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出完差有整整一个月的假,你不也攒了不少假,我们可以去旅行......」
旅行啊!去哪好呢?
法国和荷兰有什么值得带的呢?我拼命想。
「虽然现在说还太早,可是我就是担心你。我出差去,你无聊就和同事去打球、爬山,做一些有益身心的户外活动,晒黑一点没关系,免得别人老是说你像女孩子你又生气。不要好奇心太重,去什么pub夜店,你知道好奇心害死一只猫......」
阿朗平常是个说教魔人,不管我听不听的进去,他还是会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说给我听,完全没有当主人的精简俐落。我现在只想着该教阿朗给我带什么......有什么是新奇好玩的呢?
「你只会做研究,根本不懂人间险恶,不要想着你是是柔道二段合气道三段,就不会出事,凡事是很难预料的......不要为了好玩,就乱尝试......」
「我知道了!」我打断他的话,「给我带大麻。」
第三章
「皓子,这么晚还没走啊?你哥出差了?」钟兆斌问我。
我和阿朗没有公开,没有人知道我们是情侣。我叫程皓,阿朗叫程朗,大家都以为我们是兄弟......这是很大的偏见,谁说同姓氏就一定是兄弟?不过也算是很好的掩护,我们可以光明正大住在一起。
钟兆斌是公司老板的儿子,是我们这个研发部门的主管,不过他不用做技术开发,他只管行政。他是很好的人,和我私交也很不错,偶而他会陪我摔几下柔道,不过我看他的身手比较像练自由搏击。
「是啊,他去法国了。」阿朗不肯给我带大麻,我只好催眠我自己他没去荷兰。小气!带回来让我见识一下会怎样?
「一起晚饭吧!」
我一个人在家实在提不起劲做饭,ben的提议正合我意,「是的,小老板。」
吃过饭后,ben又说:「皓子,你哥管你那么严,今天带你去开开眼界。」
「去哪?去哪?」我兴奋地问他。
「crazy,本城最出名的pub。」
「好啊!好啊!ben,你真是够朋友。」我笑着拍着他的肩膀。
虽然阿朗交代我要和同事从事有益身心的户外活动,但是通常同事下班后约去夜店才正常行为,现代人压力大嘛~需要抒发抒发。
pub里的灯光昏暗,气氛慵懒,的确是个纵情声色的好地方。我长相算是斯文干净,一来就引起liè_yànshú_nǚ的注意,有几位小姐送了酒过来。
ben笑着说:「选一个回家暖被窝吧!」
我也笑:「不了,我哥不让我and。」
「都出国了,还管的着你?」ben揶揄我。
我只是笑着摇摇头。
「那喝酒吧!你这种乖宝宝,这些调酒应该都没喝过。」
我面前的五杯调酒,我都只喝一口尝尝味道。我酒量不好不能多喝,我自己清楚。我不像表面上那么任性。大部分时候,只是希望阿朗多疼我。
「全喝光,我会醉。」
「醉了有什么不好?」昏暗的灯光下,ben的眼里有我不明白的东西。
又有酒保送来酒,他尴尬的说:「这是那桌先生送的。」用手指了指某个方向。
pub那么暗,我哪看得清楚?
ben却变了脸色,「该走了,明天还要上班。」
我开车回到郊区的家已经十二点多,赶快看看录音机有没有人留话。幸好,阿朗没查勤,不然被他知道我去pub,他一定又会说教个没完。
我洗完澡出来,听见我家电铃响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
我对着对讲机问:「谁?」
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程副总在吗?」
阿朗公司的人?阿朗去欧洲开会啊!如果他们公司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我抱着警戒回答「他不在。」
「你是程副总的弟弟吗?我是孟文歆......」
孟文歆?我好象有听过......好象是阿朗公司里的一个小主管。
「我是程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你能帮帮我吗?......我走不动了......」
「你怎么了?」我开门看到他一身狼狈,衣服上有干涸的血迹还有没有愈合的伤口,着实吓了一跳。
「你能借我躲一个晚上吗?我从山上逃出来,身上一毛钱也没有,走到这里已经没有力气,才会按你们家的门铃......」他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微弱的说着。
山上?那边好象有几间私人别墅......看他那副惨样我也没心思多细想,就让他进门。
我给他喝了杯热可可,恢复点体力,然后让他去洗澡。他的伤口必须马上处理,我拿着药和衣服在外面等他,结果迟迟没动静。
我敲敲浴室的门,「孟文歆?你怎么了?开门!」
一会儿他开了门,他人趴在地上。
我连忙去扶他,「你是晕倒还是跌倒......」结果看到他的身体我就说不出话了。
见血的鞭痕,烧焦的烙痕,还有一堆我不太知道的伤痕交错在他的身体,红的、青的、紫的、黑的,五颜六色。还有环......rǔ_tóu上、肚脐眼上,性器官上......地上还有两只环,孟文歆刚才可能是想把环拿下来,扯到痛晕过去的。
我哪里看过这种场面?眼泪直冒,吓得不知所措。
「你别哭......」孟文歆还安慰我。
我擦擦眼泪,别过脸去,不敢再看,「你得去医院,我送你去。」
「我不要。」孟文歆哀伤地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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