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惨的是你要个不停,我都软了你非让我硬,不硬就逼我给你口,那几天真的是,嘴巴酸,j-i巴酸,腰酸腿也酸,就这样了,你还问我是不是al,ao。”
岑溪臣坐直了上半身,把我的头搂进他胸膛,下巴嗑在我头顶上。
这姿势看起来像是他在安慰我,但我感受了下他把重心全嗑在我头上的重量,我觉得现在他妈是我在安慰他。
岑溪臣说:“头一回见你时你就差没把我剥了吃了。”
“你不知道,那天我爸,哦,我说当董事长的那个,他年纪大了,家里只有那么个oa,就忍不住在外面偷吃。大事小事一窝蜂交给我,我快疯了,回到家,那个老东西还在,不回家,在外住我还是在忙,忙得连口外卖都吃不上。”
“因为是alpha,还是个没用的废物,所以要装,装得我快要疯了。”
岑溪臣忽然低下头,在靠近我的脸颊那边亲了亲。
“叶默,我要疯了。”
我冷静地回他:“你只是个被亲爸逼j,i,an不成自己剜了腺体的小屁孩,然后小屁孩长大了,不仅重度缺爱,还得管着一个发病的oa爸以及一个管不住j-i巴的alpha爹,同时每天都在为你家那个企业熬夜熬的要死要活,虽然岑丰企业效力于政府,基本上除了网络上撕逼不会有什么实际性的损坏。你喜欢被我囚禁是因为你想翘班,你满脑子啪但是真到了我的发情期你时候都给贴跌打损伤膏来护着你那老腰,你跟我他妈谈了那么久恋爱每天都弄得自己像是个神经病,可逆打电话朝你助手咆哮他们的做的是个垃圾时有一堆人说你是神经病。”
我理性地分析完,同时微微跪着起身,抱住岑溪臣的脖子。
“你一点也不悲惨,当然要加班这点除外。”
“你可以选择做个神经病,也可以选择做个生活充实的富二代。别把自己代入什么狗血里的悲惨男主,你不是,你连腹肌都没有,你离隔壁家秃头的啤酒肚大叔只有一头乱毛的差距。岑溪臣,你可以选择像个中二里的男主一样黑化,也可以选择今晚躺在我身边好好睡一觉,明早起来继续赶你的工作,毕业典礼上作为受邀的企业家之一给我开个后门直接去你那上班。”
岑溪臣回抱着我,好半天,说,“想不到你是靠和我上床走关系的人,默默我看错你了。”
而后他很开心地说:“好啊,等你来了我们公司,你和我一起加班,我们一起回家,在客厅的冰箱上贴一张纸条,上面写我们该怎么玩,用什么姿势,每天想到什么玩法就写上去。养一条狗,我们还能解锁人兽……”
“打住。”
“明白。”
那之后岑溪臣终于熬不住董事会几个“阎王爷” 的夺命连环call,带着陪伴他几天几夜的电脑和文档资料回去复命,同时还和我约好回来之后要来一场角色汇报时吸他的下面,观众是一群贴着“董事1”“董事2”“董事3”的胡萝卜。
岑溪臣这个人,从他的唇瓣,到他的身体,都是温暖的,活生生的,健康向上的。他那么普通,身世有点惨,但不去回忆的话就没什么好虐的,家庭有些复杂,但看这样子没两年他大概就能出息点取代他那不靠谱的两个爹,成功做一名真正的霸总,顺便圈养我这样一个小小的贴身秘书。
我们窝在一起瞎扯着未来,未来仿佛一眼就能看见尽头,我甚至能看见秃了头甚至啤酒肚的岑溪臣在我身边敷着面膜计划着什么时候再和我要一个孩子。
我甚至特意查了资料,发现孩子的胎盘居然真的能吃,还是大补。
一切都看起来很好,平淡而正常的故事,没有一个“只是我没想到,这才是一切的开始”的转折来扫兴地开始一段狗血地挖掘真相之旅,故事应该在这里结束,我和岑溪臣应该在一群的人的抓狂中施施然回去干自己的事。他处理他的公务,我处理我的论文,枯燥而波澜不惊,本来就不该被写入的两个正常人,有点傻逼神经的ala,继续平和而安静的生活。
我真的很讨厌那个学弟,从他出现起我对他就没什么印象,除了那袋味道还行的粽子。他一个区区的路人甲,真的不该给自己加戏,难不成还想顶着个有名有姓的名号做推动我饿岑溪臣感情发展的小火箭?别逗了。
他就算发给我岑溪臣的裸照甚至是和老情人的床照,我都可以直接拿去送给岑溪臣顺便问他如果是真的要不要请对方一起来个3p,他可以发给我岑溪臣公司什么惊天的大秘密,比如说作假啊赖账啊什么的,反正等岑溪臣一穷二白时我想我还是养得起一个每天吃的少干活还多,搁洗手间就能活的岑溪臣的。
他发给我什么我都能直接给pass掉,以绝对强硬的姿态告诉他,兄弟,别给自己加戏,我的后半生性福全靠那个腰不太好的岑溪臣,来个公狗腰都不换的。
但我没法忽视他的这条信息。
那与岑溪臣无关,但又和岑溪臣脱不了关系。
他发给我的是一段明显是偷拍的视频。
画面很混乱和模糊,被绳子紧紧束缚的双手,不止一个人的哭泣和呜咽声。随之不止一次的十分别扭地扭转身体,从扫过的几眼中,能明显看到是一群被绑架的alpha。
那群alpha里当然没有岑溪臣,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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