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的死为契机,让那三人窝里斗。婉怡反悔了,我只好除掉婉怡,引二位来会地,越假的戏越真,说服那几个人重演一遍,可是费了我不少心血呢。“
谭临不解:“你既然知道果儿将图藏于何处,为何不直接取,闹出这么大动静?“
惠娘笑道:“我若是明着取,那三个人不会放过我的,再说《凤阳秘史》大人可是夜夜诵读呢。不过,二位大人在打算怎么做呢?”
佟暄笑笑:“我还猜,当年的财物也许你趁着其他人押送奸细,自己找到偷偷留了一部分。很简单,就像谭大人刚才说的,要是能吐出财,我就放你走。你的阿彻想必在等你吧。”
惠娘说:“如果我不愿意呢?”
佟暄说:“那杜陵春我就留下了。要么财,要么人,你选一个。”
惠娘说:“我怎么相信你不会出尔反尔?”
佟暄说:“你怎么掂量吧。”
惠娘莞尔一笑,像春日柔和的清风:“把《风阳秘史》的外皮剥开来,轻点拨,别像脱谭大人衣服那么用劲。”
佟暄笑笑,让开一条道,让惠娘离开。
谭临:“就这样让她走?”
佟暄和谭临离开洞,一出来,发现原来是旱柳底下。“当年他们几个就是利用这个洞,着火时躲入洞中,避过一劫的。昨天杜陵春就已经出来了,想来是因为惠娘的缘故吧。如今惠娘把钱财给我们,到时候我们再趁机参沈碧山一本,名利双收啊。
谭临说:“李慧娘这个女人将图全给我们,就是在赌,现在看来她是赌赢了,知道真相的人差不多都死了。可是对于沈碧山没有证据啊?”
佟暄笑笑:“我估计没人完整看过这张图,沈碧山并不知道惠娘手里的证据是什么,可如今这图如今在我们手里,对方自乱阵脚,我们就有机可趁。”
回去后,二人剥开《风阳秘史》卷毛边的封面,找到了一张两万两的银票。
从那日起,二人再未听闻关于天师娘娘童婉怡的任何消息,连带着杜陵春也没了信。谭临把沈碧山的事情写信告诉京中的父亲,佟暄上本参奏巡抚沈碧山,说他放纵其幕僚杜陵春和邪教童婉怡勾结,扰乱社会治安,而沈碧山姑息养奸,私放杜陵春。其后,上面派来了钦差,不久沈碧山以玩忽职守的罪名被贬为民。而佟暄从四品升为四品都尉,谭临受到嘉奖,回京指日可待。
佟暄派人取了银子和谭临平分。谭临说:“你这一本参上去,杜陵春这辈子都别想回来了。”
佟暄翻看着新出的《雨阳秘史》说道:“左右他是不会回来了。这事总得有个源头吧。”
谭临叹口气,伸手掐捏佟胖的肚皮。
“清卿,你是怎么注意到会地和惠娘的?”
“恩,我不是中了美人计嘛。”
谭临笑笑,手伸进衣服轻轻摸着“真巧,杜陵春算命你在,果儿娘做法你在,那日我们去找杜大人,你一开始就知道杜陵春的父亲叫杜孺,那夜在会地你执意要留下,说什么会地的讲究,可按照惠娘的说法,这会地两年前才有了鬼童金尸的说法。将军真是博学。”
佟暄合上书,笑道“那是,我可是有会地李杜之称的。再说谭大人注意到了草上的烧痕不一样什么也没做吗?还把李平留在牢中,也不严加看管?会诚,你想多了,自作孽怨不得人,杜陵春明明知道真相,可他为了情闭口不言。李果儿也有机会说出一切,可她动了私心,连命都没了。童婉怡只要闭口不言,窝在巡抚府内,自然可以躲过一劫,可是她自作聪明,没想到反被惠娘所杀。”
谭临说:“可是会地烧死五人这么大的事闹出来,如果是沈碧山压了下去,可他怎么可能让这五人活呢?“
佟暄说:“是杜陵春吧,我猜惠娘父母手里应该有证据,杜陵春可能以此为交换,为了保护惠娘。没有以通敌罪治沈碧山,而仅仅是玩忽职守让他辞官了事,沈碧山也不亏。”
谭临点点头:“不该活的全死了,将军做事真是可靠。不过我好歹也是文妃娘娘的亲戚,如果我有什么意外,将军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佟暄握住谭临放在肚皮上的手,“会诚啊,咱们生死与共,怎么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呢。你看你轻信宋玉谦是什么后果,最后还不是我救了你。对于明年豫王依照皇命,来边境巡视的事情,文妃娘娘重视得很呢,他沈碧山有二心,我们这也是忠君啊。”
“对了,会诚啊,我听说豫王身边的侍卫中有一人,号称京城第一美男,是真的吗?你是不是认识啊?”
谭临抽回手,警惕看看胖子:“将军信息真灵通。”
佟暄摸摸鼻子:“哎呦,自从春弟走后,我心里凄苦,吃不下睡不着,若有机会能一睹其风采,也可稍微抚平下我的心痛。”
谭临瞅着死胖子:“将军自己就是倾世美男,心中悲苦照镜子就可,何必要借助外人呢。”
“啊,会诚哪,想不得你的眼界如此之高,你说的虽然也是实话,但纵使牡丹国色,偶尔也要看看别的俏丽花容也不错嘛。会诚,会诚,别走啊。”
作者有话要说:
☆、序
深夜,月亮隐藏在云后,一个人影数着庙前的台阶一步步走上来,。庙因为年代久远,屋顶已经塌了下来,倒下的房梁抵在庙门口,使得人根本进不去,来人在破旧的庙口跪下。
“神仙大人,信女李翠氏祈求您帮我实现夙愿。”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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