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往他手里用力一按,掐出了一个指甲印,疼的祁瑄眼泪汪汪。
随后收到了一条短信,“小兔崽子,回去收拾你!”
祁瑄捧着手机笑得跟中了五百万似的。
傅旭啧了一声,表示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这部剧里,靳少晟饰演的是一个有抑郁症的画家,是个孤儿,十岁那年孤儿院被烧了,从此以后性格就变得有些孤僻,平常看起来跟正常人没两样,一旦碰到火或者跟火有关的东西就会发病。
为了演好这个角色,靳少晟除了看各种有抑郁症角色的电影,还亲自去了一趟医院咨询了医生有这个病症的人该怎样生活,总之,祁瑄有时候回家就能看见他一个人闷闷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哎哟喂,”祁瑄走过去摸他的头发,“万一真变抑郁症了怎么办啊?你这么敬业的一个人。”
靳少晟握住他的手,这才回过神笑起来,“刚看了个电影,心情有些抑郁,今天纪导不是说了我演起来的状态不对嘛,我想努力抓抓感觉。”
祁瑄很心疼的说,“好辛苦啊,我给你做夜宵吧。”
靳少晟一把把他拉到他腿上坐着,“没事,你陪我坐一会儿,让我抱抱。”说着低头嗅了一口他的衣服,“....啊....真舒服,活过来了。”
祁瑄笑着拉过他的手环上自己的腰,“你不会硬吧。”
靳少晟捏了捏他的脖子,带着些暧昧的低音,“万一硬了怎么办啊?”
祁瑄不再笑,换上了严肃的语气,“硬了就把你办了,嗯,就这样。”
靳少晟的手抚上了他的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闻着祁瑄身上好闻的洗衣粉香味,磨蹭了下脖子,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谢谢你陪我,最近辛苦了。”
祁瑄笑了笑,扭过头亲了他嘴唇一口,“每次我看你认真工作的样子都帅爆了,”说着又摸了摸他的黑眼圈,忿忿不平的说,“所以我特别不爽傅旭用那种捡便宜的眼神看着你,你现在所有的成就都是靠自己的努力一点一点拼来的,我为你骄傲。”
靳少晟掰过他的下巴热热切切的吻了一会儿,退出来的时候用手指擦了擦他的唇角,“好了,情话小王子快下腿洗澡去。”
“那你快点啊,别看太晚。”
靳少晟笑了笑,“嗯,晚安。”
十二点过后,靳少晟才放下手里的碟片,拿了衣服去了浴室,洗完澡已经快一点了,推门进去的时候,祁瑄的小夜灯还亮着,他懒洋洋的揉了揉眼睛,“嗯.....快睡吧。”
靳少晟拉开被子钻了进去,祁瑄撑着眼皮,好像下一秒就要拉耸下来了,迷迷糊糊凑过来亲了他一口,还亲歪了,“晚安。”
“不是让你先睡吗?”靳少晟无奈的说道,发现祁瑄已经睡着了,没一会儿呼吸就渐渐平稳起来。
靳少晟把他的被子拉好,撑着手臂静静的看了一会儿他的睡颜,安静又美好。
一想到有个人愿意每天晚上等你一起睡觉,他的心就像被轻轻掐了一下,软成了一滩水。
36
说实话,祁瑄还是挺喜欢呆在剧组里的感觉,大伙儿因为某个共同的目标一起努力,有时候累得不行就随便找张椅子拼着睡一会儿,半梦半醒中再被推醒继续拍戏,一块挨饿一块受冻一块因为某场戏感动落泪,集体荣誉什么的,祁瑄以前有点儿不屑一顾,但此刻他好像真正的懂得了什么才是演戏最大的乐趣。
当然这种乐趣得排除某个讨人厌的神经病。
傅旭最近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一有空就往靳少晟那儿钻,拿着剧本一副诚心讨教的样子,他演的是靳少晟孤儿院儿时的伙伴,也是他患抑郁症最大的症结之一,所以他们对手戏有很多很多。
平心而论,傅旭演技还行,如果他的人品也跟得上的话,祁瑄或许没有这么讨厌他。
“妈的,终于走了。”祁瑄踢走了两块石头,砰地一声往靳少晟身边坐下。
靳少晟也挺苦恼的笑笑,“谁知道呢,我总不能撕破脸皮不理他吧。”
祁瑄眯了下眼睛,“该不会是喜欢上你了吧?”
靳少晟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哎还真有可能耶,最近我总发现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呵呵,很高兴哦。”
“一般一般吧,略微有那么点骄傲。”
祁瑄用力压了下他的手,“受死吧!”
靳少晟艰难的抽出手,疼的嘶了一声,但眼里是止不住的高兴,“这醋你都吃,你会不会太爱我了?”
祁瑄磕磕巴巴的次奥了一声,被靳少晟揉了一把头发,最后缩了缩脖子,脸红了。
剧组拍戏拍到年二八才算暂时结束,年二九有个年度演艺盛典,靳少晟被邀请了,其实接到消息的那一刻他是有点紧张的,他踏入演艺圈将近一年,一个综艺,一部男二号的戏,还有一部未上映的电影,论资历能参加年度盛典有点儿天方夜谭,不过他接到了邀请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为此,经纪人高兴的多吃了两碗饭。
走红毯的时候天公有点不作美,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靳少晟穿着简单的黑色西装,剪裁得体的包裹着他的两条大长腿,他走的不疾不徐,却无端升出一种沉稳的气场,跟他一块儿出席的是a台力捧的新人女演员邹菲,两人站在一起莫名的合适,女演员穿着不方便的长裙,靳少晟停下来等着,把伞往她那儿举了举。
停下来接受采访,邹菲有点儿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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