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保护着女儿纬缇·亚辛,一直不让她接近亚辛家族唯一所剩的两名男性子嗣,并在女儿刚刚适龄后便将她嫁给了喏尔夫的父亲,一个外族人卢缜·拉塞。
可惜,这并为能阻挡着家族浓稠血液的悲剧。
当喏尔夫表舅的父母去世后,这位表舅由于好奇想要见见自己从未谋面的表妹,结果扮作木匠和园丁,偷偷来到纬缇·亚辛和卢缜·拉塞的家中,给这对新婚夫妇打造家具、整理花园。
结果,毫不知情的纬缇·亚辛再生了喏尔夫后,却渐渐同家中这个受过良好教育、多才多艺的木匠园丁坠入爱河。
当她的母亲和丈夫发现后,为时已晚,两人已经离不开彼此。喏尔夫的父亲卢缜·拉塞,当时年轻气盛相貌不凡,他认为自己尚幼的妻子只是因为年轻,才会轻易上当,于是,他不故喏尔夫母亲的苦苦哀求,向她的表哥提出决斗。他的对手正好求之不得。就这样,喏尔夫英武善战的父亲虽然年龄比对手轻,却用剑毫不留情地刺穿了情敌的心脏,当他杀到眼红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妻子用匕首割断了她的喉咙,同他的情敌一同殉情了。
结果,狂笑着发了疯的卢缜·拉塞抱着妻子的尸体,来到悬崖边。他在纵身跳下深渊前,出于自己对妻子的深爱,将她的尸体扔在了她心爱的人身边。他却怒吼一声坠入深渊,毫不留恋地将自己的岳母和刚满两岁的儿子留在了这个罪恶与正义并存的人间。
这就是这个家族辛酸的历史。
短短几百年间,葬送了数十条英杰的性命,在那个个优秀身影的背后,是这家族用血痕描绘成的迤逦奇葩。
喏尔夫拜祭完一位位祖先后,看到外祖母仍在同自己的双亲诉怀,于是,他缓步走出了亚辛家族墓地,来到了陵园的一扇侧门。
渐渐地,喏尔夫的视线中出现了几位乡村贵族少女的身影。想起外祖母的话,喏尔夫走出了那扇侧门外。他不想同那些乡村贵族千金交谈,准确地说,打算终生独身的他,不想影响任何花季少女的芳心。
然而,刚走出侧门的他,却撞见了自己最不想见,应该说是最不敢见的人。这位女士就是,亚辛家族除外祖母和喏尔夫以外唯一的血脉-----比喏尔夫大两岁的远房表姐,芙奈·亚辛。
望着喏尔夫异常惊讶的表情和那他那挺拔英俊的身影,有着良好教养的芙奈·亚辛抚平心中一丝激动,望着那朝思暮想的绝美五官,她缓步走进说道:“我知道您会来。所以,我已经在这里等您三天了,喏尔夫·亚辛。”
就这样,这位有着金色卷发、娇弱身躯,气质动人的美丽表姐走到了喏尔夫的面前。
看见面前的人,喏尔夫眉头微微一动,他很想转身就这样离去,虽然这也并非是他的本意。
可是只有他,不能给对方,尤其是他的表姐、他唯一的族人,留有一丝关于爱情的想象空间。这样做,很可能会酿成难以估量的后果。
只要,他不动情,作为五代以外远族旁系的亚辛血统的后人,芙奈·亚辛应该能像普通人一样,平安幸福地度过她的一生。 此前,这类远族的亚辛后人,还没有受到厄运波及的前例。
可是,当他看见对方那同样略微在颤抖的身躯和那双楚楚可怜紧随自己的眼眸后,他最终迟疑了一下,双唇还是勉强张开了,慢慢吐出几个字:“芙奈·亚辛表姐… …”
听见喏尔夫呼唤自己的名字,这位金色卷发美女持伞的细嫩双手竟然有些颤抖,她的双眸闪烁出了断断续续欣喜的光芒。
是啊,此刻,她深爱的人就像梦幻一般地出现在她的面前,这难道不是万能的上帝听见她的无数祷告后,降下的福祉么。
芙奈·亚辛充满探索的含情目光凝视着喏尔夫,她的双颊微微泛红,红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轻柔地说到:“感谢上帝,喏尔夫……这一年来,你还好么?”
望着阳光下,虽然身着黑色素衣,却比一年前出落地更加明媚动人的表姐,以及那难以掩饰满含真情的神情,喏尔夫心中一阵默默地苦笑,随后他平和地答道:“我很好,表姐。你……. 的身体…还好么… ?”
听到喏尔夫关怀的话语,芙奈·亚辛感到微微的心酸和感动,喏尔夫没有忘记自己的事情,他还是将自己保存在了记忆中的。
想到这里,一阵委屈涌上心头,同样是父母双亡的芙奈·亚辛开始轻轻抽泣起来:
“祖母不许我们见面。您又是如此冷淡,从不给我回信。其实,我没有把握您这几天到底会不会来这里。我还以为….您这辈子….都要像避开瘟疫一般地避开我了呢,反正,我在这世上也没有真正的亲人,”说罢,大滴的泪珠开始垂落到那粉色的面颊上。
始终同芙奈表姐保持一定距离的喏尔夫,看到表姐变得如此感伤,心中一阵不忍,他不禁脱口而出:“不是的,我!……”
面带泪痕的芙奈·亚辛抬起双眸:“不是么…您已经不像以前一样称呼我为芙奈了….”
喏尔夫望着这位从小只见过几面却已经十分爱慕自己的表姐,芙奈·亚辛,这个美丽动人、身世却又如此可怜的少女,这个父母同样沦为亚辛家族受害者的少女。
他不禁向苍穹感叹,即使是芙奈表姐的父母,这种四代以外远族旁系的亚辛血统,竟然也会受这种束缚。也许,他们是最后两位了吧。愿他们在泉下保佑自己可怜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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