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发抖,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掉,他说:“妈,对不起。”
妈妈虚弱地摸索到包子的手,费力地握住,困难地说:“包子……算妈求你了,和宝……分了吧?”
“妈……”包子低泣,却迟迟不肯点头。
“包子……”妈妈的脸白得像张纸,咬着牙,瞪着门口的我,她再道:“答应妈,分了吧?”
……
我没有再听下去,悄悄地,我退出了卧室,退出了这个家。
因为我知道,身为一个儿子,在这种情况下,包子没有说“不”的权力,我也没有。
我跑下楼,跑出了小区,然后随便上了一辆公交车,几乎是同时的,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知道一定是包子打来的,所以我看也没看地按掉,他再打来,我再按掉,最后我关了机。
当那辆公交车到达终点时,我下了车。
然后我就开始了漫无目的地游荡。
夜深的时候,我颓然地靠坐在马路边的一条长椅里,抱着双膝,下巴放在膝上,将自己蜷成一个团球,用以保持体温,尽量不再发抖。
我没有想到,金秋的夜,竟已冷到蚀骨。
于是我想,我该到网吧里混上一宿,或者,去电影院看看有没有午夜场,希望票价不要太贵。
***
我强迫自己伸展四肢,一鼓作气地从椅子里站起,于是寒气便毫不犹豫地侵袭而来,令我忍不住地连打了好几个冷颤。
抱着双臂,我环顾四周想找个目的地,但是,就在我转过身的时候,却意外地看到了几个打扮得流里流气的社会上的小混混从不远处向我走来。
直觉地,我知道他们有意招惹我,于是我做出无所觉状地大步离开,希望可以迅速穿越马路,摆脱他们。
但是,显然他们对我的兴趣比我想象中的大,在我等车经过,正要穿越马路的时候,我感觉身后传来一阵急促地脚步声。
我回头,惊见一个染着金黄色头发的小混混已经站定在了我的面前,而且此时他正欲伸手来捉我,于是我下意识地用力挥开他的手,我叫:“你干什么?”
他也不恼,与随后赶到的另一个小混混,站住我左右两个方向,不让我有丝毫逃脱的机会,他说:“别害怕,哥儿几个只想找你聊聊。”
我被他们逼回了路边的长椅前,那里,一个看起来应该是他们几个人的老大,长发扎成小马尾的家伙正展开双臂,摆着自认为酷劲儿十足的姿势,靠坐在我刚刚发呆时坐过的位置。
“刚才远远地看到你坐在这里,那身段,我还以为是个妞……”长发老大开口了,语带轻佻。
我虽然心里冒火,却也知道现在绝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于是我做出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点头哈腰地道:“敢问各位大哥有何指教?如果你们想要钱的话,虽然我身上带的不多,但可以全部给你们。”
说着我就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所有的钱,因为跑出家门时太过匆忙,所以我带的钱并不多,总共才三十几块,都不值得一抢。
可是,就在我还在心疼身上这仅剩的三十几块就要付之东流时,却见黄毛“啪”地拍掉了我手里的钱,指着我的鼻子喝道:“你当我们是要饭的哪?”
我瑟缩了下,想着,实在不行,恐怕手机保不住了,但那是包子用背水泥赚的钱给我买的手机,对我的意义非比寻常,说什么我也舍不得。
“别吓坏了孩子。”老大对黄毛轻斥了声,然后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丫的,既然知道老子不是妞,又没有钱,还不快放了我?看你个头啊看!
我很想这么冲他喊,但是,不可以,我还没那个胆儿。
于是我又诺诺地开口:“各位老大,我回家晚了,妈妈会骂的,你们行行好,就放了我吧?”
“大哥,”那黄毛似乎从他们老大的眼中看出了什么,窜到那老大面前,声音虽低,却又足以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到,他说:“虽然这小子不是妞,但这长得可是真好看,现下不是都流行玩男孩儿么?一看这小子就是个雏儿,玩起来一定很过瘾。”
“死黄毛,我日你祖宗!”我以为我只是在心里骂,却没有想到我的声音足够传到马路对面去。
作者有话要说:
☆、邪气男
“哼,”那黄毛来到我面前,打鼻孔里哼了一声,冷冷地道:“你小子骂好了,呆会儿弄得你哭爹喊娘,看你还骂不骂得出来。”
我当然不会傻的再与他们啰嗦,猛然转身,我拔腿就开奔,奈何还没跑出两步,就被冲上来的两个喽罗一左一右地架住了动弹不得,我拼命地挣扎,使出吃奶的力气,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我不能落在他们手里,我不能让他们碰我,我不能失去我自己。
“救命啊——救命——”我扯着喉咙喊,却被黄毛手快地捂住了嘴巴,于是我咬了那只手,黄毛吃痛,对着我的肚子狠狠挥了一拳。
我捂着肚子蹲下来,疼得冷汗直流,然后我感觉我被他们拖离了那里,向一个漆黑的胡同口走去。
那胡同是条酒吧后巷,只有一展昏黄的路灯照进这一方狭窄的空间里。
我被他们甩到墙上,有两个喽罗摁住我的胳膊不让我动,然后我看见那长发老大慢慢地靠了过来,一脸的兴奋难抑,害得我一阵恶心上涌。
我提腿踢向他的要害,却不料被那老大灵巧地躲开了,他满脸淫笑着,说:“宝贝儿,别乱动,若真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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