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睡觉。他这两天大约是在外查李幕泽的事查得有些提心吊胆了,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躲在暗处观察着他。可每当他回头去看时,后面又什么都没有。有几次,他以为自己被人跟踪了,拐进一条小巷做好准备要将对方捉住,但当那人露面时,他失望了。那只是个干瘪的老人,拄着拐仗双腿都要打颤,根本不可能跟踪他。
可是,那种被人盯住的感觉却总是存在着。
卫承觉得心头闷得慌,下意识地将儿子搂得更紧些。小家伙嘟着嘴,在睡梦里吐着口水泡泡。卫承小心地替他把嘴角擦干净,内心终于得到些许安慰,心情放松,睡意便也跟着袭来。
他在这边睡得香沉,根本不知道客房里的两人激烈得快把他家房子给拆了。这也难怪,两个房间之间,隔着偌大一个书房呢。
客房里,苏弦把叶景泉抵在墙角,保持着站立姿势用力冲撞进紧致的敏感处。叶景泉一条腿着地,另一条脚高高地抬着,太过激烈的运动让他有些痉挛,颈项僵硬着,呼吸不畅。
苏弦搂着他,啃咬着他,他不敢出声,难耐地咬牙苦撑。汗水密布在两人身上,很快将头发打湿,湿发粘在脸上,带着野性的美感。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两人都深知对方的敏感点,竭尽全力地讨好抚慰对方,着急着,用力着,发泄着。几个月来的深情夹着欲-火,就像上了膛的枪,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已经这么相爱了。只是当猛然回神时,才发现,原来对方已经埋在自己心里,这么深,这么深了。
可是很奇怪,明明中间隔了一个李幕泽的。
苏弦想到李幕泽,眼眸便是一凛,接着将叶景泉翻过来,从背后抱住他,泄愤似地恶意冲撞。
才做了几下,叶景泉 转过身,猛地将苏弦推倒在床上,然后自己跨上去,直接一下坐在苏弦火热的硬挺上。
太过强烈的刺激令苏弦猛地睁大了眼睛。
叶景泉抚着他的脸,沉寂半晌,然后用喑哑的嗓音低低地说:“李幕泽,已经过去了。”
苏弦直视着叶景泉的眼睛,嘴角微微抽了抽,忽然便不知道说什么了。
叶景泉俯□,深深地亲吻苏弦的唇。他没有说谎,李幕泽于他,已经成为了一种年少时期的回忆。这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即使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充满了虚假,却还是愿意珍藏。而苏弦不同,苏弦于他,是血融于水的深情。从在平落市的那个灰暗的夜晚起,苏弦与他便是一体的,呼吸同步,生死与共!
像是生怕对方不能明白这点,叶景泉更深地吮吻着苏弦,竭尽全力。苏弦用手肘抵开他,反过来,将他压在床上,然后覆身上去,更紧地拥抱他。
床被轧得吱吱作响,苏弦翻了个白眼,感叹卫承家的家具不结实。
可他这种时候还有闲心想别的,叶景泉非常不满,抱住他的脑袋,狠狠啃咬他的唇瓣。
“我有一个秘密,你要不要听?”
“关于什么?”苏弦俯着头,与他耳鬓厮磨。
叶景泉靠在他肩上,眨了眨眼睛:“可能……与李幕泽有点关系。”
“哦,那你还敢跟我说?”苏弦佯做生气,狠狠拧了把叶景泉的白嫩嫩的臀部。
叶景泉痛得倒抽一口凉气,用手捂住眼睛:“你不想知道就算了。不过我告诉你,当初李幕泽送的戒指,里面藏着大秘密,真的很大,你无法想象。”
苏弦的脸色忽然沉下来,默默坐直身子,两眼直直地盯着叶景泉的手。叶景泉左手无名指,戴着那枚李幕泽送的戒指。
叶景泉吸了口气,说:“这个戒指有很大的用处。苏弦,我想告诉你的是,以后不管你遇到什么危险,向我求助就可以了。我再也不是那个疯疯颠颠,软弱无能的叶景泉了。我变不同了,我也可以保护你。”这些日子,叶景泉再笨也知道,他之所以能自由地进入空间,完全得益于这枚戒指,一切的开端,都是在戴上这枚戒指后产生的。
叶景泉信誓旦旦的样子,让苏弦忍不住喷笑出来:“什么叫变不同?老师,你的记忆真是让人吃惊。你根本不记得,这才是本来的你,是李幕泽死亡之前的你。”
叶景泉没想到他这么说,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苏弦顺势吻了吻他,然后将他圈进怀里:“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头发梳得油光,西服穿得得体,袖口整洁干净,一点粉笔灰都没有。眼睛平视着前方,嘴角微微扬着,很自信,即使下面的学生根本不听你讲课,你也努力做到最好。我记得,那个时候你讲的是平行逻辑学的必要性,我看你那么认真,忍不住就想捉弄一下你,然后我们就这个问题进行了长达半节课的深入讨论,到下课都没完,于是又相约去边吃中饭边讨论。那个时候你点了一份土豆烧鸡,一份紫菜蛋花汤,还有……咳咳,扯远了。”
老毛病仍然改不了,苏弦表示很痛苦。
叶景泉微笑着摸摸他的脸庞:“记性真好。果然不是我能比的。”
“那当然,”苏弦翘着鼻子哼,“我连你屁股上几颗痣都记得一清二楚,有一颗还是红痣,在离菊花最近的地方……”
叶景泉大为窘迫,赶紧吻住他的唇,不让他继续。
苏弦抱住他,狠狠地又做了两回。直到天色发白,才停下来,搂着叶景泉肌肤相贴。手触到叶景泉的戒指,没来由地就想看看,试着拔了拔,却惊讶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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