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声,指望他今天能放我睡个好觉。
不过,看来我离开那里太久,连个性都变得温婉天真了起来。
这家伙将他的性器缓缓从我体内拔了出来,过程中还特意用双手捧住我的臀部抬高我的下身,将这一淫靡的画面尽皆呈现于我的眼底。
我的身体生来就天资异凛,骨骼清奇经脉畅通,柔软度更是令人瞠目结舌。此刻被他一抬下身,形成下体几乎弯折到眼前的姿势,便更是将我们的交媾处看得一清二楚。
那根赤黑色的yīn_jīng缓缓地涨大起来,将我的粉色肛口撑得几乎到了极限的地步,更是随着他慢慢抽出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起来,形成极度yín_luàn的画面。那可怜的菊穴经历了快一整天的插弄,早已红肿得不成样子,此刻随着男人抽出的yáng_jù缓缓松开却又不时蠕动,竟是欲拒还迎的模样。
随着那巨大粗硕男根的抽出,肛口溢出了男人刚才射进的白浊jīng_yè和肠道内分泌的淫液的混合体,顺着股沟流淌下来,又从大腿根部流到床单之上,濡湿了一大片。
前方小巧yīn_jīng渐渐抬头,我还是微微有些情动了。
男人一边将ròu_bàng故意慢慢抽了出来,一边用手覆住我的卵袋和柱身缓缓揉弄,戏谑的鼻音从耳边传了过来:“不想要?嗯?”
我微微眯起眼睛,哼哼似的说了一句:“天行……你这是威胁我?”
他笑了,自是以为我已经同意,便一挺下身,“扑兹”一声,将堪堪抽到肛口的ròu_bàng再度全根刺入,准备开始下一轮的纵欲狂欢。
我眯着眼睛,任男人在我恣意体内律动着他那巨大性器,任他随意吸吮啃咬着我的rǔ_tóu和嘴唇,细微的,代表怒气的火苗从我眯起的眼睫内渐渐升起。第十六回
慢慢抬起脚,却不是缠在男人腰上,而是以绝对不像是经历过“激烈”运动的俐落动作,轻巧地对上男人的腰间大穴……
“吭”的一声巨响。
我毫不犹豫地一脚将这个刚才还在和我抵死缠绵的家伙从身上踢开,惬意地看着他咕咚一声,重重摔在木制地板上。
没有了内力,不代表我从此任人宰割。适度的放纵我可以容忍,但是我从来不是太过宽容的主子。
阮天行很快站起身来,看来那一下子只擦破他的皮少许。唉,算了,木制地板质地本来就温润,人摔上去可是舒服得很。实在想念我以前的房间啊,那地上都是突出的尖锐铁锥,任谁在上头滚一圈,至少都得去半条命。
我懒洋洋地看着阮公子笔挺直立的身体,那带着情欲余韵的身体强健美丽,每一根线条都带着雄性特有的刚健美感,大刺刺地赤裸裸展现在我的眼前。那种对自己身体的裸露满不在乎到了极端的程度,果然是我天残门的风格。
他脸上还带着慵懒的笑容,却在看清我的表情的时候,慢慢收敛了起来。
我斜斜勾起嘴角,眼睛也愉快地半眯起。我知道自己这么笑的时候妩媚异常,简直不像寻常少年。但是那又如何,我体质本就极其特殊,这种无意间就能对雄性产生媚惑的本领更是生来就有,不是我想不要就不要的。
既然这辈子无法再当个正常男子,那何不利用天赋异禀,好好得到我想要的?
我一边愉悦地笑着,一边注视着阮天行眼内掠过的迷惑之色,轻柔地道:“你……给我跪下。”
阮公子注视着我的眼睛,终于慢慢地锋芒尽敛,应道:“是,主人。”
号称魔门四公子之首的扇公子阮天行,终是在我这个旧主子的面前低下了高傲的头颅,驯服地跪倒在地。
我惬意地拥着薄被,托着腮望着此刻跪伏在脚下的男子。
阮天行之所以成为我的心腹爱将,当然除了可怕的手段和强悍的武力外,另有可取之处。比如他收放自如的态度,知道什么时候该放纵、什么时候该听话,便是我乐意经常给他些甜头吃的最大原因。
一边审视着他垂下的颈项两侧那肌肉隆起的线条,一边嘴里啧啧赞道:“阮公子好大的火气,不把我放在心里了吧。”
别以为低下头我就看不见你眼里的寒冷和怒气。小子,打从我十六年前将你收入本派门下开始,你那性子都被我摸得一清二楚。这么多年来,你变得奸猾狡诈,变得手辣心狠,但是有一点,你却一直没变啊。
那就是使你一路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的,那种一直不甘屈居人下的勃勃野心。
天行……你是一匹狼,吃人嗜血的狼。
只有真正具有压倒性威力的强者,你才会臣服于他。可是,你伺机而动,虎视眈眈。机会一到,反噬主子,对你来说绝对只是小事一桩。
那么,你凭什么这么卖我这个前主子的面子呢……
我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体,对男人来说相当具有吸引力。可是,天行,你不是那种经不过美色考验的家伙吧。否则,早就被我扼杀在你的成年礼之上了。
是现任主子的命令?
……还是,你自己的意图……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
窒息般的死寂萦绕在这个适才还充满着旖旎气息的房间内。那种发自扇公子的冷冰冰的杀意浸淫在我周身,我舒服地叹口气。
啊,好久没有感觉到这种令人愉快的氛围了。
在这个苍鹰堡过得太好,弄得我几乎都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
我简寒星,就是现在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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