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忽然凑过来问,“你犯了什么?”
忌霞殇想了想,轻笑,“不记得了。”
“看来你已经认输了啊。”隔壁的小声道:“我却还想出去。”
“加油。”忌霞殇向来不管他人如何,再善良,也得有个度,不然死得快。
而哪怕他有着心理准备,他还是有不能抵抗的那面,他被捉住了。此时是集体活动,部份犯人在打篮球,还有人在公共吸烟区抽烟,忌霞殇本坐在花坛边上望天,蓦地被扯入角落,倒在了地上。
不只那个狱警,还唤了两个人,现在三个人围着他,扣住他的下巴,警告道:“少了条命,就少了个玩具,你是怎么跟监狱长告状的?”
忌霞殇何等冤枉,他的手指捉着墙根边长得茂盛的草絮,身体也跟随着摇摇晃晃。他想起来他是有身手的,可好久没施展了,不知道效果如何。三秒后,他又了然,锋芒毕露不会有好下场。
那么,难道任由他们作祟?
狱警见他不说话,转而端详他。
这才发现他长得这么好,黑白分明的眸子像宝石一样神采奕奕,竟然没有因为长期的压力而掉价。那丰满的嘴唇,更是好像能长出一朵花儿来,特别鲜艳水润。再往下看,连体的狱服是淡淡的橘黄色,背后长长的拉链,只要拉到底,不用褪掉,就能干。
这一点丝毫难不倒经验丰富的他们,在意的是:“监狱长有没有上你?”
忌霞殇怔住,扭头避开离得越来越近的呼吸。
他的目光往远眺,忽地停顿了。那边树荫下面有个男人饶有兴味的看着这里,不是弃天帝是谁?弃天帝大概觉得是一场好戏,不看可惜。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错了许久,却各有心思,谁也看不懂。
忌霞殇惶然,心中一悸,不知自己怎么就产生了希翼。
他笑了,“监狱长瞧不上我。”
“说真的,监狱长那样的人,我都巴不得他来搞我,但奈何他禁欲得要死。”狱警在他脸侧呼着气,“忌霞殇,你给我们三个c,ao,我们替你保守秘密如何?”
“秘密?”忌霞殇一惊。
狱警啧道:“别掩饰了,那天监狱长让我们去查了,你是个卧底,为的是找这里的狱警犯罪的证据,拆掉这座弃置监狱。”
忌霞殇的脑中轰隆隆的,总觉得若不是他们提及,他自己都险些忘了本职。他冷静道:“我不是,不然我早来找你们。”
“现在也不晚啊。”解起了皮带。
忌霞殇的一只手被踩在脚下,挣了片刻正想拉了就近的这个过肩摔,蓦地又被另一个举高一条腿,将他拖出一米。紧接着,硬被压上的重量让忌霞殇差点干呕出声,翻了一个白眼。
他的身体被翻了过去,拉链被扯断了,耳边响起的是幸灾乐祸的笑声,“到时你就这样走回去,看有多少个人想上你。”
忌霞殇扯动着地面,草皮都快被他掀开了一块。再抬眼,树荫那头哪还有人,空空如也。他鼻子一酸,感受着手腕的痛楚。他的腿被折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马上他就得遭遇足能令人崩溃的场面,然而这一刻迟迟没来临。
背脊上拂过凉风,草皮上投下了影子,他怔住,迅速回头,整个人靠到角落里。三个狱警见监狱长驾到直接傻了,嗫嗫嚅嚅好不可笑。忌霞殇看着那副刚毅的侧颜,不知怎地心跳加速,面上的苍白叠加了红润,有种透过黑暗见到太阳的欣悦。
“忌霞殇。”以一张冷脸吓走一干不听话的属下,弃天帝悠哉悠哉地席地而走,叼起烟吞云吐雾,“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处置你?警官大人?”
忌霞殇顿了顿,喃喃道:“你刚才就可以不用救我。”
“嗯?”弃天帝侧目瞪他,冷笑,“我可以让他们回来,反正你不是犯人,对于一个卧底,也许我会跟着参与。”
忌霞殇的脸色又白了。
弃天帝满意自己的恶人形象又上升了好几个层面,哼道:“少挑战我的底线。”
忌霞殇叹道:“抱歉。”
静了良久,好像从寒冬跨越到了初春,忌霞殇晒着太阳昏昏欲睡。身边的男人一直不说话,却莫名其妙地有了安全感。只要监狱长在,谁还敢过来打他主意?他都快要产生了错觉,比如是不是真的梦游去勾引过对方。
忌霞殇迟疑道:“你不忙么?”
弃天帝抽完一根,又点了根,流氓似的鄙视他,“你已经被放弃了。”
忌霞殇皱眉,“什么意思?”
弃天帝嘲讽地盯着他,“不好意思,我才是上面派过来的,你被当成牺牲品,死在这里。”
忌霞殇震住,“不可能。”
弃天帝可不管他五彩斑斓的神情,继续点火,“而我的任务是,看着你死在这里,然后找个机会结束这所监狱。”
忌霞殇瞪圆了眼睛,目无焦距。
他强作镇定,即便他的身形看上去极为萧索,“你没有做到。”
弃天帝淡道:“大概是希望你能看到最后。”
忌霞殇秒懂,不可置信道:“你在走险棋还是……”
“不可能单纯为了你,别想太多。”弃天帝不冷不淡地指出他的天真,“险棋罢了。”
“……好。”忌霞殇没有犹豫。弃天帝的话很明白,只要成为他的人,就能安全。若所述全是实话,那么他还能等来充满希望的那一天。
弃天帝瞧着他,将他推到墙角,手伸入拉链里头揉玩圆润挺翘的臀瓣,似笑非笑道:“你竟然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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