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正在死去的屋子,一处垂死的空间。很快这里也会被红色的油漆涂上一个大大的“拆”字。
沈映问小艾:“你们家怎么什么都没有?”
小艾说:“婴儿n_ai粉你喝不喝?”
沈映点了根烟,小艾说:“别在这里抽。”
他拿上钥匙,和沈映下了楼。他们随便地走,胡乱地逛,抽了几根烟,路过了几座桥,几片树荫,沈映口渴了,恰好看到一家水果店,他进去就要买西瓜。老板给他挑了个绿皮大西瓜,葡萄和樱桃新上市,台湾芒果和泰国红毛丹昨天才到的货,沈映都要了些,他抱着西瓜,小艾提着别的水果,两人往回走。
中途,两人在路边歇了会儿,沈映带了相机,拿出来拍从他们身边经过的男男女女。小艾从塑料袋里抓了两颗樱桃,在背心上擦擦,连梗一起塞进嘴里。沈映也吃了一颗,也连着梗一起吃,小艾吐核出来,沈映拉长了脸吐核和樱桃梗出来。小艾拍拍他,沈映一瞥他,小艾伸出舌头,他舌头上是一个打了结的樱桃梗。
到了小艾家,沈映迫不及待地把西瓜切了,小艾在他边上洗葡萄,洗樱桃,把芒果拿出来,把红毛丹放进冰箱。天太热了,热得没人想说话,两人站在一块儿,沈映吃西瓜,小艾吃芒果,沈映吃得斯文,小艾撕下芒果皮,用左手抓着,大口大口地咬,他吃东西时发出哧哧的声音,听得沈映心烦,他不吃西瓜了,把手伸进了小艾的嘴里,摸索着去抓他的舌头。小艾不管他,还低下头咬芒果,吮芒果的汁水,他的舌尖扫过沈映的手指,他吮吸着沈映的手指。
沈映告诉他:“上次被你咬的地方留了疤。”
太奇怪了,真奇怪,他不止一次疑惑过,他不是留疤的体质,他被蚂蚁咬过,被鱼咬过,学自行车的时候摔过跤,裁画布的时候被美工刀割伤过,甚至还被胶片划过口子,但都没留下伤疤,之后他还经历了他的二十岁,他的三十岁,除了十岁那年遇到的一条毒蛇和小艾,他身上再没留下过任何东西,任何人带给他的任何印迹。
沈映摸到了小艾的嘴唇,它们像两片柔软,潮s-hi,丰厚的花瓣,他继续往下摸,摸小艾的下巴,摸小艾的脖子,喉结,锁骨,往他的背心里深入。
据小艾回忆,当时是他自己脱的背心和裤子,而沈映的说法恰恰相反,他说是他脱了小艾的衣服裤子。总之,在“风华路78号303,厨房,傍晚”的纪录里,小艾一丝不挂的坐在水槽边上,他的腿缠住沈映的腰,他和沈映接吻,沈映把他往后按,按在墙上,小艾举着自己打了石膏的右手,沈映一个挺身,小艾往后退缩,沈映把他抓了回来,握住他的腰干他。小艾大约是很痛,五官绷得紧紧的,左手的手指痉挛着,脚趾也蜷缩了起来,沈映干了他一会儿,拔出来,把他翻过来,压着他从后面c-h-a进去,小艾仰起了脖子,之后头埋得很低,他的脸压在了台面上,大腿一直在打颤,沈映的手覆在他的屁股上,又是搓又是揉,还把他的屁股往两边掰,他想c-h-a得更深,小艾不出声,录像里只有r_ou_体碰撞的声音,啪啪,啪啪。小艾被沈映干s-摩擦肠道,混着s-hi液的声音。
房间里传来了婴儿的哭声,沈映停下了动作,小艾回头看他,问他:“你在干吗?”
他的脸色是痛苦的,嘴唇在打哆嗦,他却让沈映:“再用力一点。”
他和沈映分开了,转过身,完全坐在了台面上,分开自己的腿,喘着粗气看着沈映。沈映不再管别的了,他抱住小艾的腰,又c--h-a得更用力,小艾的左手在空中乱挥,右手还靠在沈映肩头,钻在石膏外面的手指牢牢抓住沈映的头发,他闭紧了眼睛,整个人前前后后跟着沈映抽c-h-a的频率活动着。他看上去还是很不舒服,很难受,很痛。但他似乎迫切地需要这样的痛苦,这样的伴随着快乐的痛苦。小艾被c-h-a得b-o起了。
沈映发现了,贴着小艾的耳朵问他:“是不是所有男人干你你都有反应?”
“你不是第一次了吧?”
“谁还干过你?”
他抓起水槽里洗过的一串葡萄摁在小艾身上,他力气太大了,葡萄被他抓烂了好几颗,他把它们在小艾身上揉得更烂,他用那些葡萄留下的汁水摸遍小艾的胸口,肩膀,手臂,葡萄汁往小艾的下体,往两人*合的地方流去。
“你也在这里这么张开大腿让他们干你?”沈映握住小艾的y-inj-in-g,“他们也给你买水果了?还是买别的吃的?用的?”
小艾啐了沈映一口,沈映捂住了他的嘴,他们面对着面,目光应该是也相接的,声音和呼吸靠得那么近,沈映玩弄着小艾的y-inj-in-g,帮他手 y- in ,他的技巧自然是纯熟的,小艾受不了,像是要哭了。
沈映又说:“你这么缺钱,又这么喜欢被干,也别去打工,别去拜什么师傅学什么手艺了,不如去卖屁股,还是你就是喜欢被人干,不用给你钱就能干你。”
小艾勉强挤出一个笑,说:“对啊,昨晚我和鹿培达去开房,他用三分钟就把我干s,he了,比你厉害多了。”
沈映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抓到了地上,压着他c-h-a了十来下,他s,he了,换了个安全套,拖着小艾去了沙发上z_u_o爱。房间里的孩子哭得越来越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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