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还遇到了小艾。我确实不想那么快离开玉松。
沈映请我去粤菜馆吃了晚饭,石斑鱼两吃,做鱼片粥和豆豉清蒸,他还要了碗云吞面,顺便买了些急冻的店家自制的鲜虾云吞。
饭后,沈映说:“带你去个地方,放松一下。”
我说:“我今天这个形象不适合去喝酒,去泡吧吧?”
沈映挑挑眉毛,故作神秘。半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一幢隐藏在一片松树林后的古堡外形的建筑前。沈映把车停好,带我进了那古堡,一进门,我们就被两个戴面具,穿燕尾服的高个男人拦在了一帘帷幔前,沈映同其中一个耳语了两句,那人隐进了帷幔里,不一会儿,他回来了,拿了两个半面面具和两身斗篷给我们,沈映戴上面具,穿好斗篷,我也戴上面具,穿上了斗篷,那两个男人拉开帷幔。那帷幔后头是两条左右对称,盘旋而上的木头楼梯,楼梯下方,正中间设有一扇木头门,门看上去很重,也很厚,门前放了张公告牌:复古假面舞会。
我看看沈映,他带我直接上了二楼。
二楼走廊两边全是房间,我感觉自己像来到了欧洲的某处度假胜地,又或者是疗养中心,四周安静极了,根本听不到舞曲,听不到音乐的声音。
沈映在一扇绘有雄狮图案的门前停下了。他推开了门。
门后的房间布置得确实像酒店,厚重的窗帘布,柔软的地毯,花俏的墙纸,木头床,天鹅绒沙发,带穗子的刺绣靠枕,墙上挂着油画,窗边摆着圆桌,圆桌上还有c-h-a着玫瑰花的玻璃花瓶。那床垫垫得高高的床尾放有一张踮脚的小圆凳。
三个戴面具的男人在床上纠缠在一起。其中两个戴的是同我们一样的半面面具,还有一个,他戴的是一面能罩住整张脸的面具,那面具上的花纹像花,又像被硫酸腐蚀了的金属表面。
那整张脸都被遮住的男人头发很长,肤色偏黑,他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前后摇动着,他的y-inj-in-g也跟着一摇一晃,他b-o起了,龟*不时顶到身下男人的小腹,另外一个男人也没闲着,摸他的胳膊,吮他的r-u头,他也摸他,手伸进他的y-in毛里,抓着他的性器揉搓。r_ou_体在碰撞,男人在呻吟,或轻或重的喘气声此起彼伏,我还试图弄清那戴整脸面具的男人的面具上到底是什么花纹,他的面具忽然被爱抚着他的男人摘了下来,他们贴近了接吻。
我听到沈映在我耳边说:“我朋友说他今天在这里玩,不要说学长不给你创造机会。”
一时间我脑袋里嗡嗡作响,一片混乱。那被人c-h-a着,被人吻着的人就是小艾。我看到了他,他也正用眼角的余光扫过我。我戴着面具,但是我感觉他认出了我。我想,他一定认得是我。
沈映在身后推了我一把,我跌到了床上,手碰到了小艾的手臂,那被小艾骑着的男人拉起我的手按在小艾胸口。小艾的心跳得好快,身上都是汗,我抽出手,回头找沈映,他坐到了沙发上去,点香烟,又有人从门外进来了,也戴着面具,披了身睡袍,是个女人,她径直走到了沈映身边,沈映给她也点了根烟,他们抽烟、说笑,女人往床这里看过来,嘴角轻轻勾起,沈映却只是看着女人,他好像对床上发生的一切毫不关心,浑不在意。
我摸到了小艾的脖子,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着,我摸到他的下巴,他看着我,他看得我只剩下一种想法,一个念头,它在我身体里燃烧,它控制了我的手脚,我的一举一动。
我把手伸进了小艾的嘴里,和他接吻的男人没法吻下去了,他来抓我,粗重的呼吸逼近我,温热的气息靠近我,我撇开他,我把小艾推到了床上,我摸到他的汗水,他的嘴唇,他嘴角黏黏糊糊的口水,我捧住他的脸亲他。
小艾脱我的裤子,熟练地引导我,期间那两个还在床上的男人又来拉扯他,我把他们都推开了,我抱住小艾,把他扣在身下,那两个男人后来怎么走开的?我记不清了,他们从我的记忆里淡出了,好像是被沈映喊走了,也可能是他们自觉无趣,自发地去了沈映那儿,我再一次回头看沈映的时候,他已经被好多男人和女人围在了沙发中间,有人在他边上z_u_o爱,有人跪着舔他的y-inj-in-g,他一只手摸着一个男人的头发,另一只手去抚别人的大腿,他看了我一眼,我回过头,应该是出于害羞和窘迫,我没再看过他。我投入地和小艾z_u_o爱。
我高中时明白了自己只对同性感兴趣,我交过几个男朋友,我没有参与过任何混乱的性派对,我相信r_ou_体关系必须发生在拥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础后,但是和小艾——我才见了他三次,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的喜好,不知道他的过去,不知道他的现在,我对他可以说一无所知,可能那天,在那间房间里,由于心理和环境上的各种诱因:工作不顺利,母亲的唠叨,那涌动在空气里的爱欲的气味,那所有人都投入在r_ou_欲中的气氛,好像我不参加就是多么不合群,就是多么孤僻,我不得不抓住小艾,不得不发泄,我试图在小艾身上寻找到短暂的解脱和快乐。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如果时光能倒流,如果我回到被沈映推到那张床上,回到那面具被人从小艾脸上摘下来的那一刻。
我会……
我还是会把手伸进小艾的嘴里,还是会拉开别的人,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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