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纪诺被上位者残忍地对待,终于忍不住咬住嘴唇「嗯」了一声。
颤栗也是答复的一种。而易未名对这个答复相当满意。
「给你一点教训,小惩大诫。以后知道怎么做了吗?」上位者的手指惩罚一般在秘所转动,张纪诺都快被他折磨得只想大喊好汉饶命了。
听清楚了易未名的话后,张纪诺觉得他应该换一个反应:天啊,居然还有以后!
「知道了,主人。」张纪诺嘴唇开合了几次,最终还是忍住不安,小声地回答。
原来这位大人居然是调教系的,果然是想饲养乖巧的宠物吗?
张纪诺脑中的备忘录唰唰唰地记录下关键的信息,但很快又因为易未名的手部动作而被迫中断。
「不对……不要叫我主人。」易未名在张纪诺体内浅浅chōu_chā着二指,同时吻上了被张纪诺因为隐忍而咬的艳红的唇瓣。「你认为我会跟仆人或是做爱吗?」
易未名惩罚性地咬了张纪诺的鼻子一口,有点痛,但并不会让人感到不适。这个时候他适时地继续塞进指头,轻轻按压穴口,甚至还在边缘摩挲。
安抚一样的举动让张纪诺渐渐软化,可是眼角的碎红却越来越盛,当易未名吻上他眼睛的时候,连眼睑都变红了。
「像兔子一样。」易未名舔了舔张纪诺的眼角,轻声笑道。
张纪诺闻言,张开了半合的眼。还说你不是调教系的不喜欢草食小动物?!
「……我才……嗯!」张纪诺正想反驳,却被坏心眼的上位者看穿了心思。
易未名抽出了手指,抬起张纪诺的双腿,早已勃发的yù_wàng就顺着这样的姿势往张纪诺紧致的甬道挤进一个头。
要是说刚刚的开拓工作只是难受的话,那现在被男人性器顶开的感觉简直糟糕到了极点。
他从未曾这样对待过,虽然他偶尔也会听到旗下孩子们抱怨,金主太粗暴他差点就要脱肛、或是准备功夫做得不好后穴现在磨得红肿起来了可不可以申请赔偿、前戏太长他都释放过几次了对方还没插进来是不是对方阳痿特意吃了小药丸拖拖拉拉的只为等药效发作等等。
手指的size跟实物真的是差太远了,到底是谁教会人类违背自然,用后方交合的?
张纪诺紧闭双眼,别过头将半边脸都埋进柔软的床褥里,妄想只要闭上双眼,就能假装自己只是在睡觉,他承受的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无痕的春梦。
不过身体的反应不是说心里面怎么想的就能怎样控制住的。
「放松点,好痛。」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肌肉的张纪诺,差点就要把入侵者夹断。上位者才进入到一半就遇到阻碍,不由得抬手拍打身下人的大腿内侧,在那里拍出一片粉红。
张纪诺忍受着被一寸一寸进入的痛楚,咬紧牙关,百般警告自己不要反射性地夹紧双腿。张纪诺平常也有教导手下的孩子们,务必要在最大限度内让客人宾至如归。服务态度是他们收得这么贵的本钱。
「看你的样子,我还以为这东西居然大得要把你撕裂。」易未名轻笑一声,进入的速度却没有一点减缓。
肺部的空气因为灼热性器的挤进而跑走,因缺氧而有点头晕的张纪诺不得已张开嘴小口喘气。
然而不知道应该说是残忍还是温柔的男人这个时候却选择俯下身,轻轻吮吸张纪诺的双唇,又用舌头堵住他的口腔、夺取他胸腔中仅存的空气。
张纪诺忍不住轻轻挣扎,却被按住肩膀,体内埋着的另一个男人的性器也被推至最深。相连紧密得连突起的血管形状走向都似乎能粗略地描画出来。
如果可以晕倒的话,张纪诺真想马上失去意识,管他是要奸尸还是失去性致。
掌控者终于舍得放开他的唇舌,转而托起张纪诺的双丘。从没至最里的冲撞,到仅是头部没入的浅浅chōu_chā,都让张纪诺惊惶。
捉着床单的手被掰开,顺着上位者的意思游走在对方的胸膛与自身张到最开的腿根。
沉溺在xìng_ài中的男人握住了身下人的腰肢,在泛着粉红色泽的胸膛上细细啄吻,突然一口咬下。
一个痛字已经跑到嘴角,张纪诺却因为顾忌着服务精神而吞回去。他可不想在事后收到投诉信或是不满意的评价,拖下业绩……啊不对,他才第一次,没有业绩这种东西。
撕咬着张纪诺皮肤的男人突然一把捉了他的手,顽皮地强迫他触摸交合的地方,又舔他胸前的小点,一边把床摇到快要散架,一边又急切地抚摸张纪诺的腰侧,急色男一样的举动让张纪诺身心都有些反感。
透过雾蒙蒙的一层,他盯着绣着华美花纹的帐顶出神。他家的孩子们chū_yè时,也都是这样的吗?
不甘、屈辱、还有对伏在自己身上的人的恐惧。
堂主最近打算把生意做大,能借易家的力量坐享其成当然最好,内部有男孩能在家主耳边吹吹枕边风似乎也不坏。张纪诺本着这样的想法来到这家大宅,却因为惧怕永远的死亡跟拖累组织而躺在了这张大床上。
张纪诺咬着下唇,颤抖着抬起双腿勾住男人的腰部,接着闭上了眼睛。
反正要不是堂主好心放过了他,他早就比路边的公共厕所更不堪。
黑暗中不知道谁叹了口气,在几下狠狠的撞击之后,一股灼热的液体射进了张纪诺的体内深处,烫得张纪诺浑身一震。
「你必须习惯。」男人退出了张纪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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