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紧紧抓着他的双腿好让它们分得更开些,并坚决制止了任何可能造成威胁的反抗动作,顺利地把裤子脱到膝盖。他们对这一套戏码已经很熟练了。
“这家伙真是极品!瞧瞧这屁股!还有腰身的线条!”一个犯人兴奋地直喘气,粗糙的手掌摸上对方浑圆翘起的臀部,迫不及待地把手指捅进去,“见鬼,真他妈的紧!”
另一个往杀青的小腹上踹了一脚,“放松点,婊子!”
杀青猛烈地咳起来,光洁的脊背像一叶风浪中的小舟无助地起伏,越发激起施暴者的欲火。
“你是白痴吗基尼格,你把他弄得更紧了!操,就这么进去准要脱层皮。”
按着后颈的手因为走神略有松懈,杀青猛然挣开钳制,飞快抓住旁边的清洁剂,拧开瓶盖,朝身后男人的脸上泼去。
“我的眼睛——”那人捂着眼睛发出一声哀号。
“真是匹悍马!伙计们,给他点厉害瞧瞧!”
几个人一拥而上,其中一个犯人拎着扫帚柄比画了一下,“这个怎么样?”
“好主意!”
杀青发出了一声落网野兽似的哀鸣,疯狂挣扎起来,一条金属链坠从囚衣领口里滑落出来。
“——等等!”过道的阴暗处忽然传出男人的声音,带着共鸣般浑厚的鼻音,辨识度很高。
狼棍铁塔般黝黑的身躯从幽暗中走出,粗犷刚硬的五官暴露在灯光下,光头与脖颈上满是纹身。刚才他一直在暗处观察与欣赏着暴力行为的发生,要不是那枚意外的链坠,他打算等手下把猎物的爪牙磨折得差不多了,再亲自出马。
拿扫帚的那家伙因为欲血沸腾,停手慢了一拍,被自家老大整个拎起直接甩在墙壁上。狼棍蹲下身,粗大的手指捏住了杀青脖子上的金属链坠,仔细端详后,沉声问:“这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杀青怒视他,眼神倔强而激烈,“去你妈的!”他说。
狼棍笑了:“在我面前逞强,你担不起后果,小东西。”他逼近半步,将高高隆起的裤裆在对方脸上磨蹭,隔着厚布料,依然能看出里面的器官尺寸惊人如同刑具,“我敢保证,你不希望尝到被‘炮管’强上的滋味。”
新人如他所料地白了脸色,嘴角依旧倔强地抿着,睫毛却微颤着泄露出内心的恐惧。狼棍满意地用拇指揉搓他的脸:“说实话,我就考虑放过你。”
“……家传的。”对方最终妥协了似的,低声回答。
“说谎,你姓李!”狼棍用“炮管”威胁地抽打了一下他的脸。
“那是我母亲的姓氏,在我不到两岁时她就离开我父亲了,他姓塞维利亚,”新人强行抑制怒火似的咬紧了牙,“据说这是他留给我的纪念物。”
“塞维利亚……”狼棍眯起了眼睛,“是肖恩·塞维利亚吗?我记得他只有一个儿子,跟他长得很像。”
杀青立刻回答:“那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他叫夏尼尔。”
“没想到,肖恩竟把这东西给了私生子。”狼棍思索了一下,起身的同时把杀青也拉了起来,看着他迅速穿上囚裤,“你父亲是血帮的人,你也是。在这座监狱里,我可以罩着你,但是某一天,我需要你拿出这条链牌以及相关的所有东西时,如果你敢说半个‘不’字,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听见了吗?”
杀青别过脸,一半抗拒,一半忌惮。
狼棍下身贴紧他,将他顶在墙上。
“知道了!”杀青不甘不愿地说。
“好孩子。”狼棍嗅着他身上的气味,忍不住伸出舌头,极为sè_qíng地在他脸上舔了一口,“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把你压在床上狠狠操,但是……我一般不对本帮成员下手,你可得站定立场,别把我惹‘火’。”
“好了,”他转头对手下们说,“这是你们的新兄弟,如果你们学不会尊重他,我就来教教你们。”
在场的几个犯人纷纷表示老大的决定英明无比,自己绝对认真执行,顺道热情邀请新出炉的兄弟一同享用私藏的香烟与大麻。
“可我还要拖地板。”杀青一脸无辜地说。
“——放着我们来!”刚才踹过他一脚的基尼格立刻拾起拖把,其他三人赶紧去收拾打翻的水桶和清洁剂。
狼棍揽住杀青的腰身上下抚摩,用xìng_sāo_rǎo的方式给了他一个忠告:“小心那个叫马尔沃的死胖子,他的变态程度和身上的脂肪含量一样高,别忘了瘸帮可是我们血帮的死对头。”
“‘教父’呢?”杀青问,“他就住我隔壁。”
“他比较低调,但势力庞大,手段狠辣,尤其痛恨背叛者。你住的那间囚室之前是佩奇的,他曾是蒂莫西的心腹,后来蒂莫西发现他在公司账目上作假,就……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其中的细节。”
我已经把细节的残留物冲进马桶了,杀青默默地说。
第60章 游刃有余
狱警赛门在通往图书馆的路上遇见了杀青。他没想到这个新人能毫发无损地度过在雷克斯岛监狱的第一天,昨晚在过道里发生的事他略有耳闻,半夜点名时还特地跑去1317号囚室看,发现新人在床上酣睡得像个婴儿。
迎面相遇时他犹豫了一下,目光不自觉地躲闪,却又忍不住出声叫道:“埃尔维斯。”
“什么事,长官?”杀青停下脚步,彬彬有礼地问。他记得赛门,这名年轻白人狱警外貌普通,长着一张大众脸,是这里的看守中难得态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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