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毅每天都要吊那麽一瓶营养素配的消炎针就知道不能吃什麽,该注意什麽了。
有时候晚上还没到睡觉的时间,偶尔张辰会过来指导唐毅如何将汤匙再含入,分析一下人体口腔的部位以及检查一下唐毅的身体状况,当然更主要的是打发张辰一个人在医院的无聊时间。用张辰的话说是,虽然是军区医院,但是真正当兵的很少会有来医院看病的,别说住院了。军人总是对上级命令绝对服从的,而且有点什麽事情都喜欢自己直接硬扛下来。
其实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很弱,只是队友当时小题大做的泪眼汪汪的看著他,因身体原因提前退役,加上有那麽一点带伤的绑了一阵子绷带。被单位的同事照顾了一段时间,理所当然的享受了一段看别人做事的时间。
因为打了麻药,没有什麽太大的感觉,只是知道有几个医生在围著自己进行操作。主刀的当然是张辰,不时的可以听到一些金属放回铁盘的声音。手术室很安静,唐毅却很安心,而且可能有点药物的作用,有点点想睡的心情让他不勉强自己,顺其自然。
回到自己病房的时候唐毅软软的不想动,其实也不用他动,术後只用安静的休息就好了,昏昏沈沈有一搭没一搭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现在的姿势不是平躺,而是侧卧,这是护士摆弄的结果,扁桃体手术後最怕的就是创面有血,所以要求侧卧,还特地垫了块吸水的毛巾在嘴边,要求张开嘴不能有吞咽的动作,所以口腔有分泌物就让它自然流出,不能咽下。
一般手术前几小时不能进食,而唐毅的手术被安排在上午,所以他早上起床到现在几乎没有吃什麽东西。当然没有说现在饿了,有吊瓶一直在挂著,生理盐水加葡萄糖是一定被保证的。何况是咽喉部的手术,即便想吃东西,也要能吃得进去。
但术前不让吃东西不代表不让喝水。每天早上唐毅都有喝水的习惯,虽然小小的喝了一点,但是也许是一直在点滴的缘故吧,唐毅还是感到小腹下膀胱一点点的充盈起来了。护士是女的,又不好意思叫,张辰後续似乎还有手术要做。
不知过了多久,实在忍不下去了,唐毅还是决定起来自己解决生理问题。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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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术後
当张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唐毅挣扎著要坐起来。“你干什麽,别动,躺下!”不容商量的命令语气,强硬的脱口而出。
唐毅身体一顿,立马照做。要不怎麽说军人的首要任务是服从呢,张辰对唐毅的反应还算满意,只可惜:“谁告诉你你可以随便动的?”盛气凌人又略带愠色,让唐毅觉得背脊一凉。“嗯……!!”一个音转了几个调,不能说话使得唐毅只能单音节表示,不过是真的不敢动了。刚刚只是略微起来了一点点,再被张辰一声喝令的躺倒回去,感觉小腹下面因姿势的变化而更加叫嚣著,表达自己想要宣泄的yù_wàng。
唐毅用扎著输液的手指了指自己的下腹,另一手已经被压得麻木到几乎不能动弹了,脸微红的表达了自己的情况。张辰见状留下一句“我马上回来”,便离开了。
其实自己丢脸的时刻张辰看得也不少了,唐毅想著,就是克制不住自己脸红的心情。流口水的睡相,张辰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何况人家是做医生的,对这种事情应该麻木了。反倒是自己怎麽都放不开。
大概也就是一两分锺的时间吧,张辰回来了。“有没有什麽不舒服的?”张辰说,检查了一下唐毅嘴边的毛巾,确定没有异物以後在唐毅床前蹲下:“虽然说我知道你的忍功很好,但是这方面你应该按铃的”动手解开唐毅的裤头,感觉到唐毅身体一顿,随後有略微的挣扎。手压上唐毅手臂做出安抚,出言安慰道:“我有锁门,放心,”想了想,又补充道:“没关系的。”
张辰的声音低沈带著一种令人安心的语调,让唐毅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兴许是实在忍不住了,也不管是不属於自己的手拿著自己的东西,知道张辰为他准备了夜壶,很安心的做著疏解。
房间里只剩下连绵的水声,也许是真的忍太久了,唐毅解了很久,好不容易方便完毕,在张辰帮他处理好一切转身进卫生间的时候,他才自己意识过来是张辰帮他做了什麽,顿时大窘。
张辰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唐毅扭捏的想要把头埋到枕头里,但又迫於术後要求而不得为之,只是将脸在枕头上蹭了几下,脸却红得和一个小苹果一样,蔓延到脖子根。
心情大好,之前唐毅乱动的账也一笔勾销了,很潇洒的坐在唐毅窗前的凳子上。指了指正在吊著的点滴,说:“术前给了一针苯巴比妥钠,镇静催眠的,所以现在在打甘露醇解一下药性,甘露醇是利尿的,所以你今天可能还会需要方便。”张辰说,“夜壶我放在你的床下,今天如果有什麽需要还是按电铃吧,尽量别自己弄。我基本上可以过来。早上出手术,下午基本没什麽事了,今天下午我不用挂诊”。
也许是住院那麽多天一个人自己在病房比较孤单,唐毅有点感动。自己没什麽朋友,要说朋友也是原来部队的战友,他们都还在部队里面,一个月最多一天可以外出,自己又不想惊动他们;新公司的同事因为自己不在的缺,已经增加了不少事情做,何必因为自己而给他们又增加负担呢。所以唐毅手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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