,"二弟,还不够啊。"声音已是疼得发颤了。
后面的人顶得越发狠了,九浅一深,让陈大少爽得直叫唤。
那人捞起陈大少,就着这连着的姿势,坐了下去。陈大少觉得那巨物又埋进了几分,前端止不住地颤着,就这样丢了一回。
可是那东西好像没有要软的意思,铁杵似的堵在那里。陈大少想着早点让他出了精也就好了,轻轻地摆动起来,谁知那物又坚挺了些。
陈大少也是慌了,记得初次二人云雨,只是用手,这人便泻了,可不像这般金枪不倒。
"哥哥可真是喂不饱啊,还开始自个儿给自个儿找乐子了,"陈玄清低头亲他的脖子,又叼着陈大少白玉般的耳垂吮了好一会儿。"弟弟会伺候好哥哥的。"手便握着陈大少的宝贝,慢慢地撸了起来。
陈大少方才已是丢过一回,人早已飘飘然了。可身下那物没出息地又站了起来,身后的人,又不停地吮着他的耳垂。
"二弟,二弟,莫舔了,哥哥受不住。"说着前端又颤抖着泻了一回。后边儿狠狠地缩了几下,夹得陈玄清也丢了。
陈大少只觉得甬道内壁一热,便昏了过去。
陈玄清把陈大少揽在怀里亲了好一会儿才叫人进屋里收拾。吩咐小厨房煮好粥在炉子上煨着,包好小馄饨备着,陈大少若是醒了想吃,马上就能吃上了。
仔细地给人清洗,又上了药。手指插进去的时候还能感受到里面的湿热,又想起刚刚这里,是怎样地裹着自己,嘴角就止不住笑,在里面逗留了许久才不舍地退了出来。
二人手脚相缠着睡了过去。
第二章
陈玄清一觉好梦,醒来却发现枕边人已不在了。叫了个小厮过来答话,说是大少爷去了拘夜阁。
陈玄清披了袍子就想往拘夜阁去,没走几步却又折回来,细细地梳洗了一番,挑了件金线绣花的墨色外袍,腰间坠了个花开富贵的玉牌,又束了冠,剑眉星目,天人之姿。
拘夜阁的灯笼已亮了,远远地就能瞧见。陈玄清一进门儿,老鸨就迎上来了。
"我要你们这的花魁。"
老鸨细细地打量了一下陈玄清,"公子,不巧了,花魁有客了。"陈玄清塞了个银锭子给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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