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就去相亲了吗。”
“我相你妈个大j-i蛋!”路爵如果能发语音,肯定又是一顿歇斯底里的咆哮。
老黄天天心里就只有这点子破儿事,给这个人介绍对象, 给那个人介绍对象,仿佛大家都结婚了他才能够得道成仙。
路爵不想理这个傻逼, 转过头洗了把脸, 把手机放在了洗手台上。
“路爵, 你怎么在厕所待了那么久?”连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进去洗个水果。”
“哎, 好。”路爵擦了两把手, 就拉开门走到了客厅,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把手机忘在了台子上。
连珩端着一篮子苹果,走进卫生间看了一眼,随手拿起他的手机, 低头看了一眼说:“路爵你手机?”
卧槽,坏了。
路爵猝不及防的扭过头看向他,这时, 连珩已经摁下了开关,手机屏幕亮得刺眼。
连珩低下头看了几眼,然后用大拇指划了两下,皱起了眉头,露出不悦的表情。
他放下苹果,一步步朝路爵走过来。
就在这短短的几秒内,路爵已经做好了和他摊牌的准备。
路爵瞥了一眼门口,快速的计算了一下冲出去大概需要多长的时间。
“你手机屏幕上沾了水,不碍事吧?”没想到连珩只是平静的递给他道,“我刚刚帮你擦了擦,以后洗手的时候不要把手机放在台子上。”
路爵迅速的拿回手机,看了一眼界面。
界面显示得是屏锁。
他才想起来,这屏锁是昨天晚上刚设置的,所幸刚刚和老黄的聊天没被连珩看到。
路爵如释重负的呼了口气。
“怎么了?”连珩笑了笑,“你刚刚那么紧张干嘛?”
路爵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难道你手机里有什么不能让我看到的东西?”说话间连珩往路爵跟前凑了凑,盯着他的眼睛,冲他努了两下嘴角,“打开看看。”
路爵拎着手机角转了两圈,抬起眼看着他道:“刚刚在看黄.片儿,您确定想看?”
连珩笑着往他肩膀上捶了一拳,才算是作罢。
路爵把手机给扔进了口袋里,低笑一声,真他妈刺激。
从连珩家里出来后,路爵把通讯录里的联系人“小天哥哥”给翻了出来,然后发了个“030”过去。
发完,他觉得有些不妥,可惜短信没法撤回,就只能那么凉着。
没想到几分钟以后,路天给他回了个,“( `皿)哼!!”
路爵先是一喜,后又一惊,立马给他打去一个电话,“你没训练?”
“逃了。”路天云淡风轻道。
“为什么?”
“守在这儿。”路天说,“等你,的电话。”
“回去等着受罚吧。”
“大不了就是20公里负重30公斤越野,铁人三项扔手榴弹,再来个抗暴晒形体训练俩小时。”路天说,“死不了。”
“你现在怎么这么屌。”
“一向很屌。”路天看了一眼时间说,“他们差不多是时候找过来了。”
“你藏哪儿了?”
“我一直狗在食堂后面的草垛边上。”路天回答。
谁能想到草垛后面会藏着个人。
“你长得怎么就这么符合我萌点呢。”路爵笑了笑,想象出他百无聊赖坐在草垛边的样儿,“好好训练去吧。”
“爱您。”路天的声音低沉。
“怎么是您?”这尊称让人有点吃不消,才分开几天就您上了?
“因为,你在我心上。”虽然路爵压根看不到,但路天还是特别认真的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位置。
路爵被甜了一下,感觉他这座老房子被路天给撩得又有点要起火的势头。
“想不想我?”路天问,“想吗?”
路爵挺难为情道:“不想。一点也不想。”
路天可能是被伤到了,没说话。
路爵紧接着说:“一点半再想,两点再想,三点再想,四点再想……”
路天:滚吧,你这让我流泪的狗男人。
其实他紧贴着手机说话的声音非常具有磁性,就像是麦吻一样,听得路天以为他就在自己旁边,耳朵热热的,有点麻。
沉默许久。
“那,挂了吧。”路爵说完,等着路天挂电话。
手机那头呼吸的声音突然被切断,身处异地的俩人同时仰起头挫败的嗷嗷了一声。
隔着一段异地,能爱不能gay。
真他妈c,ao蛋。
“路天?”奉军官的命令来找人的王者看见草垛之间有个东西乱扑腾,仔细一看是路天正在那里捶草垛,麦秸扑簌簌的往下掉,呛得不行。
“你干嘛呢路天?”王者说,“你在这里日草垛呢?”
路天仅用了一秒钟的时间来恢复平静,看着目瞪口呆的王者说:“站这儿干嘛?走啊。”
王者手动合上自己震惊的小下巴,踏着碎步跟路天一起回到了训练场。
这个时间,本来都快要解散了。
但是由于路天,这一下午都没来训教,所以军官非常生气,让全班所有人都陪着他一起受罚。
路天到场的时候,那些人看他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变化,如果目光可以当作武器,路天身上早已被扫s,he得千疮百孔。
“无组织,无纪律!目无法纪!”没等路天站稳,军官就冲着他破口大骂,“你看看你哪里还有半点军人的样子!”
路天一言不发的接受批评,抬手擦了擦脸上冰凉的唾沫星子。
“你今天下午跑去哪儿了?”军官说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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