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侵袭了我的大脑,一切都变得无所畏惧。
我按住岑溪臣的肩膀,让他盯着浴缸里那一堆玩物,我跟他说我们会把这一切都用上一遍,鞭子也好ya-ng具也好各种乱七八糟的情趣用品也好,我会通通在他身上用一遍。我打着岑溪臣的屁股,仿佛他真的就是一条在我身下的母狗,尽管作为公狗的我体内还残留着岑溪臣的j,in,g液。岑溪臣肆意晃着他的腰,他的屁股,我的j-i巴在他的pì_yǎn里被摇的横冲直撞,爽得上天。
岑溪臣大概爽翻了,我也是。
这真他妈够味儿。
c,ao一个ala我有天还能去c,ao一个alpha。
我的过去,那些人,那些家人,他们告诉我oa什么时候s-ega以生下孩子为荣。我低眉顺呀,我逆来顺受,我心甘情愿接受未来的命运,接受一个alpha成为我的支柱,他养家,我生孩子。
我从不曾像一个叛逆的oa那样说什么“我凭什么要为一个alpha生孩子”,我从不曾去想我的ala,我知道这是我的宿命。
所有的oa不是生育孩子的机器!他们把所有安于命运的oa视作耻辱,可他们却无法给出任何改变oa境遇的手段。
我从不曾反抗自己作为一个oa的命运。
可此刻我感觉自己的j-i巴在岑溪臣的身体里。
这个男人,伤害过我,爱护过我,得到过,也失去过,我看不透他,我永远也不知道他的身体里哟徐诶什么,我永远也不知道他所经历的那些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我知道痛苦只有自己能体会,所有的同病相怜不过只是一种自我安慰。
我终于忍不住在s,he进岑溪臣的身体里时说出了我的秘密:“我真的不想做一个oa。”
我从不曾吐露这个秘密,因为我知道无人会懂。他们会质问我,既然你厌恶oa的命运,你为什么不奋起反抗?
我告诉岑溪臣这个秘密,这个被我正干着的男人。
岑溪臣一边被我的j,in,g液冲得爽得叫了一声,一边仰着脖子望着天花板。他喘了口气,浑身的颤抖慢慢停下,他回过身,抱住我的腰。
“我也很讨厌自己是个ala生下一个和我、和严淼一样的疯子,我就想宰了自己。”岑溪臣说,“但现在不了。”
我抚摸着岑溪臣的头发。他温顺地任由我抚摸。
这么多年了,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学弟和我说的一句话。
“当个oa,然后成为alpha的生育工具,如果我要面对的是这一切,我宁可去死。”
当时的我心里其实是赞同这句话的。
太多的ao离婚案例,太多的爱情悲剧,太多看透这些事情的oa选择冷眼旁观。
这个世界如此崩坏,以至于到了最后我们甚至忘了,繁衍原本是种本能,是想要拥有和那个挚爱之人拥有一个孩子的本能。
我说:“岑溪臣你哥狗娘养的,我真他妈想生一个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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