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岂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浑身哆嗦着,他闭紧了嘴巴,把下面呼之欲出的痛叫生生咽了回去。
其实,小皇帝这时也不好过,没有任何和男人行房经验的他,此时不知算不算自食其果。没有前面的润滑与扩展,如此干涩的进去,下面那人不必说,他自己也疼的直咧嘴。
心里把自己的老爹诅咒个千遍万遍,皇帝就是不明白,男人与男人之间哪里好啦,他那皇帝老爹为何就好这口呢?没道理、没道理啊!
过了一会,新鲜的血液汪了出来,润滑了结合的部位,皇帝试着动了动,嗯,感觉不一样了。
当愉悦从那一点成放射状席卷全身时,他总算明白了跟男子欢好的妙处。
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皇帝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具身体真是太美好了,让人欲罢不能,只想狠狠去蹂躏。
贺兰骢即使再坚忍,此刻也坚持不住,惨呼声不由脱口溢出。却只叫了半声就再发不出声音,眼前渐渐朦胧下去,神智回归黑暗
元常是半夜被皇帝一到圣旨急急召入宫的,走在路上,心里颇是不安,什么事这么急?
步入昭凰阁,浓浓的血腥味充斥鼻息,元常双眉紧锁。
正犹豫如何开口,皇帝焦急的声音传来。
别愣着了,先去看看人!
元常哦了一声,几步走到床榻边,终于明白皇帝为何这么着急了。
床上的人死气沉沉,看不出什么,但从那人身下褥子洇出来的血迹看,受伤颇重。
发生什么事了?元常扭头问皇帝,明明他走的时候,这人只是头部受伤,现在看来,可没那么简单。
皇帝气急败坏,催促道:先别管发生什么,快看看,朕可不要他死!
元常掀开锦被,除了更浓的血腥味,还有一股强烈的属于男人行事后的暧昧气息。
有些愤怒,元常道:陛下,你对他做了那种事?
皇帝有点不好意思,道:先救人要紧,其他的一会说。
撕裂的伤很重,因没有及时处理,此刻还在往外渗着艳红的血液,更要命的是,皇帝似乎不晓得男男之间行事后,还要清理内部,此时,和着血液的龙精,自那个部位,还在缓缓流出。
元常又气又急,什么都不懂,就玩男人,不玩出人命,那才是怪事!气归气,急归急,此时救人是当务之急。
憋了一肚子的怒意,元常快速展开救治,为皇帝的鲁莽行为善后。
陛下,依臣之见,赐死吧。
你说什么?皇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
元常不愿多说,只是道:此刻,死应该是他最好的归宿。臣是惜才之人,但臣更希望陛下把尊严还给他,死是唯一的出路。
皇帝爆喝一声,断然拒绝,不,元常,你听好了。朕,从此,要定这个男人了!
第十章:欲静风不止
天子强幸了一名男子,尽管负责司寝的宫监不知该如何注明那男子的身份,但还是在后妃侍寝的宫簿上记录,某年某月某日夜,帝幸昭凰阁主
天才亮,皇帝换好了朝服去早朝,走时特意嘱咐安成,小心看着,别出什么意外,又命宁羽安排人守在院落门口。
玉宸宫内,曹贵妃听着宫人回报,震惊可想而知。先皇那个爱好,无人不知,难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当今皇帝也好那一口。更令贵妃费解的是,昨日那人被打成那样了,这皇帝也能提起兴趣,真乃奇人也!
曹贵妃想了想,便写了封信,命人送出宫,交给自己的祖父。
给我仔细打听下那人的底细。女人绞着手里的丝帕,暗道难不成这就是最近传的,被陛下弄进宫的人?
金华宫女主人此时正在给自己养的兰花浇水,待忙完手里的活,才道:玉宸宫那边,怎么样了?出了这个事,她不能没动静吧?
宫人接过镀金的小水壶,道:回娘娘,听说,曹贵妃给曹御史写了信,已经派人送出宫了。
呵呵,本宫就知道她会这么做。
崔贵妃美丽的凤目眯起来,笑得妩媚,道:她以为陛下过去一回两回,这后宫就是她曹家的了。呵呵,不自量力。
小宫女不解,道:娘娘,奴婢不明白,望娘娘明示。
女人斜倚在贵妃榻上,道:本宫故意让你们传出本宫怒摔饰物、责罚宫人的消息,那位一定会沉不住气,想法再接近陛下的。偏昨日出了纰漏,她定是以为陛下要为她出头,其实她是不明白,陛下那会要的是她知难而退,别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个奴才,陛下怎么罚不成,难道用她玉宸宫主子代为教训不成?
这样啊,奴婢明白了。
贵妃闭上美丽的凤目,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腿。小宫女忙过去跪坐在软垫上,为主子捶起腿来。
早朝后,皇帝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没批几道,便把朱笔放下。
心里有些不安,他醒来了么?要是这一次就玩死了,那可太无趣了。
嗯,怪不得父皇当年一定要得到顾铭洲,原来和男人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很销魂。
贺兰骢,朕不打算放过你,你自认倒霉吧。你若是识相点,就学会哄朕开心,学不会,自讨苦头就别怪朕的花样多。
看到安荣进来,皇帝问:他醒啦?
安荣摇头:回陛下,还没有。不过
皇帝心下一紧,问:不过什么?
安荣叹气道:情况不大好,脉息浅弱,虽无内伤,但外伤不容忽视,出血太多。
仔细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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